白沂見狀笑了笑,他上次在陶灼家的時候,就看這小孩兒好像愛吃草莓,江勤告訴他晚上讓他帶這孩子一會兒,他就趕緊抽時間去買了點。
“阿沂,這妹妹好看啊,你家的?”
一個陌生男人突然過來,拍著白沂的肩膀親切的打著招呼。
“不是,勤哥家的,我給看一會兒?!卑滓誓椭宰咏忉尅?p> 他像是知道陶灼不擅應(yīng)付這些人,所以幾句就把人趕走了,好讓陶灼待的舒服一點兒。
“哦對了?!卑滓释蝗幌肫饋斫诮淮氖虑椋D(zhuǎn)身不知道去哪里拿了個袋子過來遞給陶灼。
陶灼下意識的接過袋子,有點不明所以。
“這是江勤讓程叔給你送來的,里面就是衛(wèi)生間,你先去換一下?!?p> 陶灼這才打開袋子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套衣服,“好。”
剛剛她還在想自己到底要穿著江勤這衣服多久呢,雖然里面那件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但是穿著還是有些不舒服。
也難為程叔了,這么遠的路還要他親自跑一趟,更難為的是江勤,還知道讓程叔給她送一套衣服過來。
這樣想著,好像江勤也沒有那么討人厭了,但是欠揍還是一如既往的。
陶灼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出來,把原來的衣服連帶著江勤那件一起疊好了放在袋子里。
怎么說她也是借著穿了一段時間的,出于禮貌還是要拿回去給人家洗一洗再還回去。
有關(guān)白沂陶灼已經(jīng)想了一整天了,但是自打下午她想要拿他的頭發(fā)做鑒定的念頭一起來,陶灼總是控制不住的盯著白沂的頭頂看。
陶灼的舉動很明顯,白沂肯定是注意到了,他還以為自己頭頂有什么東西,就上手隨便摸了摸。
“怎么了?有東西嗎?”
陶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太過熾熱,慌忙的低下了頭,“沒事?!?p> 看來這事兒還是得求江勤,為了保證結(jié)果的準(zhǔn)確程度,自然脫落的頭發(fā)是不行的,得現(xiàn)抜的那種,還得是從根抜……
“怎么感覺妹妹你有心事???想你勤哥了?”
白沂以為是江勤不在所以陶灼不適應(yīng),很溫柔的問著。
“不是,煩都煩死了,怎么會想?”
“噗嗤——”白沂聽得出來陶灼的語氣充滿了嫌棄,是真的煩江勤,這讓他沒忍住笑出了聲。
“也就你一個覺得他煩了,他平時可不是誰都搭理的?!?p> “……”陶灼沒說話,只覺得這話有點耳熟,好像也聽誰說起過。
之后就有人找白沂去訓(xùn)練,白沂急忙叮囑了陶灼幾句就出去了。
偌大的休息室里面一瞬間只剩下了陶灼一個人,這讓她也稍微松了口氣。
陶灼喜歡安靜,也不覺得無聊,一邊玩著無聊的小游戲一邊想著要怎么求江勤幫忙。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突然有人推門進來,嚇了陶灼一跳。
來人也很驚訝,手里拎著兩袋子吃的懷里還抱著一袋,看見陶灼懷里抱著的那一袋子險些掉在地上。
“小桃子?你沒走啊,還以為勤哥把你帶走了呢,正好,晚上吃火鍋,一起啊?!?p>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樂天,陶灼沒多說什么,起身去幫他拿了一袋子?xùn)|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