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棺材不見了?
“我他媽又不是十萬個為什么,哪里知道那么多?!币环籽郏@然是對周星星抽到了可樂很不爽,這時阿達沒好氣的說道,“這一夜七次狼可樂,只到了滿月才能發(fā)揮,每次只能維持的七分鐘的時間;用的時候,你只要喊一聲‘一夜七次狼’就行了,記住不要一晚上把七次全部喊掉了?!?p> “喊掉了,那又怎么樣?”
“一晚上,如果把七次全部喊掉,那以后就沒得用了;要是你一晚上只喊了六次,那下個月的月圓之夜,還能喊七次。”
“哦,這樣啊。”周星星點了點頭,又問,“對了,阿達老板,那一夜七次狼可樂的實際售價是多少???”
“滾!”
這話差不多是戳了阿達的心境,他一聲“滾”的怒斥,一把將他推回了老舊洋房前。
老舊小洋房前,兩女還在打個不停。
周星星邊看他們二人打斗,邊是“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可樂。
可樂喝完,他看了手機上的日歷一眼。
十五,月圓之夜。
“我說兩位小姐姐,我看你們打的有些時候了,也該歇歇了吧?!贝蛄藗€嗝,將可樂瓶子丟到一旁后,周星星勸說。
兩女正打的激烈呢,完全不把周星星的當(dāng)一回事。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剛才沒殺你,我想你也該老實了,沒想到你還嘚瑟,怎么是嫌命太長了嗎?”一聲怒哼,武天授操控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說女王大人,什么叫我嫌命太長啊,剛才看你是女的,我才不忍心下狠手的,現(xiàn)在你都這么說了,那就別怪我無情了?!?p> 眼見圓月升出,周星星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他喝了一瓶“一夜七次狼可樂”后,不禁說話有底氣了,走路那個帶勁,都能飛了。
“看來你小子很飄啊。”皺眉,看著修長的手指,武天授眼中殺意閃爍。
“周星星,不要魯莽?!?p> 酣戰(zhàn)下來,已經(jīng)落下風(fēng)的李冰云察覺不是自己可能不是武天授的對手,朝周星星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
“你在教我做事?”
一聲哼哼,喝了可樂以后,周星星是徹底飄了。
有尾巴,那肯定是尾巴翹上天。
沒尾巴,那是氣的李冰云夠嗆。
“周星星,我是為你好,你可不要不知好歹?!?p> “我就不知好歹,怎么的吧,你看我不順眼,你們兩個一起上啊?!?p> 完全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對于李冰云的勸阻,周星星非但不感謝,反而挑釁來著。
“李冰云,你聽到?jīng)]有,他讓我們一起上,那我們就一起對付那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吧?!蔽涮焓诠恍?。
“正有此意?!秉c了點頭,氣得夠嗆的李冰云這下是惱羞成怒了。
接著,兩女便一起攻向了周星星。
“來得好。”見兩女沖向自己,周星星當(dāng)機立斷喊了一句,“一夜七次狼!”
然后,就聽“啪”的一聲響。
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周星星面前,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
這下疼的周星星齜牙咧嘴,哇哇大叫,額頭上一下就鼓起了一個包。
你說巧不巧,這時候李乘風(fēng)竟然出現(xiàn)了。
“一夜七次狼,什么虎狼之詞,你好歹是鳳凰高校的學(xué)生,平日里都學(xué)了些什么,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
突然出現(xiàn)的校長李乘風(fēng),早就來了。
白天的時候,武天授挺身而出,他也不好意思在追究棺材一事。
但沒放棄。
放學(xué)之后,他就悄悄跟上了周星星。
李乘風(fēng)是A級巔峰的覺醒者。
此等修為,跟著周星星自然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到了周星星家后,本是要找棺材。
后來見李冰云和武天授打起來了,便做壁上觀,樂的看戲。
李冰云雖是自己的孫女。
但這樣的打斗,他卻不想插手幫忙。
不是李乘風(fēng)不疼自己的孫女。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知道,一個人若要真正的長大,就有獨自面對各種挑戰(zhàn)。
而這,就是李冰云面臨的挑戰(zhàn)。
本來,不論最后勝負如何,李乘風(fēng)都打定主意不現(xiàn)身了,后來聽周星星說起“一夜七次郎”的云云,他就忍不了了。
畢竟是校長,如此粗鄙之言,放別人倒也沒事,可周星星可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他能不好好教訓(xùn)一番嗎?
“校長,你怎么來了?”
見是李乘風(fēng),周星星除了驚訝以外,更是欲哭無淚的捂住了腦袋上鼓起的那個包包。
這時兩女也停下了打斗。
“爺爺,快幫我教訓(xùn)她,孫女我差點被她打死?!币姷搅死畛孙L(fēng),李冰云就是見到了救星,紅著眼跑過去之時,一手指著武天授,另一手晃著李乘風(fēng)的手臂,撒嬌,楚楚可憐。
“校長?!”
武天授皺眉,向后退了一步,正色道,“校長,你是德高望重的長輩,持強凌弱之事應(yīng)該不屑于做吧。”
“當(dāng)然?!崩畛孙L(fēng)一摸下巴上的胡子,撇嘴道,“冰云啊,不是爺爺我不想幫你,你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我若出面,那也太不像話了。”
“可是爺爺……”
“周星星同學(xué),那棺材呢?”打斷了她的話,李乘風(fēng)怪笑著看著周星星。
“什么棺材?”周星星故作不解。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跟我裝糊涂,你還是老實點,自己把那棺材拿出來吧?!币宦暲湫?,李乘風(fēng)又道,“要是待會讓我找到,那就別怪我,周星星同學(xué),我想你也不想被切片研究吧?!?p> “校長,你說什么,我完全不懂啊?!?p> 周星星還是裝糊涂。
切片研究雖然怕,可他性格就是如此。
這樣的倔強或者不好,不過不好也就不好吧。
要是事事都一帆風(fēng)順的話,那生活豈非太無趣了。
“好,還嘴硬,等我發(fā)現(xiàn)了那棺材,看你還怎么嘴硬?!?p> 說著,李乘風(fēng)突然揮手。
“砰”的一聲,車庫的卷簾門一下炸成了不數(shù)碎片。
周星星眼睛一閉,這下是完犢子了。
棺材就放在車庫里,這卷簾門一炸,那還藏的住什么。
“早知道,就不嘴硬了。”
這時周星星后悔了,可后悔有什么有什么用?
等著自己的難道就是被切片研究的悲慘結(jié)局吧。
閉著眼的周星星,雖然絕望而又不甘,不過還是那句話,有什么用?
又什么用呢?
接著就聽“咦”的一聲。
怎么了,難道有轉(zhuǎn)機?
周星星急忙睜開眼,然后就見校長三人都愣著了。
怎么了?側(cè)頭望向車庫后,他也愣著了……
不是昨天把那棺材抬進車庫呢,現(xiàn)在棺材呢……

分水流田
努力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