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了啊?!敝芮逵行┦洌骸澳敲魈煜掳?,叫宴兒去接你,他明天休息。聽到?jīng)],宴兒?!?p> 寧舒宴抬頭,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嗯。”
用過晚飯后,蘇蘊趁著他們不注意溜了出去。
“管家,我出去消消食,爺爺他們要是問起來了你記得告訴他們哦?!?p> 管家點頭:“好的夫人,別走太遠(yuǎn)了?!?p> 出了宅子之后,外面的涼風(fēng)有些凍人。
蘇蘊把外套摟緊了些,尋找最近的藥店。
飯桌上,寧舒宴不要命的給她夾菜,都快堆成山了,吃的又不是他,當(dāng)然不會嫌多。
在得了胃病那段時間,她父母對待她的吃食十分嚴(yán)格。這不好容易給養(yǎng)好了,誰知道這個身體也這樣。
可能是因為一天沒有怎么吃飯,晚飯又吃太多,她現(xiàn)在有點不太舒服。
漆黑的路面上依稀可見的路燈的光亮,風(fēng)吹過周圍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有些嚇人。
蘇蘊怕黑,這邊的街道又沒幾棟房子,跟她以前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一邊走一邊左看看右看看:“那女孩不是說藥店不遠(yuǎn)的嗎,怎么走了這么久還沒到???”
“蘊蘊呢,她怎么不見了?”周清端著剛削好的水果從廚房出來。
寧舒宴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寧利和寧老爺子對坐在棋盤上,大眼瞪小眼。
“什么,蘊蘊不見了?”寧老爺子一聽見‘蘇蘊’,注意力都不在棋盤上了。
寧利趁他爹說話的功夫,一粒黑子落下,臉上都是得意的笑容,緩緩說:“管家說蘊蘊消食去了,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回來了。”
“那可不行,外面冷,宴兒你去找找?!敝芮灏欀伎粗约依瞎话炎哌^去捏住他的耳朵,沒好氣的道:“你也就知道在下棋這方面欺負(fù)爸爸,換別的你試試?!?p> 寧舒宴把手里的文件放下,出門時被管家叫住。
“少爺,夫人應(yīng)該在前邊的那個藥店?!?p> “她去藥店干什么?”可能是因為下午的事情,心里對她有些愧疚,在面對她的事情上,多了幾分上心。
管家把那位傭人的話告訴他:“好像是買消食的藥去了?!?p> “知道了。”寧舒宴微微點頭,仍舊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那個藥店他是去過的,離宅子也不是很遠(yuǎn),這么久的時間也夠她一來一回了。寧舒宴走了沒幾步,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女孩從他旁邊經(jīng)過,不是蘇蘊還能是誰。
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纖細(xì)冰涼的手腕,蘇蘊有些害怕的回頭,借著微弱的燈光才看清楚那張臉,松了一口氣后問他:“老公你怎么出來啦?”
頭一次扮演人妻,對這個稱呼倒是叫得格外的順口,難不成,是這個身體的本能?
寧舒宴垂著眼,女孩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有些亂,把握著手腕的手松開:“來接你回家,爺爺擔(dān)心你。”
蘇蘊一愣,這是男主說的話嗎,這些突如其來含著溫度的問候,不是應(yīng)該在碰見女主白蕊之后才有的嗎?
她拿錯劇本了?
不過那句“來接你回家”真的好暖心??!
這么好的老公,突然不想讓給別人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