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神秘紅影
“咦?”
那三柩白龜越來越近,唐夫,王狩,相更幾人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直接被這股威壓給壓倒在地。
那白馬卻是出乎韓紀的意料,那兩雙腿還是在不停的顫抖,但就是沒有倒下去。
而韓紀,此時絲毫感覺不到那白龜?shù)耐?,身軀挺得筆直。
一只白龜也能讓韓紀輕易倒地?
那自己身為湟水大神行走的面子往哪里擱?
只見大風烈烈,巨龜在側,那龐大的威壓,直接讓周圍所有人都徑直倒地,狼狽不已,但是韓紀卻只身直立,宛如雪中之松,屹立不倒,這種姿態(tài),倒是讓其他人對于韓紀更為的敬佩。
要知道,現(xiàn)在的韓紀可僅僅是凡級二重天的實力而已,六重天的唐夫此時想站都站不起來,韓紀卻能夠面不改色,頗為的輕松和寫意。
就是那白馬都看向了韓紀,那一雙大眼里面,滿是驚愕的色彩,任憑他的腦袋如何去轉,都想不明白,實力不強的韓紀,如何能夠在這種威壓之下,仍然能夠保持著這種狀態(tài)。
而就在韓紀面不改色之際,忽然,一道輕咦聲,不大不小的在韓紀的耳邊響起。
這一道清脆的聲音,讓韓紀差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但是當那三柩白龜停下的時候,韓紀額頭之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汗。
這聲音,難道是這巨龜注意到自己了?
這巨龜實力如此之強,自己怎么和他對抗?
韓紀心中擔憂不已,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也就直接一屁股做到地上完事了,可是誰能給料到如此情況呢?
那巨龜停下之后,那股逼人的威壓和氣勢,便瞬間消失不見,唐夫等戰(zhàn)士此時都感覺到自己要虛脫了,此時放松下來,才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空氣來。
“倒是有趣?!?p> 那道清脆的聲音在韓紀的耳邊響起,韓紀心中暗暗戒備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巨龜,心中吐槽,這巨龜竟然是一個母的?
還沒等韓紀吐槽完,只見在那如山的龜背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抹亮眼的紅色。
韓紀眨了眨眼,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揉了揉眼睛,在看向那龜背之上,那抹色彩仍然沒有消散。
“沒想到這小小荒野之內,竟有種族抵御的了白龜散發(fā)的威壓?”
那清脆的聲音,響徹了這一處區(qū)域,直到此時,韓紀才確定,那龜背之上,竟然真的有一道人影。
這龐大無比,讓人望之生畏的三柩白龜,竟然只是一個坐騎??
那這龜背之上的人,究竟是該有多么的強大?
對面的這道人影,韓紀只能看到這一抹紅色,但是卻看到其具體的面容,只是模糊一片。
對方話語和荒野之內的人說話有些不一樣,仿佛是有著奇特的韻律一般。
知道這人是朝著自己所言,韓紀索性直接放開,他往前走上一步,看著眼前的巨大白龜,輕輕笑道:“這三柩白龜散發(fā)出來的威壓,雖然很強,但是韓某還是能夠勉強接下的?!?p> “哦?”
那紅影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咯咯的笑了幾聲,隨后才道:“你這小族,說話大言不慚,見識倒是不少,竟然知道我這三柩白龜?shù)膩須v?!?p> “咦,你們這幾人倒是有趣,竟然每人身上都有修煉功法的痕跡?”
聽聞此語,韓紀心里不禁咯噔一聲。
自己還清楚的記得,當初自己曾經(jīng)向王狩詢問過功法,這功法珍惜無比,就是東巖部,都不會擁有。
自己等人修煉功法,竟然被對方一眼就給看穿了?
懷玉其罪的道理韓紀還是懂得,韓紀心中思緒急轉,臉上不動聲色:“閣下不是荒野之人吧?不知是來自哪里?”
“你這家伙還有幾分膽氣,竟然絲毫不怕我。”
那紅影沒有回答韓紀的問題,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韓紀,開口說道。
“怕又如何?”
韓紀搖了搖頭,很是光棍,“閣下實力如此之強,我縱然怕,也是于事無補,還不如坦然應對?!?p> “心態(tài)倒是不錯?!?p> 那紅影頓了頓,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偏僻地域竟然有人能夠有如此見識,“可惜你這族太過弱小,光是站到這荒野之巔都困難無比,怕是難以成長起來?!?p> “但若是萬一呢?”
這紅影似乎是非常愛笑,她自顧自的咯咯笑了一陣,這才停下:“既然你想知道我是來自何處,那我便與你說?!?p> “我可是來自相距這荒野小境非常非常遠的明覺大境?!?p> “說不得以后你脫離這荒野境之后,能夠有機會來明覺呢,咯咯咯。”
這紅影說的自己都笑了起來。
“明覺大境嗎?我記住了,”
韓紀點了點頭,似乎是將這個名字深刻的印在了自己的心里,他抬頭看著這抹紅影:“終有一天,我會前去明覺拜訪的?!?p> “果然是大言不慚的小族呢?”
那紅影似乎對韓紀等人失去了興趣,瞬間在眾人的眼前消失,那白色巨龜身上的那股威壓再次升騰了起來,冰塊碎裂,再次浩浩蕩蕩的朝著河流下游走去。
“真等到那一天再說吧...”
清脆的聲音,從遠處遙遙傳來,韓紀再度朝著河流下游看去,只見那白龜乘風破浪,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族長...”
這白龜消失的極快,那股壓迫人的威勢也漸漸的消失于無形之中了。
韓紀遙望著對方遠遠離去的身影,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他人,包括唐夫,相更等人此時全都湊了過來,一臉的慚愧。
唐夫在進入到凡級六重天之后,心中還頗為的自得,六重天啊,以前的澤部落,何曾出現(xiàn)過六重天的戰(zhàn)士。
但是經(jīng)歷了這么一出,被一只白龜散發(fā)出來的為他硬生生的壓在地上沒有辦法動彈,那種極致的羞辱感,讓唐夫為之前的自得更是慚愧不已。
況且,那紅影女子,對于韓紀出言帶著嘲諷,當時的那種情況之下,唐夫眾人根本就幫不上任何忙,這讓他們如何面對韓紀?
主辱臣死!
即便韓紀平時看起來樂呵呵,對待臣民的態(tài)度極為的和善,但是其在和善,那也是主!
“這不怪你們,”
韓紀仍然遙望著那三柩白龜遠去的方向,聲音顯得極為的平靜。
“對方的實力早就超出了我們的想象,這種層次,我們現(xiàn)在只能夠仰望?!?p> 聽聞韓紀此言,其他戰(zhàn)士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但是!”
韓紀轉過頭來,眼睛看著眾人,眼睛之中冒著逼人的自信,“我們現(xiàn)在仰望,不代表我們一直仰望!”
“終有一天,我們澤部落會崛起于荒野,終有一天,我會帶著你們,前去那明覺大境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