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哭,哭了?
“你笑什么?”
隱者臉都快被氣綠了,花白的胡子不住的亂顫,很明顯他已經(jīng)被許應澤激怒了。但還是要維持住自己的表情,只能硬生生的憋住。
許應澤又咳了兩聲,直到嗓子里的不適感徹底消失,他才直起腰看向隱者。
“我笑你的話啊?!彼ǖ粞劢切Τ鰜淼难蹨I:“這種話,不是我吹牛,我都已經(jīng)聽煩了,所以你能換一個嗎,給我點新鮮感也好啊?!?p> 隱者聽不明白,隱者十分氣憤。
“你——”隱者也不再顧忌許應澤,雙臂猛地展開作勢就要撲向許應澤。雖然像擁抱的姿勢,可許應澤是一點也不想讓他抱。
他對老頭可沒什么興趣。
有低保也沒興趣。
更何況對面那個還沒有低保。
“快到了吧。”許應澤望向遠處天空的顏色——亮白與淡藍。目光觸及的那一瞬間,一簇光從地平線露了出來,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泄?jié)M了大地。
“天,亮了?!?p> 黃喻望著許應澤的側臉,雖然是逆光看不清臉,但他想許應澤現(xiàn)在一定是在笑著,那種淡淡的微揚嘴角的笑。
被他吸引,移不開目光。
也許是因為許應澤的某種特別的魅力吧,這么多天下來黃喻對他的印象其實是挺好的,總是會不知不覺的被他所吸引,被他同化。
這個人,還真是可怕啊。
黃喻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望向了對面一臉慘白之色的隱者。
“你是在等光?”隱者僵著一張“橘子皮”,嘴唇已經(jīng)不可遏制的微微顫抖起來,身體也變成了半透明狀。
許應澤挑了一下眉,語氣輕快:“是啊,驚喜嗎?”
站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他金色的長發(fā)似乎更耀眼了一些,正在閃閃發(fā)光。
劉天也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這么看來對面那位的弱點,就是陽光了。知道了弱點,就有了能對付的方法,戰(zhàn)斗也會變得更加輕松。
不過,他怎么知道隱者的弱點是陽光?
“許應澤……我記住你了?!彪[者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里面的嘶啞感也暴露在陽光下,二者合在一起聽著就像是怨毒的老頭子發(fā)出的聲音。
事實也是這樣啊。
“好好好?!痹S應澤撇了撇嘴,聲音放得很輕:“真是沒意思?!?p> 隱者的臉色十分不好,最后掙扎著瞪了一眼許應澤,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片被陽光普照的小鎮(zhèn)。
呼,危機解除——許應澤一放松緊繃的神經(jīng),就感受到雙腿一陣顫抖。最后他選擇了不要面子,很是自然的就坐到了地上,開始嚎叫。
“啊,我差點就要死了啊——”許應澤苦著一張臉:“真是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都是危險人物啊,我就想做個安安靜靜的干飯王,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越說越覺得憋屈,許應澤竟然哇的一下子哭了。這一舉動可是徹底把兩位嚇壞了,哦不,應該是嚇得魂都沒有了。
哭,哭了?大男人怎么還哭了?
“別哭啊,已經(jīng)沒事了?!?p> “對啊對啊,你可是打敗了隱者呢,雖然說沒怎么動手吧,但起碼是靠了智商啊?!?p> “快把眼淚擦一擦,也不嫌丟人?!?p> 劉天和黃喻人生頭一次嘗到了哄孩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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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檸味棒棒糖
祝兩位男媽媽收獲一只小許應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