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看樣子她是從我的身上聞到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于是她揪著夾克開始質問我道:“是和女的吧?”
“同事?!蔽以俅螐娬{道。
事實上我確實只是個楊欣雨去酒吧喝了個酒而已。
“同事?那你倒是告訴我,是哪個同事???”何歡然扯下衣架上的夾克,指著衣領上的口紅印厲聲質問我道。
我打量了一眼,領口的口紅印應該是楊欣雨穿的時候蹭上的。
為了打扮的更加成熟知性,楊欣雨特地涂了了知性的紅唇。
只是分別的匆忙,我拿回夾克沒注意檢查,沒想到被何歡然抓住了把柄。
何歡然咄咄逼人的沖我吼著,試圖讓我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肯定會好好的安慰她,耐心的跟她解釋。
但是,沒有假設,沒有如果,現(xiàn)在的我也只是靜靜地看她鬧著。
我不想跟她白費口舌解釋,她愛怎么想是她的事。
我真是不明白,作為一個已經出軌的女人,她是怎么好意思去要求我對婚姻忠誠的。
有些人就是這樣,滿口的禮義廉恥,都是用來說教別人的,自己私底下卻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寬于律己,嚴于待人。
“你這么想,我也沒辦法?!蔽依@開她進入到了臥室之中。
然而何歡然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追著我便進了臥室之中。
“你倒是說話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眉頭緊鎖著,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閉嘴。
“那個小妖精還真是瞎了眼了,能看上你!圖你什么?。俊?p> 何歡然正在不斷的踐踏著我作為男人的尊嚴。
“我說你這幾天怎么不愿意碰我,外面有人了呀?這是外面的小妖精把你身子骨掏空了呀!”何歡然惡狠狠的瞪著我說道。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下子將她狠狠地摁在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自從得知她跟別的男人有染之后,我就再也沒碰過她。
我嫌她臟。
然而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
終有一天我是要跟她離婚的,她早晚將不屬于我,那么就當白嫖好了,她臟不臟跟我什么關系?
何歡然你這個賤貨!
你不是說我被別的女人榨干了嗎?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放開我,放開我!”她不停捶打我反抗著。
但是她所謂的反抗,不過是欲拒還迎。
我開始發(fā)動起了猛烈的攻勢。
很快,何歡然便開始朝著我不斷求饒起來。
我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老…公……窗簾…窗簾沒拉,對面……樓上能看到!”
你這個賤女人,你還怕被旁人看嗎?
那你做的那些惡心事,怎么就不怕會被人看到她呢?
我沒有理會,只是愈發(fā)粗暴的對待起她來。
此刻,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一來是我從沒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
二來是因為,此刻的我,完全沒把她當成我的老婆。
戰(zhàn)爭結束之后。
我則轉過身去睡了。
激情過后,沒有半點留戀的纏綿……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也未能消解我腹中殘酒。
經過了這一夜,醒來之時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何歡然早就已經醒了。
果然,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此時的她側躺在我的身邊,用手托著腦袋,心滿意足的看著我。
看來我昨晚的表現(xiàn)令她相當?shù)臐M意。
她非但沒有因為我昨晚那么粗暴的對她而生氣,反倒是不停的夸我厲害。
她還說昨晚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她說她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
呵呵,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還真是個賤骨頭。
何歡然顯然是從楊國明那里得不到滿足。
跟楊國明,那是逢場作戲。
不過現(xiàn)在的我對她沒有半點的興趣。
她應該感謝楊欣雨,昨晚如果不是楊欣雨撩起了我心中的火,我是絕對不會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