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病嬌學霸有點壞?。?!
而就在此時,魚鳶兜里的手機開始震動了起來。
紀禮玄見原本想掛掉的,可看到上面的備注是車禍司機,他還是接了。
只見那一頭傳來一道非常粗獷的聲音:“小姑娘,你去醫(yī)院看了傷嗎?嚴不嚴重?。磕憧梢愿嬖V我,你在哪家醫(yī)院?我可以帶些補品過來給你,抱歉啊,這次車禍是我……”
紀禮玄后面沒有再聽了,他的大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車禍?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想起魚鳶身上帶著傷卻是自顧不暇,還來送自己到醫(yī)院一直在照顧自己。
紀禮玄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有些自嘲地笑著道:“你到底是喜歡我呢?還是討厭我呢?還是……只是想利用我呢?”
魚鳶最后被安置在了紀禮玄的病床的上,看著藍白窗簾外一株株綠意盎然的常春藤,紀禮玄的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今天早上醫(yī)生跟他說過的話……
紀禮玄早上急匆匆的將魚鳶搬到自己的病床上后,便喊來了醫(yī)生和護士給魚鳶做檢查。再經(jīng)過傷口處理和包扎以及打點滴后,又將魚鳶帶到了CT檢查室檢查,看內(nèi)臟是否有被傷到。
誰知道醫(yī)生拿著CT照以及相關的化驗單總結(jié)出來的結(jié)果卻是:魚鳶的五臟六腑有開始衰竭的征兆,至于能活多少年,醫(yī)生也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數(shù)字。
過醫(yī)生又說只要好好服用藥物,魚鳶的病情還是可以得到緩解的。而且這種病情出現(xiàn)在初期,很有可能冶好。
紀禮玄聽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自然感到十分詫異和恐慌,并且又聽到醫(yī)生說魚鳶身子骨特別弱,很可能會加速病情的惡化。
一種悵然若失和難過不已的感覺瞬間占領了紀禮玄的身心。
紀禮玄望著躺在病床上的魚鳶,握住她嬌小白皙的手,喃喃自語道:“你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不想跟我在一起的嗎?”
不多時,醫(yī)院外的路燈亮了起來,偶有救護車經(jīng)過時大喇叭的聲音好似貫穿了整棟樓。
醫(yī)院晚上的夜里很安靜,正是因為很靜連失去親人的家屬的哭嚎的聲都聽得見,悲傷的情緒如同洪水一樣開始彌漫在紀禮玄的整顆心中……
魚鳶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早上,而紀禮玄則是一夜沒有合眼。因此,他的面容顯得十分的憔悴和疲憊。
見病床上的人兒睜開了雙眼,紀禮玄那雙空洞的眼眸這才有了一絲的光亮。
“紀……同學?!濒~鳶小心翼翼的開口。
紀禮玄一把抱住了魚鳶,可他抱的力度十分的輕柔,如同在抱著什么易碎的珍寶一樣,他帶著哽咽的哭腔說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五臟六腑開始衰竭,所以才拒絕我的?!?p> 魚鳶也正愁找不著理由,順勢而為,點了點頭應聲道:“嗯。”
魚鳶沉默了一會兒,只聽見她柔聲問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我不得不離開你了,那你可不可以答應我,過好每一天呢?”
紀禮玄緊抿著薄唇,眼里不知何時蓄滿了淚水,幾乎偏執(zhí)的說道:“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讓這一天發(fā)生?!?p> “無論會不會發(fā)生,一定要答應我過好每一天,可以嗎?紀禮玄?!濒~鳶問道。
紀禮玄變得沉默了起來,沒有回答魚鳶。
“可以嗎?”魚鳶幾盡哀求道。
“如果是因為這個,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對抗病情。”紀禮玄故作不愿意回答,然后他又繼續(xù)說道“”對了,不要叫我紀禮玄,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奔o禮玄此刻就像是一個認錯的小孩一樣,乖乖的等待懲罰。
“噗嗤”,魚鳶微笑著,摸了摸紀禮玄的腦袋說道:“好的,紀禮玄,我的小男朋友?!?p> “你說什么?”紀禮玄不可思議的看著魚鳶,眼里充滿了驚喜與震驚。
卻聽得魚鳶緩緩道:“對不起,紀禮玄,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經(jīng)過這段時間,我想通了,不管怎樣,相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有權知道我的心意。所以……”
“我愿意!”
紀禮玄對魚鳶微笑著,仿佛世界都亮了起來。
【叮!好感度加20,當前好感度為90。黑化值減40,當前黑化值為50?!?p> “還有啊……”紀禮玄認真的看著魚鳶,輕柔的將她臉龐別凌亂的頭發(fā)理了理,柔聲說道:“你下次受傷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樣獨自承受,會讓我覺得自己這個男朋友當?shù)暮懿环Q聯(lián)的?!?p> “好~”魚鳶淺笑著道。
……
由于魚鳶的五臟六腑開始衰竭,所以每周紀禮玄都會陪著去醫(yī)院檢查,當然,學業(yè)也不能荒廢。
魚鳶同時也在小白狐的商城里購買了一種能夠延緩病情的藥物,她想以最大的生命限度去陪紀禮玄接下來的每一天。
高三,是每一個莘莘學子都要經(jīng)歷的困難,即便高三的生活苦的發(fā)澀,但班上的每個同學依然沒有放棄。
時間過得不緊不慢,三個月如同流水一般,就這樣度了過去。
而此刻魚鳶和紀禮玄,因為省里的數(shù)學競賽得了獎然后又參加了全國性的數(shù)學競賽,最后分別是一、二等獎,一大筆獎金便分發(fā)了下來。
但魚鳶和紀禮玄內(nèi)心自然是毫無波瀾,依舊是過著每日學?;ǖ旰托^(qū)三點一線線的生活。
只見站在講臺上穿著臃腫的黑色羽絨服的的數(shù)學老師推了推眼鏡,說道:“我們班的駱同學和季同學為我們畫川一中爭光,在全國數(shù)學競賽上拿得了一等獎和二等獎。這是屬于我們的榮耀,讓我們?yōu)樗麄児恼疲。?!?p> 全班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可唯獨孟蘭蘭那淬了毒一樣怨懟的目光久久沒有消散……
此時,從開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四個月,正是初冬時節(jié),馬上便要過年了。
魚鳶望著玻璃窗外那結(jié)了冰的水池,微微的發(fā)愣。
水池上落滿了枯黃的樹葉,泛著紅銹的欄桿上已沾滿了雪花。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姑娘被自己的母親小心呵護著,魚鳶的眼里多了幾分不知名的情感:羨慕……
紀禮玄正在整理著上課的筆記做,發(fā)現(xiàn)魚鳶在發(fā)呆,他也沒有打擾她。相反的,他開始望著那個正在看著窗外世界的女孩兒。
畢竟雪花能帶來美好的幻境吸引你,但是你卻裝飾了我所有的夢境……
放學路上,兩人緊握著雙手在雪地里走著。
鵝毛般的大雪,從昨晚一直下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停。
紀禮玄看著魚鳶滿頭盈白的雪花,愣了愣,仿佛看到了自己與她白首偕老的她情景。
紀禮玄怕魚鳶感冒,將她頭上的雪花弄了下去。
“冷不冷?”
“還好?!濒~鳶回答道。
兩人正走到巷子街口時,卻見一道黑影快速的朝紀禮玄撞了過來,然后緊緊抱住了紀禮玄。
紀禮玄和魚鳶兩人都忽的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抱住紀禮玄的正是——孟蘭蘭!
紀禮玄滿臉厭惡的將孟蘭蘭推開,孟蘭蘭立刻便倒在了地下。
“救救我,求求你紀禮玄,救救我吧……”孟蘭蘭拉著紀禮玄的褲腿哭著說道。
“松開?。?!”紀禮玄皺著眉頭眉頭說道,順帶將外套都脫了下來,丟在了旁邊的垃圾桶里,仿佛自己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
孟蘭蘭微微一愣,但是意識到了什么似的,指著紀禮玄道:“你!”
“孟蘭蘭,你還想往哪跑呀?”只見一個染著紅頭發(fā)的女生拿著手里的鐵棍,朝孟蘭蘭走了過來。
魚鳶自然沒那么好心會去幫忙,畢竟這可是當初間接害死了原主的兇手!她還沒有善良到圣母那種地步。
孟蘭蘭害怕的往后縮了縮,聲音顫巍巍的說道:“你不要過來!紀禮玄他打架可是很厲害的。”
紅頭發(fā)的女子聽到這話后,不禁冷笑了一聲,看著李淵他們說到:“別怪姐我沒提醒你們,你們要是敢?guī)退褪歉易鲗?!?p> 魚鳶看了看那紅頭發(fā)的女子,發(fā)現(xiàn)她就是原劇情里錯將魚鳶當成孟蘭蘭而誤傷的女子。
魚鳶忽而一笑,這笑容仿佛是五月里那浪漫盛開的罌粟花一樣魅惑卻充滿了危險:“隨你們處置她,與我們無關。走吧,紀禮玄?!?p> 紀禮玄望著魚鳶那溫暖的笑容,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聲音:獨占她,這樣,她永遠只會對你一個人微笑了!
紀禮玄壓下心中這詭異的情緒,緊緊握住了魚鳶的手。
紅頭發(fā)的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見魚鳶和紀禮玄兩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
最后孟蘭蘭被那紅頭發(fā)的女子拽著頭發(fā)拉進了小巷中,孟蘭蘭那黑溜溜的眼睛,忽的一轉(zhuǎn)連忙說道:“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千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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