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病嬌獵人你別逃!?。?/h1>
穆允漠立刻按了呼叫鈴,不一會兒就有醫(yī)生和護士趕了過來。
婦產(chǎn)科的張醫(yī)生給魚鳶看了看后,又帶她去做了一個B超。
最后,得出的結果是:情緒波動太大。
張醫(yī)生苦口婆心的勸慰道:“穆醫(yī)生吶,你得好好照顧你的太太啊。她這情緒起伏太大了,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果再這樣下去,你這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了。我開了一副新的安胎藥,有利鎮(zhèn)定孕婦情緒的?!?p> “多謝張醫(yī)生!”
張醫(yī)生擺了擺手,說道:“應該的。”
穆允漠見醫(yī)生和護士們都出去后,這才打開了自己的電腦。
原來,為了避免魚鳶出現(xiàn)不適或者發(fā)生什么意外。穆允漠早早的在病房里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就是為了更好的了解魚鳶。
穆允漠將攝像頭記錄的畫面,往后倒退著。
在畫面里顯示著,魚鳶就是因為一則新聞而崩潰大哭的。
由于攝像頭隔的遠,畫面也不大清晰,只能分辨出這是有名的新聞臺發(fā)布的。所以,穆允漠又去查了查這則新聞。
在他看到這上面受害之人是余桃時,而且作案痕跡幾乎與他一致,連穆允漠自己都快分辨不出來了。
穆允漠一時驚訝的不知如何向魚鳶解釋,他昨天晚上的確出了門,他是想要除掉障礙的,可那人也絕對不會是余桃啊!
他親口答應過魚鳶不會傷害她的朋友的,自然就不會出手。而如今方甜甜失蹤,余桃死亡,難怪她情緒會那么激動。
昨晚他只是想要除掉葉枳蘇,卻沒有想到,被馮雲(yún)凡給救了下來。
而自己身上的傷,自然也是因為馮雲(yún)凡開槍將自己打傷的。
那這冒充他的人到底是誰呢?他這們做是為了什么呢?
為了模仿?還是跟我一樣,殺人給他帶來了樂趣?
若是兇手只是給自己帶來樂趣,又為何偏偏要按照我的作案手法來呢?在擺脫罪名,想嫁禍給我?。?!
穆允漠只覺一場獵人游戲要有新的開始了呢……
想甩鍋給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夜朗星稀,殘月掛上了樹梢,薄薄的水霧漸漸地爬上了窗戶。
遠處不知飛來了幾只烏鴉移動,正在凄厲的鳴叫著。
魚鳶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一抬頭見墻上掛著的鬧鐘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
她坐起了身,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著兩個粉色的保溫盒,保溫盒上貼了一張便利貼:鳶鳶,記得好好吃飯。你要是不想見我,那我就不出現(xiàn)。就算你再恨我,孩子是無辜的。
穆允漠好似因為真相沒有查清楚,也不敢與魚鳶爭執(zhí),他怕魚鳶一激動便傷了身體。
魚鳶看了看便條,過了一會兒,她才打開保溫盒。
保溫盒子里裝的有雞湯,西蘭花和米飯還有草莓。色澤看起來都十分的鮮美,令人食指大動。
穆允漠在電腦里看著魚鳶動筷吃飯,心中的擔憂也漸漸地放下了。
他就怕魚鳶因為恨自己不吃飯,而導致身體更加虛弱。
重診監(jiān)護室內,一名身上插著氧氣管的女子正安靜的躺在床上。
她如同一個睡美人一樣,連呼吸都淺淺的??缮n白的臉上,發(fā)白的嘴唇無不在訴說著她玻璃般易碎的生命。
“葉醫(yī)生她怎么樣了?”馮雲(yún)凡看著面前的醫(yī)生問道。
“她這是傷到腦部了,而且身上還有刀傷,得過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p> “好的,等葉醫(yī)生醒來了,麻煩你告訴我,謝謝。”
“馮警官客氣啦。”
說完,馮雲(yún)凡便轉身離開了。
馮雲(yún)凡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腦中的結論和疑點。
葉枳蘇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兇手,而且一定是她與身邊親近的人說了,而且兇手一定在這家醫(yī)院。
是她的同事之中其中一個!
還有,當天兇手是要除掉葉枳蘇的,那另外一起兇殺案是誰做的?
為什么切割的痕跡都幾乎一模一樣?!
如果說是兇手先殺了余桃再準備殺害葉枳蘇,似乎也說的過去。
可我拿到的尸檢報告上卻顯示死者在前天晚上八點過七分死亡,且城郊的樹林與錦繡公園有二十公里的路,路況上有限速,堵車等因素。
若兇手是開車到錦繡公園,而車速是80公里每小時十五分鐘即可趕到。但那條城郊的路到錦繡公園只有一條路,且限速六十公里每小時,這樣便趕不到了。
兇手是如何在八點二十前趕到除掉葉枳蘇的呢?他又是如何清楚的得知葉枳蘇一定會在錦繡公園小樹林里準確位置的呢?
除了兇手一直在跟蹤葉枳蘇,馮雲(yún)凡實在想不到第二種方法了。
那殺害余桃的兇手便另有其人,可切割痕跡幾近一模一樣,馮雲(yún)凡實在很難判斷。
正當馮雲(yún)凡想不通時,他放了放神思,一偏過頭卻看到那天的女子。
只見病房里,魚鳶臥坐在輪椅上正閉目睡覺。暖洋洋的陽光灑落在木板上,顯得一切恬靜而美好。
純白色的窗簾隨著微風輕輕地飄動著,時而風吹過,漸漸撩動著女子柔軟光亮的頭發(fā)。
“蘭小姐……”馮雲(yún)凡輕輕喚了喚,聲音小的似乎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想起那日溫香軟玉在懷,馮雲(yún)凡的心就“撲通撲通”的直跳。
魚鳶為什么又住院了?她神情看起來好像很悲傷,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正當馮雲(yún)凡準備推門而入時,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抱歉,這的病房你不能進去。”聲音冷冽如冰,仿佛還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慍怒。
馮雲(yún)凡一轉過身,便看到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俊秀醫(yī)生,拿著手上的病歷本皺著眉頭看著他。而這名醫(yī)生的工作牌上赫然寫到:穆允漠!
馮雲(yún)凡滯愣了一下,是他?。。?p> 想起兒時穆允漠的捉弄,馮雲(yún)凡的背后都覺得發(fā)涼。
但他還是緩了過來,正色道:“這里面的是我朋友,我只是來探望她。”
“朋友?”穆允漠輕笑了一聲“我可不記得我的愛人她有你這么個朋友?!?p> “你說什么?!”馮雲(yún)凡略帶吃驚的看著穆允漠,可穆允漠卻沒有再理他,松開了馮雲(yún)凡的肩膀徑直走向了病房。
穆允漠緩緩的打開了門隨即便關上了,而門外與門內好像被隔絕了。
只見穆允漠輕聲輕腳的走向魚鳶,緩緩的在她唇間落下一吻。而后,小心翼翼的把魚鳶抱在懷里,好似珍寶一樣將她放入病床上。
他眼里的寵溺與愛意,早不是旁人能與之相媲美的。
里面的畫面太過美好,讓人根本聯(lián)想不到穆允漠曾殘忍的殺害過小動物。難道長大后的他,也變了很多嗎?
馮雲(yún)凡也不作他想,離開了病房。
冬天已經(jīng)來臨,雨是常有的,但刺骨的冰冷卻不常有。
這日的陰天格外陰沉,寒風敲打著窗戶,發(fā)出“咔咔咔”的聲響。
只有風在干吹著,路上的行人哈著氣以此來讓自己暖和一些。
雨一落下,泥濘的山路便顯得十分難走。但有人卻不怕這雨天滑倒,更怕那身后的索命鬼勾了她的魂。
女子凌亂不堪的頭發(fā)被風一吹,顯得更雜亂了。臟污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疲憊,眼睛里更是布滿了紅血絲。腳上還丟了一只鞋,正因為如此,她那雙被荊棘刺滿的腳,早已傷痕累累。
但她絲毫不在意,她只要能逃出去就好。
如果你單看她削尖的臉蛋,你可能一時之間還認不出來她是誰,但是當你細看她的五官時,便可以看出她正是幾天前失蹤的方甜甜!
原來,那日方甜甜桃本來是準備和余桃還有三個女生一起看日出的。
可誰知道后面有一輛車一直在追她們,為了甩掉那輛車,她們不得不加快了車速。
余桃也是一個業(yè)余賽車手,所以車技并不遜于追蹤在她們身后的那輛車。
可誰知道,那輛車竟然拼了命的朝她們沖了過來。
然后,黑色的車子撞上了她們的車,車子因為慣性向前沖了過去,由此而墜到了溝里。
方甜甜一行人因為車子墜落,受傷的受傷,昏迷的昏迷。
只見那輛撞她們的黑色車子里走出了一名身穿黑色雨衣的男子。那名男子只是冷冷的問道:“哪兩個人是余桃和方甜甜?”
余桃和方甜甜,因為氣囊的緩沖,所以沒有受太嚴重的傷,只是手肘和額頭被玻璃劃傷。
見方甜甜她們不說話,那名黑衣男子也只是笑了笑。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但是要我去找的話,結果可就沒那么好了。”冷淡的聲音充滿了威脅。
“你是誰?”余桃問道。
千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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