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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權(quán)臣心尖撒歡兒

步搖

在反派權(quán)臣心尖撒歡兒 伏妜 1026 2021-02-26 23:25:26

  “噯,這小姑娘...”

  綠珠正準(zhǔn)備取來銅錢給那個小姑娘,沒成想再抬頭時,那個小姑娘已經(jīng)跑得不見了身影。

  裴鶯鶯捏著那朵絹花四下瞧了瞧,卻沒能瞧出個所以然來。

  “統(tǒng)哥,這花是誰給我的呀?”

  裴鶯鶯一面繼續(xù)往前走,一面在心里喚了好幾聲系統(tǒng),卻半晌都未曾聽見系統(tǒng)的回答。

  “不會是睡回籠覺去了吧?”

  她暗自在心里嘀咕著,一晃神的功夫,便走到了鋪子的門口。

  鋪門早已打開,掌柜帶著伙計也出門相迎。

  “見過二姑娘?!?p>  那位周姓的掌柜原本就是裴鶯鶯母親從娘家?guī)淼娜耍瑸槿瞬粌H老實可靠,又忠心耿耿。

  在二房的許多鋪子落入大房夫人手中的時候,周掌柜做了兩份賬,一份自然是交給了大夫人,另一份則更為細(xì)致和全面,這本便悄悄地替裴鶯鶯留著。

  “近日的賬本我已經(jīng)讓人送去您那里了,不知道是哪里出現(xiàn)了紕漏或是其他地方不妥當(dāng)?”

  周掌柜吩咐伙計給裴鶯鶯奉了一杯熱茶,隨后便站在裴鶯鶯身側(cè),等候吩咐。

  “周掌柜做事再為仔細(xì)不過,我每次翻賬本的時候都要感慨幾句這賬做得條理清晰又全面,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該是周掌柜辛苦才是。”

  “今日來,我是想讓伙計們幫我做一只步搖?!?p>  裴鶯鶯一抬手,綠珠便將那張畫了步搖花樣的紙雙手遞了過來。

  以黃金曲成鳥獸花枝狀,其上綴以珠玉,又與釵鈿相混雜。

  說是一支步搖,實則倒像是一整套的頭面都要備齊了。

  “那張紙上也注明了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有不太明白的地方便讓人來府中尋了綠珠遞話兒。半月之后便是信都侯府的大小姐的生辰,所以便有勞您將這件東西往前挪一挪,盡早做好?!?p>  “您說哪里話,鋪子自然是以您優(yōu)先。您信得過周某和鋪內(nèi)的伙計便足矣,若有疑惑的地方,便會讓人入府去請教您。”

  “辛苦?!?p>  “您客氣了?!?p>  直到出了鋪子之后,綠珠才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些事情您若是不放心別人,大可交代了奴婢,何苦一大早累著自個兒跑這么遠(yuǎn),待會兒日頭升高,恐怕曬人得慌?!?p>  裴鶯鶯有些好笑,“如今這時候,太陽哪里會曬著我。之前那大夫也說過了,若逢艷陽天,大可出來散散步,也是對身子有好處。綠珠,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了。我自然是放心你辦事的,只是我被昨夜的噩夢唬住了,便不想在那里待著,不如出來走走?!?p>  綠珠一聽見裴鶯鶯又做噩夢了,不免有些擔(dān)憂。之前裴鶯鶯身子骨沒現(xiàn)在好的時候,夜里時??人?,又常做噩夢。就算綠珠日夜陪著,這種狀況也未能減輕些。

  “您......”

  “真沒事。”

  見裴鶯鶯認(rèn)真地朝她點頭,綠珠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二姑娘不會騙她的,就算是好的謊言,她也從來都不肯同她撒謊。

  “那奴婢今夜將安神香點上,今夜您定能睡個安穩(wěn)的覺。”

  “好,都聽你的。”

  午膳剛備好,裴鶯鶯正準(zhǔn)備捉了筷子,便瞧見綠珠打起珠簾走了進來。

  只見她朝裴鶯鶯福了福身子,“大公子回府了,大房的人早早便在門口候著,連剛下朝的裴大人也聞訊過去了?!?p>  “我要過去么?”

  “老夫人發(fā)了話,說您身體不適,便不用過去了?!?p>  裴鶯鶯點了下頭,心下卻想起了旁的事。裴府只有一位公子,為大房的大夫人柳明嵐所出。溫潤如玉,光風(fēng)霽月這些詞語,用來描述裴澍再合適不過了。

  裴鶯鶯對他的記憶有些模糊,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在母親去世后沒多久的一個月夜,那時她滿心惶然的走在小花園里,恰巧碰見了裴澍。

  他那時不知何緣故竟喝得醉醺醺的,一向最為循規(guī)蹈矩的翩翩公子步子凌亂,披頭散發(fā)。

  “是二妹妹罷?!?p>  裴鶯鶯覺得不太合適,當(dāng)時就要悄悄離開,沒成想那裴澍認(rèn)出了她。

  “二妹妹,對不住,真的對不??!”

  好好一個男兒竟當(dāng)著她的面哭得不能自已,涕泗橫流。

  裴鶯鶯心下奇怪,卻沒有多想。她正要開口勸慰幾句,便瞧見老夫人身邊的顧嬤嬤帶著人過來了,三五除下便將裴澍架走了。

  第二日裴鶯鶯便聽說大公子被送去岳麓書院讀書了,那書院雖是極好的,但是一直不愿大公子遠(yuǎn)游的大夫人那次竟然沒半點阻攔。

  那些事情現(xiàn)在回想起來,樁樁件件都是疑點,裴鶯鶯頓時沒了用膳的心思,草草吃了幾口便將筷子要放下。

  “雀姐兒,今天早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系統(tǒng)的聲音突然響起來的時候,唬得裴鶯鶯又拿起了筷子,準(zhǔn)備裝裝樣子。

  “啊...對,今天早上我碰見了一個賣絹花的小女孩,她說有人買了一朵絹花送給我?!?p>  “怪不得...”

  系統(tǒng)自個兒嘟囔了兩句,裴鶯鶯再問時,它卻支支吾吾不肯說。

  “是這花,有什么問題嗎?”

  裴鶯鶯將那朵絹花一直放在袖中,這個時候便取出來瞧,依舊是朵可愛的花。

  “花沒有問題,只是送花的人,這問題可大了。送你花的人,八九不離十是衛(wèi)珩?!?p>  裴鶯鶯手一抖,差點沒拿住那朵花。

  “怎么可能?!?p>  系統(tǒng)無可奈何地道出了雖然不想認(rèn)定但是確實是事實的事情,“這一兩年間,也只有他這么一個人在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會莫名其妙地下線?!?p>  “但是我之前也遇到過他,那時候也不是這么個情況,況且你也是最近才和我說要離他遠(yuǎn)一些。”

  系統(tǒng)默了默,忽然有些啞口無言。

  “讓我回去好好查一查?!?p>  “哎,我話還沒...”

  不等裴鶯鶯話說完,系統(tǒng)便化作一只鸚鵡匆匆忙忙飛走了。

  旁人卻是瞧不見這只鸚鵡的,單單在系統(tǒng)飛過衛(wèi)珩住的那個院子的時候,衛(wèi)珩似有所感抬起頭來,和系統(tǒng)大眼瞪小眼,唬得系統(tǒng)差點翅膀抽筋。

  他不會...真的能看見自己吧?

伏妜

晚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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