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黑化權(quán)臣不好惹?。?!
可這些對于后面那一件事情來說卻是微不足道,原主真的算是間接導(dǎo)致反派黑化了。
那就是在楊安澈母親重病之時,府里派人來送信叫小反派回去。
但由于原主不喜反派,于是奴才們也經(jīng)常欺負(fù)他。
而這次送信便是關(guān)鍵,那些奴才將信銷毀,還在原主面前邀功。原主既沒有獎賞那些奴才,當(dāng)然也沒有懲罰。
只是選擇了旁觀不作為……
后來反派知道自己母親逝世,而那些奴才銷毀了他的信件,公主的默不作聲,導(dǎo)致他完全黑化。
后來,他漸漸長大開始在朝廷上鞏固自己的勢力,并且故意引誘公主愛上他,而公主確實也中了他的計謀——入了他所密布的情網(wǎng)中。
在他得知公主的鮮血具有解百毒之功效,便派人發(fā)布出這個消息,招致江湖的人紛紛來掠奪原主。
楊安澈故意騙原主到宮外而拋棄她一個人在荒郊野外,原主傷心欲絕,最后被人擄走鮮血抽干致死。
而楊安澈成為了趙國一代權(quán)臣,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將那些曾經(jīng)欺負(fù)他的人都一一處死了。
后又與魏國國君也就是男主:魏子明爭奪土地,遭人暗算中毒而戰(zhàn)死沙場。
【那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稟告宿主大大,現(xiàn)在是小反派被原主去派去找寵物貓,遭受太監(jiān)悔辱的時候?!?p> 【反派:當(dāng)前好感值為負(fù)50,黑化值為60】
【好的,我知道了?!?p> 魚鳶掀開被褥起身走向一面菱花鏡,仔細(xì)端詳著原主的容貌。
這位趙國的帝姬長相屬于清冷安靜的,圓圓的鵝蛋臉,嘴唇微微一抿兩腮露出梨渦,一雙柳葉眼媚而不俗,但由于長期的不愛笑和冷漠致使眼里無光,透出微微寒芒。
宮女聽見房間里的動靜,便知曉魚鳶是睡醒了。
只見六個身穿桃粉色的宮女,端著梳洗所用的工具進(jìn)了門。
宮女們向魚鳶請了禮,便開始為魚鳶打扮。
半個時辰后……
魚鳶梳洗完畢,準(zhǔn)備趕去上書房,而楊安澈早被原主派去找貓,一夜未歸。
大宮女萍兒朝四周望了望,卻始終沒找到楊安澈的身影,眼里的厭惡瞬間涌了上來:“楊書伴呢?他難道不知道公主已經(jīng)要去上學(xué)了嗎?”
只見另一個小宮女上前行了禮,語氣里不乏含著幸災(zāi)樂禍:“稟公主,楊書伴,他昨夜尋公主的愛貓到冷宮時,聽傳聞?wù)f,好像是不小心遭太監(jiān)給玷污了,后來被巡邏的侍衛(wèi)給救了下來。這在宮里清早都傳遍了,像他這樣卑賤的人不是有辱公主您的面子嗎?”
這宮女話里話外不含著有夸大的成分,但她都知道,此等有辱聲譽(yù)之事,想必楊安澈的處境很糟糕吧。
萍兒輕哼了一聲,冷笑道:“這楊書伴還真是不安分?。 ?p> “夠了?。?!”魚鳶的此刻的眼神像是要將那宮女碎尸萬段般。
“此事你不要再提,其他人也是,特別是在楊書伴面前,明白了嗎?”
公主今日是怎么了?怎么開始袒護(hù)楊書伴了呢?大宮女萍兒有些困惑。
那個邀功的宮女慌亂地跪下磕頭“是,公主,奴婢再也不敢了。”
“罷了,今日本宮想一個人走,你們都不必跟著了?!?p> 萍兒急切地看著魚鳶:“不可,公主。今日風(fēng)雪這般大,你一個人去上書房若是路上出了什么變故,那該如何是好?到時候,皇上若責(zé)怪下來,奴婢們也不好交差呀,公主。”
這個萍兒對原主是個忠心不二的,但也沒少因為原主對楊安澈的厭惡而欺負(fù)他,最后死于楊安澈之手。終是個可憐人……
魚鳶的語氣放軟了些:“罷了,既然萍兒你不放心,那便跟著本宮吧,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公主”
可越走離上書房越遠(yuǎn),萍兒覺察到不對勁。
“公主,這不是去上書房的路啊?!?p> “我知道,今日本宮就不去了,你去跟夫子說一聲吧?!?p> “?。俊逼純罕牬罅搜劬?,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公主?!?p> “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廢話?本宮今日心情不佳,想要散散心,不行嗎?”
“是……可奴婢去了,誰陪您?”
“看到前面了嗎?我就在御花園等你。如此,你就不用陪我了?!?p> “是,公主?!?p> 見萍兒退下后,魚鳶才提裙向冷宮走去。
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將整個皇城染成了一片純白。晶瑩剔透的冰凌,在陽光的折射下散出微微光芒。
只見拐彎處一位身穿青袍的少年正一瘸一拐地扶著宮墻向前艱難地走著,凌亂的頭發(fā)下掩著如同淬了毒一般的眼睛。
他的衣服上有幾處是像被瓷片劃到破損不堪,里處白皙的皮膚上露出一道道血痕,鮮血早已加痂,血肉模糊不已……
“嗒嗒嗒”腳步聲越來越近,楊安澈一抬頭便看到了在雪地里的她。
直到許多年后,他都無法忘懷這一刻的場景。
純白的世界里,撐著紅傘的小姑娘始終面若寒霜的望著他,恍若在冬日里絕世而獨(dú)立盛放的紅梅。
風(fēng),輕輕地?fù)P起少女的青絲連帶著紅發(fā)帶飄了起來。
“走吧,安澈?!毙」媚锏穆曇羟迩宕啻嗟模拖癜凫`鳥一般,好聽。
總感覺……她好像變了,是哪里變了呢?楊安澈卻不知道,只是覺得沒有那么討厭她了。
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楊安澈你可要清醒一點,她素來都是一個冷若面霜的怪人。
一想到自己昨夜遭受那些恥辱,楊安澈不由地攥緊了拳頭。
怒意漸漸地侵蝕了他的內(nèi)心,昨晚,他差一點……就要……
而她高高在上的,呵,跟平日里一樣,這種丑事宮里所有人都知道了,難道她還要當(dāng)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嗎。
不,想必她的心里眼里都寫滿了厭惡吧?。?!
但楊安澈直視她的雙眸時,看到的卻是澄澈明亮的眼睛,心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
怎么會?沒有厭惡的眼神……
“呆在那里干什么?走吧?!闭Z氣淡淡的,仿佛沒有什么可以打破她眼底的平靜。
楊安澈心中竟然有一種想將這樣身在云端的人拉入凡塵的沖動,想看到她的眼里能夠起為他起一絲波瀾而不是冷漠。
楊安澈默默地跟在魚鳶的身后,就像平時那般:近而不逾矩。
魚鳶剛一走到御花園就見到了急急忙忙喊公主的萍兒,只見她一看到魚鳶,便立刻向前沖了過來。
“公主?。?!我以為您出事了?!逼純簝簼M臉急切地看著魚鳶。
“傻丫頭,我能有什么事?回宮吧?!?p> “嗯!”萍兒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正準(zhǔn)備幫魚鳶拿著傘柄時,卻看到了身后的楊安澈。
“是你,哼,你還好意思跟公主回宮去,真把我們陽春宮的臉給丟盡了!你……”
“萍兒,我今早說什么來著,莫要再提了,回宮!”魚鳶嗔怪道。
“是……”萍兒上前為魚鳶撐著傘,三個人就這樣走著。
一會兒萍兒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說起今日老夫子聽到魚鳶今日沒上課,唉聲嘆氣,怨懟她越來越不知禮數(shù);討論著,卻又想到了東街孫家的鋪子的糕點去了……
真是一個天真又直率的人啊!魚鳶不由得感嘆道。
終是到了陽春宮內(nèi),魚鳶讓人將藥膏給楊安澈送去,并命人將冷宮里污辱楊安澈的太監(jiān)施以杖刑50大板。
做完這些,魚鳶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正準(zhǔn)備睡覺。
卻聽到腦海里響起了小白狐的嘟囔聲【感覺宿主做任務(wù)都沒有以前那么積極了】
【這不是積極不積極的問題,是原主自身就很冷漠的問題,好嗎?而且你看看上一個位面,我對反派那么好,但他卻……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這一回我得離反派遠(yuǎn)一點,在背后默默的為他做事就好了。】
【可是宿主你這樣下去的話,好感度他上不去呀?!?p> 【有道理哦,這我剛才不是讓人把藥膏送過去給他了嗎?這種近又不近的關(guān)系不好嗎?……唉,不管了,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好感度的事明日再說吧!】
小白狐看到自己被魚鳶給屏蔽了,氣不打一處來。
楊安澈看到桌上的一瓶藥膏,久久不能回神。
她……這是自覺虧欠我而愧疚嗎?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帝姬,那樣冷漠無情的她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嗎?
我記得她向來任性又跋扈,行事乖張,如今怎會……罷了。
楊安澈終是沒有在想什么,拿起藥膏味自己擦了起來。
這一邊,好感度卻響起【好感度加5,當(dāng)前好感度為負(fù)45?!?
千靈念
這個位面做了稍微的改動上一個章節(jié),做了稍微的改動。希望小可愛們可以喜歡哦,謝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對了,今天不加更哦,這兩周內(nèi)我都不會加更,因為疫情我開學(xué)晚,正準(zhǔn)備開學(xué)的事宜。希望小可愛們可以諒解,愛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