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反派刺客有點冷?。。?/h1>
或許目前只有將發(fā)釵還給韓敘仁才能得到他的信任,這樣也能夠更好找到證據吧!
魚鳶在晚上與刑瀝川商量一番后,便將發(fā)釵拿走了。
魚鳶并沒有立即將發(fā)釵交與韓敘仁,而是拖了兩三天才將發(fā)釵還給他,這樣做也只是為了不讓韓敘仁起疑心而已。
韓敘仁拿著手中的發(fā)釵,視若珍寶一樣的放在了胸口處。
“找到了,終于找到了,還好沒丟……”韓敘仁喃喃自語的說著。
“小魚便恭喜老爺尋得發(fā)釵?!?p> 韓敘仁聽到這話,這才轉過身對著魚鳶說道:“從今日起,你就到書房來打掃吧?!?p> “多謝老爺,多謝老爺?!敝灰娧矍暗男」媚镆贿吙念^,一邊說著感謝的話。
“這是你應得的,不過書房里的東西可不要亂碰,不然一個不小心你的小命可就沒了。你每日只需擦拭桌子,椅子以及地板即可?!?p> “是?!?p> 韓敘仁朝魚鳶搖了搖手,示意魚鳶可以離開了。
魚鳶離開之后,便開始準備書房的打掃以及搜索有關藥人的證據。
因為此次的任務做的時間有些長,老閣主特地派人催促刑瀝川和魚鳶盡快完成任務。
于是,魚鳶也加緊了自己籌備的計劃。
這兩日,魚鳶都在韓敘仁的書房里面打掃,但卻沒有找到一絲有關藥人的證據,想必韓敘仁早已將證據放到了重要的地方。
如果找不到證據,那賬本呢?魚鳶想了想。
按理來說,韓府這么一個大的家族,每月支出和收入應該都會有賬本記載。
可是要得到賬本,那可是難上加難。畢竟一個大的家族,賬本是不會輕易外露的。
但是,賬本的位置卻很好找到。
魚鳶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西廂房的管賬本的先生那。
這日正逢韓敘仁去參加虎丘廟會,府里的家仆也跟著韓敘仁去了一半。魚鳶便趁著此機會,開始偷偷潛入賬房。
木菱花窗外的梔子花開得正盛,白色的花瓣好似冬日的飛雪,洋洋灑灑的落在樹底下。
只見一個身材嬌小,身穿黛青羅裙的女子,雙手端著木案(案:古代用來端碗具的一個托盤。舉案齊眉的‘案’便是指托盤。)緩緩走過記賬本的屋旁。
而那賬房先生此刻正倚著木椅,打著盹。
魚鳶見此正是一個好機會,便放了一些迷煙,讓那個賬房先生睡得更沉了。
她低著頭,然后快速的靠到了墻角,向四周望了望之后發(fā)現沒有一個人,她便推開門走進了賬房。
賬房里面放的都是一些藍色的賬本,上面大大小小的記錄了各種各樣的支出和收入。
迷煙的效果只有一個時辰,所以這一個時辰之內,魚鳶必須找到記錄有關采購藥物的支出。
時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就在魚鳶累的筋疲力盡時,一本書從書柜的上面落了下來。
魚鳶這一攤開便見到韓府的藥物支出。
看了那么多筆賬,魚鳶覺得這藥物的支出是最多的。
這雖不足以直接證明韓敘仁在背地里做藥人這種不人道的事,但也可以間接的表明了韓府的藥物支出太不過于正常。
魚鳶將那賬本偷偷拿了出來之后,然后又積分,替換了一本一模一樣的賬本放在了原處。
在拿到賬本之后,魚鳶這才離開了賬房。
因為今日是虎丘廟會,所以韓府一些比較高等的家仆可以去參加。
魚鳶在出門之前打扮了一番后,便離開了韓府。
原本魚鳶是想將賬本今晚拿給刑瀝川的,可夜長夢多,早一點拿給他,變故自然也少一些。
今天是虎丘廟會,街道里熱鬧非凡。有賣糖葫蘆的小販在吆喝,也有在戲臺子上唱著婉轉悠揚的黃梅戲的戲子。
各色的小吃在攤販上擺著,一股淡淡的白云茶香時不時地撞入鼻子里。有伴著南絲竹來表演才藝以求生計的,抑或是舞獅表演來引人注目為小店開張……
魚鳶一路吃一路玩這才走到了客棧,刑瀝川平日里大多的時間都在茶館里呆著,偶爾會去集市上賣些字畫,倒也不是他有多愛喝茶,只是為了打探消息。
這不,魚鳶敲了敲半天的門,也沒人回應,索性她便去茶館尋他去了。
最后,魚鳶在一個名為茶婉居的茶館前停了下來。
只見刑瀝川一身煙青色常服,眉宇冷冽,芝蘭玉樹,正拿著手里的字畫走出門檻。
“魚鳶?”刑瀝川偏過頭,正略帶疑惑地看著她。
畢竟,兩人自任務開始后商議計劃的時間都是在晚上。這白日里見到魚鳶,還是頭一回。
魚鳶淺淺的笑著,那雙靈動的眼眸里波光滟滟,像是明月下的一潭泉水。
刑瀝川愣住了片刻,直到魚鳶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
【叮!好感度加五,當前好感度為30?!?p> 咦?這刑瀝川腦補了什么?不過,這好感度加的可真緩慢啊,都過了這么久……
“可是發(fā)生了什么急事?”刑瀝川微微偏過頭,盡量忽略剛才心中的異樣。
“嗯,但也不是特別的急,我們先回客棧再說吧。”
“好。”
兩人回到客棧后,魚鳶便把手中的賬本放到了桌上。
刑瀝川翻開了之后,看了一看“這是……有關韓府采購藥物的賬本?”
“是的。”魚鳶坐下來,繼而又補充道“我在書房里面找不到可以直接證韓敘仁在以人試藥的證據,所以我便拿了一個有關記載韓府藥物支出的賬本。”
“也好……至少我們不是一無所獲?!?p> “只不過這韓府書房的機關地圖,我到現在依舊還是沒有找到線索。”魚鳶有些喪氣的說道。
刑瀝川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安慰魚鳶,薄唇微微張開,卻在最后關頭抿成了一條線。
魚鳶看刑瀝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沒揭穿他,只是轉過身朝窗外看了看,溫聲道:“刑瀝川,我們去參加虎丘廟會吧!”
“好?!?p> 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客棧,刑瀝川一直在魚鳶身后保持緘默。
兩人雖然不說話,但卻默契十足。刑瀝川隨著魚鳶的腳步變快或者減慢,他會時不時的幫魚鳶拿走她手中的東西。
魚鳶早在客棧時便卸下了那副面具,所以俊男美女站在一起難免會被人圍觀。
刑瀝川不知心里竟蹦出想將魚鳶藏起來的想法,但立刻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僭越了。
虎丘廟前有不少來祈福的人,廟前有一棵大榕樹,樹上掛滿了紅綢帶,紅綢帶上寫滿了希冀的話語。
這棵樹是姻緣樹,求姻緣的人都會寫上自己的心愿,以求能早日遇見自己傾心之人。
魚鳶呆愣了一會兒,而后走向旁邊買紅綢帶的小攤位。
刑瀝川的心里涌出一陣異樣,不由得開口道:“魚鳶,那是姻緣樹?!?p> “我知道?!鄙倥曇羧崛岬模屝虨r川的心尖像是被小貓輕輕撓了一下。
【叮!好感度加二,當前好感度為37?!?p> 刑瀝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怔愣在原地。
不一會兒,魚鳶便走到了他的跟前。
“給。”
“這……”刑瀝川看著那雙蔥白如玉的手上正拿著兩條紅綢帶。
“紅綢帶也不只求姻緣這一個作用,它也可以祈福。”魚鳶看著刑瀝川認真的說道。
刑瀝川接過魚鳶手上的紅綢帶,他的手指劃過魚鳶那柔軟而溫暖的手掌,心里的心跳聲便不自覺的加快了。
【叮!好感度加三,當前好感度為40。】
兩人都寫好愿望后,便準備將紅綢帶掛到樹上。
奈何魚鳶身高并不是特別的高,刑瀝川拿過魚鳶手上的紅綢帶掛在了她所指定的地方。
姻緣樹上,刑瀝川看清了她所寫的:愿事事順遂。
刑瀝川斂下眼中的情緒,想起自己所寫的:愿護她一世。
夜幕降臨,月光一瀉而下。兩人在廟會里供拜完神佛后,便準備一同回客棧。
刑瀝川看著魚鳶在前方的背影,腳步自然也不自覺的加快了。
他是想要跟她并肩的,但他自己卻不知這種想法是是從何時有的。
魚鳶這邊則是想著,如何還能再提升一點好感度,雖然今天已經提升了十個好感度,但還是太少了,這都過了將近一個月去了。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馬上便是刑瀝川要見到女主的日子,到時候再受女主光環(huán)影響,很有可能會導致任務失敗。
刑瀝川性子太冷,又慢熱,唉……
見魚鳶忽然之間變得有些垂頭喪氣,刑瀝川便上前問道:“魚鳶,可是你有什么不開心?”
聽到這話,魚鳶突然心下一計。
千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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