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傳來陣陣爆竹聲響,小鳥的叫聲歡快而密集,太陽溫暖的照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而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一戶人家的飯桌前顯得格外的靜謐。我提心吊膽的用筷子夾起一塊肉,把我的碗拿過去接肉,輕輕的放到碗里,再放到我的嘴巴里,聲怕打擾了這個靜謐的氣氛。突然,我媽萬女士把筷子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問,你們誰愿意跟我去平市嗎?我的心里很難受,我知道我沒辦法自私的讓我媽改變主意,可我也不想這個家就這樣散掉。時間回到幾天前。我爸放假回家過年了,這本應該是一件好事,但他回家的這幾天,白天晚上都不著家,不為別的,只為一個字賭,用他自己的話說叫出去產(chǎn)值去了。這樣的行為確實很過分,但更為過分的是,昨天他居然凌晨四點才回家。因為大晚上啊爺回來喂雞,太晚了,就在這邊院子里他自己的房子住下了,順便把大門也給鎖了。我爸潘順晚上回來就想進門回家睡覺,又冷又困的,一推門居然不開,這就把他急壞了,顧不得許多,就在門口叫了起來,因為我哥的房間離大門口是最近的,所以他先叫了我哥,我哥多硬氣啊,愣是沒理他,后來他就開始發(fā)視頻通話,語音通話,沒辦法了,就去給他開了門。開了門后,我哥兩步做三步快速的回到了房間里并把門給鎖上了。潘順就迷迷瞪瞪的關上了院里的大門,回了房子里。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間的門前,悶哼一聲,門沒開,里面給鎖上了。他就開始低聲哀求萬女士給他開門,我媽沒離他,但他的動靜在深夜里還算大的,把我吵醒了,我就隔著一堵門,聽到我爸初始的低聲下氣,后來漸漸的不耐煩,低聲咒罵,神經(jīng)嗎?最后的無奈妥協(xié),懷著怨氣,踩著重重的步子去沙發(fā)上睡覺去了。我以為他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但沒想到是我想多了。我媽晚上五點起夜的時候,我爸趁機偷溜進了房里。據(jù)我媽說,當時她回到房間看到床里他的那張臉,本來想開罵的,但是大晚上的還是算了,不想吵到我們。但我想我媽當時應該是決定離婚了,所以不想理他了。時間回到今天早上,我媽今天起來的格外的晚,我都起來把洗衣機里的衣服晾起來了,還是不見我媽起來。我就又回去繼續(xù)躺著玩手機了。十點的時候我媽的房里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些聲響,我沒在意,繼續(xù)玩我的手機。等到我十二點的時候,我媽開始叫我們起來吃飯了,我聞言,一彈而起,穿上拖鞋噠噠噠噠噠的下樓去了,我下去的我媽還在炒著菜,我就去把炒好的菜先端出來,把飯桌的那個罩子掀起來,放到一邊去。然后把菜放好,拿好碗筷,這時我哥和我妹也下來了。我媽把最后一個菜也端了出來,我爸這時才珊珊來遲。我們就排排坐著等他們勺好飯,再去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