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司雖然不大,但是賬倒是不少,等江勤看完的時候,天也已經(jīng)黑了,今天本來就是陰天,天黑的也早一些。
“辛苦了啊阿勤,看了一下午?!卑滓式o江勤倒了杯水,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還行吧,能幫上忙就行。”江勤掏出手機(jī)看了眼,還是沒有陶灼的回復(fù),他突然心里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那小孩兒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這樣不回消息的,所以現(xiàn)在這樣,要么是沒看手機(jī),要么就是出了什么事兒。
平心而論,正常人一個下午都不看手機(jī)一眼的概率并不大。
這樣想著,江勤更擔(dān)心了。
天氣預(yù)報確實(shí)沒有騙人,大雨整整下了一天,沒停過也沒變小,看樣子倒是越下越大了,江勤也就一直沒找到時機(jī)回去。
“你今天應(yīng)該回不去了吧?”白沂一邊收拾辦公桌一邊開口問著,“我那只有一張床啊,給你打個地鋪你看行不行?”
“……”白沂好半天沒聽見回復(fù),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江勤正盯著窗外發(fā)呆。
他有些奇怪的去江勤身后,胳膊肘頂了一下他的背,“看什么呢?叫你都聽不見?!?p> “啊?”江勤緩過神,回頭看了白沂一眼,無所謂的笑笑,“沒什么,我去打個電話。”
江勤說著就起身,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他還是擔(dān)心陶灼,雖然按道理來說,她應(yīng)該不會怎么樣才對,但今天天氣惡劣,莫名就會讓人有不好的想法。
江勤不放心的給陶灼打了個電話,滴滴的聲音響了很久,讓江勤逐漸煩躁,不自覺的就開始跺腳。
白沂在一旁看著,只覺得江勤好像……有點(diǎn)蠢,當(dāng)然,這只是表象,他還是能感覺到江勤急切的心情的,想必他是有什么急事。
而另一邊,南平區(qū)南寧路324號——
別墅空蕩蕩的,沒有一盞燈是開著的,好像沒人在里面待著一樣。
而三樓陶灼的房間門口,富貴兒正努力的撲著房門,試圖把門打開,但是毫無作用,它已經(jīng)在這兒待了一下午了,守了一下午沒看見陶灼出來,它整條狗都慌的不行。
恰好此刻房間里面?zhèn)鱽硎謾C(jī)鈴聲,富貴兒總算聽到了些聲音,又急忙站起來撲著房門,著急的不行,汪汪的叫著,可惜還是沒人搭理它。
江勤給陶灼打了兩遍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每次聽見嘟的一聲掛掉電話的聲音,江勤心里的擔(dān)憂就多一分。
無奈,江勤只能給程叔打了個電話,程叔電話接的快,這讓他才松了一口氣。
“小勤?有什么事嗎?”程叔這個時間接到江勤的電話,還是有些意外的。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灼今天出門了嗎?我怎么聯(lián)系不上她?”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雷聲轟隆隆的,實(shí)在是有些嚇人。
“哦,小姐今天沒出門,我中午去辦事,就被大雨攔在外面了,這邊路壞了,我也沒回去,這么大的雨,小姐不會出去的。”
程叔沒覺得奇怪,因?yàn)閺奶兆菩r候開始,她就從來不在雨天出門。
“行,知道了,多謝程叔?!?p> 掛了電話,江勤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回去一趟,看看到底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