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冤家路窄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容鶴和付子恪就出發(fā)了,不過皇甫容鶴并沒有和付子恪一路。
剛出鳳鸞族,皇甫容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憑付子恪怎么找,都找不到皇甫容鶴的身影。
付子恪聳聳肩,既然這樣,那他自己去逛街吧。
反正他也不喜歡和皇甫容鶴待在一起,皇甫容鶴太冷了。
慕千司今天也特意起了個大早,默默地跟在皇甫容鶴后面。
若不是怕皇甫容鶴遇上他那些嫡親,她才懶得這么早起來呢。
她當(dāng)個師父,她容易嘛她。還要隨時注意皇甫容鶴的安全。
她這個老師父的心啊,都快要蹦出來了。
不過慕千司隱藏地很好,皇甫容鶴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
皇甫容鶴走到了一片森林的盡頭,在一片湖水的前面,立著一塊墓碑。
經(jīng)過這些天的風(fēng)吹雪打,墓碑差不多快要被積雪覆蓋了。
皇甫容鶴輕輕地用衣袖擦干凈上面的積雪,一行大字緩緩映入眼簾。
上面寫著,皇甫謐妻之墓。
慕千司心想,這應(yīng)當(dāng)就是皇甫容鶴母親的墓碑了吧。
不過玄龍族族長的妻子,不應(yīng)該葬在族墓中嗎?為何會葬在這么偏僻的地方?
但這地方山清水秀的,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地方。
以后她也要葬在這里。
山清水秀,就連靈魂也可以得到安息。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怎么能就想著以后要葬在哪里。
慕千司瞧了眼慕千司,找了棵枝葉濃密的大樹,這樣比較好隱藏。
大樹窸窸窣窣落下大片葉子,慕千司橫躺在枝丫上,雙手枕于頭后,墨發(fā)如瀑傾瀉而下。
她用手遮了遮陽光,舒服地瞇起了眼。
冬日的暖陽最是舒服,也最容易讓人打瞌睡。
慕千司歪著腦袋,逐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皇甫容鶴踱步走到母親的墓碑前,那些人說他的母親被抓奸在床,就因此不讓他的母親進(jìn)入族墓。
呵,他的母親是怎么死的,那些人應(yīng)該一清二楚。他母親最是注重自己的清白,怎會與人茍且。
那些人不過是為了害死他的母親,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最可笑的是,他那個父親,還相信了。
皇甫容鶴握緊拳頭,他一定要登上族長的位置,將他的母親風(fēng)風(fēng)光光接入族墓。
他還要為母親洗刷冤屈,而那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皇甫容鶴在林夕墳前跪下,是他不孝,讓母親含屈而死。
刺烈的冬風(fēng)吹起皇甫容鶴的頭發(fā),也將皇甫容鶴的思緒吹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
“啪...”慕千司憑空扇了一巴掌,她總是睡不踏實(shí),感覺有人一直在看著她。
“煩死了?!蹦角緭蠐项^,是誰在她旁邊嘰嘰喳喳的。
慕千司一睜眼,就看到了兩個黑衣人站在比她更高的樹枝上。
她茫然地看著那兩個黑衣人,那兩個黑衣人也茫然地看著她。
“啊...”慕千司還迷迷糊糊的,看著這兩個黑衣人,忍不住地驚叫。
慕千司一腳踏空,整個人都往下面掉。
慕千司一時間忘了怎么施展咒語,她猛地閉上眼睛,只要不是臉著地就好。
皇甫容鶴聽到了尖叫聲,看著快要摔下來的慕千司,連忙過去接住了她。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慕千司睜開一只眼。
皇甫容鶴俊俏的臉龐映入眼簾,慕千司尷尬地笑笑,趕緊從皇甫容鶴懷里出來。
手臂一輕,皇甫容鶴有些怔愣,隨后又變成了平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師父...”
“小心!”慕千司拉開皇甫容鶴,一道光影從空中劈下來,直接將地面劈除了一道裂痕。
看著慕千司的手,皇甫容鶴抿嘴笑著。
慕千司倒是沒有在意太多,她只是著急拉開皇甫容鶴。
“皇甫容鶴,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周書澤領(lǐng)著兩個黑衣人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卣驹诹嘶矢θ蔸Q面前。
慕千司低聲問皇甫容鶴:“這人是誰?”
皇甫容鶴疑惑地看看慕千司,當(dāng)初她將他從周書澤手里救出來,她竟然不知道周書澤是誰?
“快說!”慕千司有些不耐煩了,說個人怎么婆婆媽媽的。
皇甫容鶴薄唇微啟:“周書澤?!?p> 周書澤?蒼幽族的二公子?當(dāng)初要取皇甫容鶴性命的人?
慕千司皺著眉,他是怎么知道皇甫容鶴今天要來這里的。
周書澤見到慕千司,神情有些慌張,但他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
他今天可是有備而來,任慕千司和皇甫容鶴再怎么強(qiáng)大,也逃不了了。
“你有事嗎?”慕千司并不喜歡周書澤,這一臉賊眉鼠眼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周某沒什么事,只不過來取這位兄臺的性命而已?!敝軙鴿蓪⒆约旱念^發(fā)往后一甩,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大言不慚?!被矢θ蔸Q冷眼看著周書澤。
取他性命,說來也真是可笑。
雖然他與周書澤只能打成平手,但慕千司的靈力卻在他們之上。
他莫名地很相信慕千司,相信有她在,他就真的不會有事。
“是不是大言不慚,皇甫兄馬上就會知道了?!?p> 周書澤笑逐顏開,拿皇甫容鶴和慕千司的尸體去煉藥,那絕對是世間圣品。
“啰嗦?!蹦角具\(yùn)轉(zhuǎn)起靈力球,一掌向周書澤劈過去。
周書澤沒料想到慕千司會直接出手,他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他清醒過來后,連忙催動靈力進(jìn)行防御。
一個圓弧形的防御罩將周書澤安全地包圍住。
慕千司的靈力球與這防御罩進(jìn)行了猛烈地抨擊。
他們就這樣僵持著,可是慕千司稍微增加了些靈力,周書澤地防御罩就出現(xiàn)了巨大的裂縫。
就在頃刻間,周書澤被慕千司強(qiáng)大的靈氣彈飛,“砰”地一聲撞在了樹上。
那兩個黑衣人面面相覷,在考慮要不要出手。
“你們愣著干什么,殺了他們!”周書澤捂住胸口,一股血腥味涌上口腔。
皇甫容鶴攔在慕千司前面,憑空幻化出了一把劍。
慕千司笑笑,這兩個黑衣人還不是皇甫容鶴的對手,那就讓他們給皇甫容鶴練練手吧。
她退后一步,給皇甫容鶴更大的發(fā)揮空間。
皇甫容鶴一直站在原地,直到黑衣人接近他,用刀欲砍向他時,他的左肩微微偏四十五度角,完美精準(zhǔn)地躲開攻擊。
黑衣人撲了空,身體因?yàn)閼T性向前傾倒,皇甫容鶴用劍柄往黑衣人背上一打,黑衣人直接摔倒在地。
黑衣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皇甫容鶴直接將長劍插進(jìn)黑衣人的胸口。
霎時,血花迸濺,一道血跡揮灑在皇甫容鶴臉上。
就在頃刻間,皇甫容鶴就解決了一個,甚至還沒有運(yùn)用靈力。
歸期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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