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笑了笑,贊賞的看著蘇蘊:“老周啊,他在聽說你要回來之后也想讓你去他那個班的,但是張江濤教授也提出了同樣的要求,學(xué)??紤]到張老師的班更加適合你,所以就是這個安排了?!?p> 能讓張江濤親自點名去他那個班的學(xué)生可不多。
蘇蘊維諾的點頭,既然是這個原因,她要是再拒絕可就沒有理由了。
何來繼續(xù)說道:“你課程不重,明天開始正式上課,這個是課程安排表,你看一下?!?p> 他把一張印著任課安排的紙推到她面前,后知后覺的才想起來周研交代他的話,又說著:“蘇蘊啊,老周可是特意交代了,說是讓你在學(xué)校得了空去看看他,你們師徒又幾年沒見過面了,他很想你。我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們啊,也很喜歡你這個學(xué)姐呢?!?p> 說罷,還像長輩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這幾年都不回母校感到很失落。
寧舒宴坐在她旁邊,深邃的眼眸危險的瞇起,感受到身邊人的冷情緒,蘇蘊乖巧的應(yīng)和道:“好,我一定會去看周教授的。那既然沒有什么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p> “嗯,我送送你們?!?p> 何來剛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被她制止?。骸澳蛣e送了,我好歹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還是認(rèn)得路的。”
要是再耽擱一會兒,這渾身散發(fā)的冷氣的人可就得把周圍凍成冰塊了。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彼c頭對兩個人示意,卻發(fā)現(xiàn)寧舒宴臉色冷漠的厲害。
這剛剛進來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么才一會兒就這樣了?
他難道錯什么話了嗎?
再一抬頭,就是兩個人相互握著手走出去的背影,他無奈的搖搖頭,小聲的感嘆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
出了辦公室,他們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停下。
蘇蘊踮起腳,把臉湊過去問:“老公,你怎么了?”
“沒怎么?!彼涯槃e過去。
蘇蘊點頭,剛撤下去的腳又忽然踮起,笑瞇瞇的說:“是不是吃醋了???”
寧舒宴沒說話,他很清楚的看見,從他們兩個進來,就不斷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男人,女人,讓他有些心煩。
他很清楚,目光里夾雜著太多喜歡與嫉妒。那些目光,說不定哪天就變成惡意,他不喜歡。
蘇蘊見他不說話,想把腳撤下來,但踮著有些久,酸了,又是穿著高跟鞋,難免會站不穩(wěn)。
她搖晃著身體,差點就摔著,寧舒宴及時的用手扶住她的身體,等她身形穩(wěn)住后又把她攬入懷里,下巴擱在她細(xì)瘦的肩膀上,話音里摻雜一些無奈:“也不注意點,摔著了怎么辦?”
蘇蘊瑟縮著腦袋,小聲嘟囔著:“明明就是你生氣了我想哄你才這樣的。不是太矮了夠不著嘛!
臉冷的跟個冰塊一樣,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fù)你了呢。”
“難道不是么?”他答。
“當(dāng)然不是?!彼瘩g,“那人家喜歡我我又不能控制,就像那個徐婉婉,她去對你那啥的時候我也不開心嘛!
但我也不怪你不是,我當(dāng)然知道我老公是個什么樣的人,那你也該相信我嘛,我有你一個就夠了,畢竟別的我也看不上。”
她抿著唇,很認(rèn)真的樣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