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剛剛結(jié)束,又到了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積雪已經(jīng)消退的農(nóng)田里正有不少的農(nóng)民正參與著春耕勞作。
一望無際的田地間,一條通往天斗城的寬敞道路上,一伙龐大的商隊正沿著官道緩慢的前行著。
“駕!”
在這條長達上數(shù)百米的的商隊一旁,石青正歡快的騎著白馬在一旁沖刺著。
“別皮了青青,你這樣亂跑會打擾大家工作的,快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去?!?p> 聽到馬車外傳來的歡快叫聲,對自家兒子性格極其熟系的陳紅玉打開側(cè)窗向車外的石青訓去。
“律!”
穩(wěn)穩(wěn)的將馬停在陳紅玉車外的石青躲避著車窗里母親戲謔的眼神,撇過頭慌忙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這就回自己馬車上去,不會給大家搗亂的。”
前些天發(fā)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此時的石青實在是無法鼓起和母親斗嘴的勇氣。
看著不敢還嘴扭頭就想走的石青,陳紅玉在心里砸了砸嘴后連忙叫住他關心的說道“馬上就要到天斗城了,城外可能會有太子的眼線,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準備一下,別破壞了你在太子心目中的印象?!?p> “放心吧老媽,一切準備就緒?!迸牧伺男乜?,保證自己絕不會將事情搞砸的石青將一旁自己家的伙計叫來,將胯下的白馬交給了他。
這匹白馬可是石青從商會的渠道搞到的千里神駒,這馬就好像這個時代的豪華超跑,前世身為普通家庭的石青連車都沒開過,這一世有了條件肯定要都備上啊。
將馬交給自家伙計后,石青就站在路旁看著這支龐大的商隊從自己面前走過緩緩的向前走去,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自己前世雖然沒有經(jīng)過商,但是科技時代的思想總是可以讓他發(fā)現(xiàn)隱藏在周圍的商機,在他的建議下,自家母親的商會就從一個小城市里不起眼的小商會,逐漸成為了覆蓋幾個城市的大商會。
但這個世界畢竟是魂師的世界,實力只有魂尊的兩夫妻在諾丁城周圍的幾個小城市里還能維持的了自己的威勢,但再外面就不是他們能做主的地方了,以至于自家商會空有充實的底蘊卻沒有發(fā)展的機會。
但如今,一旦和太子這位天斗帝國未來的皇帝搭上線,那他們就沒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到時候一定可以將商會做大做強。這也是自家母親也前來的原因。
“主人,這里這里!”
聽到凌雨聲音的石青知道自己的馬車已經(jīng)到了,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只看見凌雨半個身子都漏在車窗外向他打著招呼。
看著凌雨和手臂一起搖擺的胸口,感覺這畫面格外誘人的石青摸了摸鼻子,擔心自己會不會上起火來。
“主人快上來!”
接過凌雨伸來的手臂,石青向前輕輕一躍便回到了車上。鉆進車廂后就看到正在鉆研著桌上賬本的凌雪。
“你怎么還在看著東西啊?就一點也不覺得無聊嗎?”
聽到石青不滿的話語,明白主人的凌雪嫣然一笑,便向后坐了坐讓石青躺在她那雙充滿肉感的大腿上。
“這樣可以嗎?主人?”
感受著腦后的柔軟和緊緊貼著自己臉龐的豐滿,輕嗅著身旁少女身上傳來的體香,明白自己被抓住軟肋的石青‘哼’了一聲后就不再說話,反而將自己的臉龐向上方狠狠的蹭去。
“呵!呵!呵!”
看著被姐姐抓住了軟肋的主人,輕笑著的凌雨也爬了過去。沿著石青的小腿向上爬,直到騎在了他的腰間。在抓住石青的雙手摟在胸口后,便向下趴去。
自從石青那天從男孩這個職業(yè)轉(zhuǎn)職之后,這兩姐妹就再也沒有了少女的矜持,總是這樣主動的挑逗著石青的火氣。
感受著自己被大兇封印的雙手中傳來的觸感,知道自己無法從凌雨的身下逃出的石青只能圍魏救趙向上方咬去。
“嗯!”
強忍著從桌下傳來的不適,努力維持住坐姿的凌雪向石青拋了個白眼后,艱難的說道:“不要鬧了主人,一會這些賬目夫人還要檢查呢。再說了,如果不是主人您,夫人又怎么會給我布置這些任務呢?”
聽到凌雪嫵媚的聲音,原本在桌下?lián)v亂的石青整個人一愣,曾經(jīng)的黑歷史又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
“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名真正的男人了?!?p> “那么真正的男人準備什么時候起床呢?”
聽著從屋外傳來的聲音,石青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聽到老媽陳紅玉的聲音。
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的石青扯了扯眼角小聲說道:“媽!大清早的你怎么一個人在我的房門外?!?p> 沉默了幾秒鐘后,仿佛在憋著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當然是來看我兒子是怎么變成真正男人的呀,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呀。”
感覺自己尷尬的可以用腳指頭扣出三室一廳的石青聽到陳紅玉的后半段話后,一道不詳?shù)母杏X涌上心頭,聲音變得更加小聲的他糯糯的問道:“還有誰?”
“還有我啊!兒子?!卑?!這是老爹的聲音,也對這種時候這夫妻倆肯定不會分開的。
“少爺!還有我?!卑?!這是李管家,他怎么也在這?
“少爺!我也在。”?。∧虌屚跻獭@蠇尞斈昙迊頃r帶來的仆人,自己小時候的奶媽。
“少爺!請注意身體?!卑?!女仆長周姐,王姨的女兒。
“少爺!少爺×N?!卑?!是嗎?連家里的女仆都到了嗎。
“艸,這不是全來了嗎?都不用工作的嗎?”在心里掀桌的石青只感覺自己尷尬的快要突出天際了,三室一廳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他覺得自己可以用腳指頭扣出一座城市來。
這一刻,石青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摸著手中的被子就想將被子扯來將自己徹底蒙住的他扯了扯,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拉不動被子。
“?”
懵逼的他向兩側(cè)望去,只見凌雪凌雨已經(jīng)用被子將自己徹底裹住,不漏絲毫了。
“?”
不是?你們就這樣把我拋棄了?
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躲的石青只能絕望的接受現(xiàn)實,自暴自棄的他捂著臉隨口問道:“你們在這多久了?”
短暫的沉默后,門外的陳紅玉突然大聲笑了出來,這聲音好似有股魔力一般,在它的感染下,門外的所有人都接連笑出聲來。
一股涼氣直沖石青腦門,被不祥的預感充斥全身的他絕望的帶著哭腔問道:“你們笑什么?”
“笑什么?”聽到石青的問話后陳紅玉先是反問了一句,然后模仿著石青的聲音溫柔的說道:“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看到你們和陽光都在,這就是我想要的未來?!?p> 然后用更大的笑聲說道:“你問我們什么時候在這的?當然是昨天晚上就在了!你知道我們昨天晚上為了憋笑有多辛苦嗎?”
“哈!哈!哈!”
聽著門外越來越大的笑聲,石青一動不動,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社會性死亡了。
“??!??!啊!”
被刺激到的石青大喊了一聲,一把就將凌雪凌雨緊緊裹住的被子扯開,自己也鉆了進去,三個人在被窩里不斷地顫抖著。
...
“從那天起,夫人就開始要我學這些東西,您說,這不怪您怪誰?”
被凌雪的話重新帶回那一天的石青那張藏在凌雪裙底的臉色不斷變化,最終大喊一聲后,一下就站了起來將凌雪壓在桌上。
一時間馬車里傳來各種讓人心動不已的聲音。
...
“報告太子,石家的商隊已經(jīng)距離皇都不到兩里地了”
聽到士兵的報告,守在城門口的雪清河猛地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好!好!好!石青終于到了,我等待他的到來已經(jīng)很久了,穹天流火,我們馬上就要見面了?!?p>
昔年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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