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小店里,一張皮椅上,晴汐呆呆的望著窗外。她看著偶爾路過的行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門外,騎電動車的,送貨的,買菜的,清掃街道的,還有幾只路過的流浪狗,哦,還有,還有旁邊超市喇叭的促銷聲,路過的公交車,騎著電動飛馳的外賣小哥,抱著大蔥回家的老奶奶,穿著紅鞋子扎沖天辮的小女孩,蹦蹦跳跳,一直想脫離爺爺控制,奈何自己小小一個,還是被爺爺緊緊攥在手中過了馬路。
有的人風(fēng)光無限,有的人卑微生存。前腳城管剛剛挨家挨戶的把臨街店鋪的新春對聯(lián),廣告紙,橫幅用長鏟子刮落,一塊塊,一團團,一張張,一條條,就那么躺在各家商鋪的門口,因為是早上,大多數(shù)的店鋪還沒有開門。晴汐的斜對面有一家店,店門上方的玻璃門頭部分紅色的店名貼紙被刮得一塊透明一塊白,還有些紅色粘的緊還趴在玻璃上。一行人浩浩蕩蕩往更遠(yuǎn)的地方走去。一家完畢,下一家,整條街他們應(yīng)該都照顧到了。又過了不知多久,一個老爺爺騎著腳蹬的三輪車,更像是自行車改的拉貨三輪,前面是自行車,后面是一個小貨斗,底下安著兩個不配套的輪子。三輪車緩緩在街邊停下,一個老奶奶走到晴汐在的店門口,開始撿起了地上散落一地的紙,撿的并不仔細(xì),卻蠻有道理。三下五除二,地上的紙大部分就沒有了。小的,碎的還在地上,大的,成型一些的被老奶奶攥在手里,手里多到抓不住了,往老爺爺?shù)男∪喞镆蝗樱^續(xù)下一家。這時,晴汐才明白過來,只拿完整的,這是要收廢紙賣錢?。∏耙环N“掃蕩”為了“市容市貌”,后一種“掃蕩”為了維持生計。同樣是“掃蕩”,同樣是一個物品,對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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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我們,對不同的人來說,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