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病嬌學霸有點壞?。。?/h1>
紀禮玄斂了斂眼中的情緒,緩緩說道:“你的家更像家,很溫暖?!?p> 魚鳶微笑著說道:“好,那就在我家過。”
魚鳶與紀禮玄在樓梯口分別之后,便趕回了屋中。
而就在此時她的電話卻響了起來,魚鳶劃開屏幕一看發(fā)現(xiàn)是徐思遠。
魚鳶接通電話后,卻聽到了孟蘭蘭的聲音:“好久不見了,洛魚鳶?!?p> 魚鳶心中“咯噔”一下,隨后冷靜了下來,她問道:“孟蘭蘭,你怎么會……”
“我怎么會有徐思遠的電話呢?你一定很想問這個吧?”孟蘭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徐思遠,眼中盡是得意之色。
“你對徐思遠做了什么?”魚鳶急切的問道。
畢竟花店老板娘平日里對自己多加照顧,有的時候還會在節(jié)假日送自己一些小禮物,甚至自己有的時候因為其他事情耽擱了,沒有早點到她也沒有計較。
而徐思遠性格溫和,待人也十分好,魚鳶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牽扯到無辜的人。
“你告訴我,你把徐思遠怎么了?”魚鳶冷聲問道。
“放心吧,沒怎么?只是如果你來晚一點,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喲~”孟蘭蘭那幅原本楚楚可憐的面容,現(xiàn)在卻變得十分猙獰。
孟蘭蘭一想到魚鳶就能得意不已,而自己卻被蔣慕年處處嫌棄,甚至對她產(chǎn)生了厭惡。心理的不平衡使她做出了這種極端的事情。
她其實也并沒有那么幸福,她不過是豪門里的私生子。
而當家主母看不起她,暗地里還處處針對她,將她送到畫川也是那主母的要求。
自己的親生父親又是一個軟弱的性子,無論什么都聽當家主母的話。
因為父親和主母把所有的關(guān)注點都放到了自己的弟弟身上,孟蘭蘭就缺少了愛的關(guān)注。
所以她渴望被愛,當她以為真的得到了蔣慕年的心時,卻又因為魚鳶的出現(xiàn)使他對自己的愛產(chǎn)生了懷疑。
如果沒有洛魚鳶就好了,這樣說不定也能走進紀禮玄的心,也可以得到蔣慕年的愛,原本這兩個優(yōu)秀的人就是她的。
洛魚鳶好好在班里做她的小透明不好嗎?非要出風頭,非要跟自己作對!
不過只要讓紀禮玄對魚鳶死心,說不定他還能對自己回心轉(zhuǎn)意呢~畢竟自己一開始喜歡的人并不是蔣慕年,而是紀禮玄呀……
一想到這一點,孟蘭蘭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你想要就徐思遠活著就獨身一個人前來,不要告訴紀禮玄,否則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p> “孟蘭蘭,你是瘋了嗎?你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嗎?”魚鳶質(zhì)問道。
“用不著你操黃鼠狼的心,我早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而且綁架他的人又不是我。地址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手機上了,注意要你一個人去,不要報警哦。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呢~”
魚鳶剛要說什么,電話那頭已經(jīng)掛斷了,再次打過去時竟然已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隨后,魚鳶的手機上就發(fā)來了一則消息,是有關(guān)于徐思遠的所在的位置。
而那個位置正是離自己家小區(qū)不遠處的教堂內(nèi)。
魚鳶只得又背上背包,騎上自行車,匆匆趕到了教堂處。
當然,在此之前,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萬一自己出事,小白狐也可以及時報警。
不一會兒,魚鳶就趕到了教堂。
由于今天是星期三,所以教堂幾乎是沒有什么人的。
只見教堂外部的階梯上落了一層積雪,高大的十字架上,纏繞著一些早已枯萎的藤蔓。
走進教堂內(nèi)部是以純白色為主調(diào),陽光透過那彩色的玻璃時,折射出絢爛多彩的光芒。
教堂兩排的燭臺上,蠟燭被凜冽的寒風微微吹動著,如同舞女的衣擺搖曳生輝。
這時,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從教堂處的右側(cè)朝魚鳶走了過來。
魚鳶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他一個人。但他眼中透露出來的兇狠的殺意卻好似能以一敵百似的。
“徐思遠在哪兒?”
刀疤男緘默不語,不一會兒,他從教堂的不以座位之下拿出了一個麻布袋子。
魚鳶有一種直覺,感覺徐思遠就在那麻布袋子中,果然不出她所料。
男人將麻布袋子解開,倒出來的正是徐思遠。
“徐思遠?。?!”
這時刀疤男卻開口說道:“你想救他,就得跟我過來?!?p> 魚鳶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以為他要對徐思遠下手,偷偷拿起手里鋒利的小刀準備要向那刀疤男刺去。
“如果我說我不去呢?”
刀疤男絲毫不在意的似的,拿著手里的水果刀指著徐思遠道:“那他可能活不成了,抱歉了,小姑娘,我只是拿錢做事罷了,不要為難我。”
魚鳶一躍朝刀疤男的眼睛刺去,誰知那刀疤男并沒有向魚鳶動手的意思,撒了一陣白色粉末她便暈倒了。
意識開始渙散,最終沒入了黑暗之中……
另一邊,紀禮玄下樓倒垃圾時,看到一個小女孩兒在賣一大束的玫瑰花,因此全部買了下來,他想要給魚鳶一個驚喜。
而就在此時,他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熟悉的鈴聲把處于歡喜之中的紀禮玄的思緒拉回了正軌。
“請問你是……”
“是我,孟蘭蘭。你之前不是說你不相信你自己的魚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嗎?那么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她到底是怎樣的人?”
紀禮玄皺著眉頭,問道:“滿口胡言亂語?!?p> “是不是胡言亂語?你去那西郊的宏麗酒店不就知道了嗎?她就是一個天生的狐媚子,得到了你竟然還不知足,居然還要去勾搭徐思遠呢~”孟蘭蘭剛一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紀禮玄被孟蘭蘭騙了一次,自然不會再次被騙,可他心里的慌張還是讓自己急匆匆地朝魚鳶的家跑了過去,畢竟兩人才分開不久,應(yīng)該還在家里。
可任憑紀禮玄如何呼喚魚鳶的名字,門里面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響。
紀禮玄愣了愣,發(fā)現(xiàn)與魚鳶并不在家,平復(fù)好情緒之后。
他開始安慰自己道:“不可能的,我的鳶鳶她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她一定有什么東西忘記買了,所以出去了,對就是這樣?!?p> 紀禮玄好似并不認命似的,在附近周圍找了一大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魚鳶的身影。這時心里的想法開始催促著他趕往孟蘭蘭所說的那個酒店里……
魚鳶一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家酒店的床上。而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人已換成了清涼的吊帶連衣裙。
她連忙詢問道,小白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白狐只說那刀疤男把你們抬到了酒店,后面又讓服務(wù)員給你換了一件衣服。
魚鳶想叫醒徐思遠的,發(fā)現(xiàn)他整個身體都十分的燙人,可那種燙又不是發(fā)燒的那種燙。
“唔……好熱……”徐思遠在旁邊嘟囔著道。
魚鳶立刻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似的,徐思遠這是中藥了?。。?p> 而正當魚鳶準備打開酒店房間的門時,卻發(fā)現(xiàn)被鎖住了。
魚鳶有些著急連忙打開浴室的水,便準備將徐思遠拖到浴室的冷水里浸泡。
徐思遠許是感受到了魚鳶身體有些冰涼,朝她靠了靠。
隨后只見徐思遠突然猛地起身將其抱在了床上,魚鳶自然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連忙用旁邊的裝滿了水的礦泉水瓶將他敲暈。
徐思遠就這樣倒在了魚鳶的肩膀處。
正準備將徐思遠拖到浴室里時,門在此時卻打開了。
紀禮玄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氣得眼眶發(fā)紅。
魚鳶見紀禮玄過來了,面色有些錯愕,畢竟這樣的場景讓人看到十分讓人誤會。
紀禮玄一把將徐思遠推開,他緊緊拉著魚鳶的手腕,仿佛要捏碎似的,他臉上的笑容卻依舊如春光一樣明媚:“鳶鳶,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呢?真是讓我好找??!”
魚鳶知道紀禮玄這是誤會了,剛想要說話,卻被紀禮玄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堵住了她的嘴唇。
“噓,不要說話,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紀禮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魚鳶就越覺得毛骨悚然。
話一說完,魚鳶只覺后頸處一陣鈍痛,就暈倒了。
紀禮玄看著魚鳶身上半濕半干的白色吊帶裙,透露出淡粉色的bra,他的眼里一片晦暗不明……
千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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