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病嬌吸血鬼的囚籠之鳥
溫德爾正欲離開時卻發(fā)現(xiàn)魚鳶從公園的另一頭走了過來。
而希諾則大方方的朝魚鳶那頭走了過去,然后停頓了一下,對著身后的溫德爾說道:“哥哥不是想知道事實是什么嗎?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哦~”
溫德爾聽到這話后竟也停住了腳步,沒有再上前一步。
他只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一直在火海里煎熬、沉浮。他想知道魚鳶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魚鳶看到遠(yuǎn)處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朝她走了過來,后面色焦急的問道:“希諾同學(xué),請問我的項鏈呢?”
希諾笑而不語,一把拉過了魚鳶。
少女身上清冽的柑橘香,讓希諾怔了怔了。
“小心點(diǎn),有車過來了?!?p> “謝謝?!濒~鳶想推開希諾,卻發(fā)現(xiàn)他緊緊箍著自己。
希諾得意的朝溫德爾看了看,因為從溫德爾的角度看過去,感覺兩個人就像是在接吻。再加上燈光比較昏暗,又是在樹林比較多的公園里。
溫德爾緊緊攥著自己的手,眼里的殺意像是要顯現(xiàn)出來一樣。
魚鳶,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在別人的懷里呢?真的是不乖呀……
“希諾?”魚鳶推了推希諾,這一次,他卻松開了。
“抱歉,剛才發(fā)了一下呆?!毕VZ笑了笑,然后拿著魚鳶的手將項鏈放在了她的手上。
希諾正想摸摸魚鳶的頭,繼須激怒溫德爾時,這時他的臉卻被溫德爾揍了一拳。
“溫德爾?!”魚鳶顯然是有一些驚訝的。
只見溫德爾將魚鳶攬了過來,而后緊緊抓住她的手腕。陰沉的表情加上那雙已經(jīng)完全變紅的眼眸,讓人心中無端生出幾分寒意。
魚鳶只覺得手腕上的力度都快要將其捏碎了,痛的魚鳶直逼淚腺。
“疼……”魚鳶嘗試著去扒拉開溫德爾的手。
看到魚鳶這一舉動,溫德爾只覺自己的心如墜冰窟。
難道她現(xiàn)在就受不了自己了?露出真面目了?早知如此,為什么當(dāng)初還要對我那么好?
于是,他握住魚鳶手上的力度也比之前更強(qiáng)了。
“多謝親愛的弟弟給我提這個行,這一拳就當(dāng)是給你的回禮吧!”溫德爾微笑的十分溫和,絲毫看不出他有生氣的跡象,如果能忽略他抓著魚鳶手腕的力度的話。
希諾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回應(yīng)道:“哥哥喜歡就好?!笨刹灰屛沂四亍?p> 魚鳶全然弄不明白這兩兄弟到底在說什么,像是在打啞迷一樣。但她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希諾不簡單,而且自己還被他算計了。
如今小白狐又不在自己的身邊,魚鳶也摸不清溫德爾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
“我們走?!甭曇衾淅涞?,還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命令,魚鳶輕皺著眉頭,只覺得溫德爾現(xiàn)在在氣頭上也不好說什么。
那一瞬間,溫德爾張開了翅膀,而后抱著魚鳶飛入了云端之中。
魚鳶突然飛到天空之中,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緊緊的抓住溫德爾的衣襟,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溫德爾像是自動忽略了一樣了,內(nèi)心只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只要把她關(guān)起來,她就永遠(yuǎn)不會離開我了……”
“溫德爾,可以飛慢一點(diǎn)嗎?”魚鳶幾近哀求地說到。
畢竟突然的飛行,讓她的頭有一些眩暈。
溫德爾緊閉著薄唇,眼睛直直的目視著前方。
她都背叛你了,沒有資格提要求。
可不知為何,溫德爾卻覺得心中的沉悶令自己越發(fā)的難受,不一會兒飛行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由于威爾遜公園離古堡有一段時間,所以最后魚鳶便在溫德爾的懷抱中睡著了。
等魚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冰冷的水晶棺中。
水晶棺?魚鳶企圖走出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兩對精致的銀質(zhì)手銬鏈禁錮在這水晶棺里。
“溫德爾?!”魚鳶除了水晶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局限,只能是在浴室。
突然,魚鳶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這樣一道聲音現(xiàn)【叮!系統(tǒng)升級成功!有關(guān)反派黑化值與好感度正在統(tǒng)計當(dāng)中……】
魚鳶深知這是小白狐它又回來了,過了一會兒,魚鳶才向小白狐問到【小白狐,小白狐,你在嗎?】
【在的,宿主大大?!恐灰姂铱债?dāng)中出現(xiàn)了小白狐的身影。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為什么我一直都沒有看到你?】
【抱歉哈,宿主大大,由于系統(tǒng)正在升級,所以我休眠了一段時間?!啃“缀缓靡馑嫉膿狭藫项^,兩只毛茸茸的耳朵輕微的動了動。
【可是我生氣了,除非……】魚鳶故意嗔怪道。
【除非什么?只要宿主大大能夠原諒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你可以讓我揉揉你的耳朵嗎??(????)】
小白狐:(? ̄?^ ̄??)
魚鳶如愿以償?shù)臄]到了小白狐,心情正高興著呢,而這時小白狐卻尖叫了一聲【啊?。。∷拗鞔蟠?,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你干了什么?溫德爾的黑化值竟然達(dá)到了90?。?!】
魚鳶面色不改的回答道【淡定啦,淡定啦~這都是小事,小事。放心吧,我自然會有辦法的?!?p> 小白狐輕嘆了一口氣【唉~好吧,宿主大大你自己看著辦吧?!?p> 而這時,黎明的陽光已經(jīng)照亮了外面的世界,幾縷溫暖的晨曦落進(jìn)了窗戶里。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輕快而又不失節(jié)奏感。
“魚鳶小姐,我可以進(jìn)來嗎?”
“進(jìn)?!?p> 見一個女仆推著小推車,不急不慢地走了進(jìn)來。
“這是大人吩咐我給你做的早餐,請享用?!?p> 魚鳶抬頭看向那個女仆詢問道:“溫德爾呢?請問你可以幫我告訴他一聲:讓他來見我嗎?”
這個女人可真大膽,竟然敢直呼我們家主人的名字。
雖然女仆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可心里卻厭惡極了。
“抱歉,大人那么高貴的一個人,我沒有機(jī)會去見他的?!痹捯徽f完,那個女仆便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魚鳶只當(dāng)是溫德爾正在氣頭上,可心中的失落感還是不由得增加了。
臨近黃昏時分,窗外的蟬鳴響徹天際,仿佛要將自己生命燦爛的終結(jié)于這一個夏日。
魚鳶這一天都是呆在房間里,現(xiàn)在而房間里又沒有燈光照亮,因此顯得有些昏暗,讓人也覺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便感受到了一股冷冽而又冰涼的氣息。
然后脖子上便是一陣鈍痛,絲毫沒有之前那種酥麻的感覺,好像與第一次溫德爾吸食她血液的感覺是一樣的疼痛或者說更有甚之。
魚鳶睜開了雙眼,此刻的她才剛剛醒來,眼里還落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溫德爾……”許是因為溫德爾吸食血液時粗魯?shù)目幸Ф鴰淼奶弁?,魚鳶不自覺報緊了溫德爾的腰。
溫德爾聽到溫聲軟語,一時間她也不知作何反應(yīng),只是呆愣愣的將頭埋在魚鳶的頸間,輕嗅著甜美的鮮血的香味和夾雜著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幽香。
“為什么要騙我呢?”溫德爾的聲音悶悶的。
溫德爾離開了魚鳶,冰涼的手指輕輕地?fù)崦~鳶的臉龐,讓她的心都被這冷意冷的有些發(fā)顫。
“溫德爾,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魚鳶一臉茫然地詢問道。
“你是想要離開我嗎?你怎么可以這么不乖呢?你之前說不想讓我把你囚禁起來的,可是我也不想你總是想要離開我,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沒有安全感?!?p> 溫德爾面色傷心的看著魚鳶說道,然后又燦然一笑:“不過這樣就沒關(guān)系啦,你可以永遠(yuǎn)的呆在我的身邊。我們永遠(yuǎn)都不會分離,生與死也不會,只要……”
溫德爾一臉迷戀地看著魚鳶,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只要初擁就好了。”
魚鳶微微一愣,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而這時溫德爾的神情又變得極其冷漠,剛剛才對魚鳶笑的那么溫暖的少年不是他一樣。
“希望你不要想著逃出去,不然……下次可不是將你禁錮在這里,那么簡單了。”
溫德爾正準(zhǔn)備出去時……
千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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