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叔,真的還好嗎?”這是寧靜走進小店的第一句話。
暖暖的陽光,像她的心一樣。
“沒事,可能壓力大吧……做了個小噩夢……寧靜,那棟廢棄教學(xué)樓是誰修的?”裴乾好奇地問。
他昨夜深思了一宿,怨的產(chǎn)生是極其苛刻的,僅此于傳說中的“鬼雄”和“大妖魔”。怨所存在的地方定有極大的陰氣,不然靈魂會直接引渡。也必須要有極大的怨念,不然即使有寄存物,也很難達到依附條件。
怨念……現(xiàn)在學(xué)生的品行生活倒勉強可以解釋,但陰氣……學(xué)校作為人山人海的地方,即使再偏僻也不會聚集很多
“那樓啊……是市長修的,當(dāng)時他還親自來監(jiān)工了呢!”寧靜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市長李佩奇,是我見過,最最最優(yōu)秀的男人!”
裴乾不知為何心里有點不舒服,問道:“比裴叔還優(yōu)秀?”他立刻后悔了。
“啊……裴叔也很厲害了!但……市長大人會更厲害的!”寧靜像喝醉酒似的滿臉通紅,“他好帥的……而且很善良清廉,上面來了好幾次檢查的,硬是沒查出他的毛病,年年都當(dāng)選模范人物……”
聽著這段話,裴乾總覺得有點自相矛盾的地方,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市長啊……”裴乾暗自嘆氣,女孩子的話匣子,打開了就關(guān)不上。
忽然,裴乾聽見一絲極微弱的響聲,他心里大驚,自己強化多次的身體,聽蚊子飛都大如戰(zhàn)鼓。這聲音……自己剛剛沒仔細居然沒聽出來。
不是一般人啊……
任由寧靜絮叨,裴乾偷偷地放出了救贖––一條小金蛇。
不大一會兒,衛(wèi)生間傳來慘叫聲。
“??!”寧靜嚇得花容失色。裴乾冷笑著沖了進去。一個蒙著黑塑料袋的男子被扔到了柜臺前。
“這……這……”寧靜疑惑地看著裴乾。
“我這么窮的店,怎么會有小毛賊呀!靜同學(xué),昨天我店里的調(diào)料全丟了,怕是這位君子做的事吧?”
“殺……殺了我!”看不清男子的面容,他憤恨地說。
“殺你?我甚至不會報警……梁上的人,曾經(jīng)都是君子,活不下去了,誰都會想辦法……兄弟落到此間田地,想是也有難處……調(diào)料不要了,我再給你1000塊,以后盡量少偷吧!”
寧靜和小偷都睜大了雙眼,直到裴乾將1000塊交給他時,他還是一臉懵逼
送走他后,裴乾又泡了半葉茶“靜同學(xué),要喝點嗎?”
“不……不了……裴叔,剛剛為什么?”
裴乾笑而不語。
小店外不遠,黑男恭敬地站在一個肥胖男子身前。
“干掉裴乾了嗎?”
“沒,沒有……”
“廢物!罐子里可是有九枚人幣,這都能失???不是叫你專門弄出點聲響嗎?”
“不……大人”黑男當(dāng)下把事情講了一遍,“這種人,恕我不能殺!”
“跟我財通……還講義氣?”胖子抓住他的頭顱,隱隱捏出幾滴鮮血。
“大人救我于水火,我的命都是大人的……”黑男安之若素。
“罷了!找了這么久,才找到你這個能操作儲人罐的家伙,饒你一條狗命!”
胖子吧黑男摔向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小店。
“一個餐飲老板,還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