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人盡皆知的秘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一下子愣住了,恍惚之間,我聽到沈情喊出了一聲“救命”!
不過緊接著,林海濤就一把抓起了床上的枕巾,堵在了她的嘴上。
沈情開始拼命的反抗著林海濤。
我這才意識到,沈情并不是自愿的!
也就是說,林海濤,他是在qj沈情!
我突然想起白天夫妻倆來找我看病的時候,林海濤似乎并不關(guān)心自己老婆懷孕的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心里似乎是有別的事。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他偷偷的問我道:“余大夫,我聽說,懷孕第三個月以后,可以同床,是不?”
我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這憋了三月了,都快憋壞了!”
一般來說,孕期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是絕對不可以的。
孕中期相對穩(wěn)定,注意衛(wèi)生,動作輕柔倒是可以。
但是,這是一般來說。
林海濤的老婆以前流過產(chǎn),很可能習(xí)慣性流產(chǎn),因此我勸他再忍忍。
可令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打起了沈情的主意,半夜翻進了屋里,打算qj沈情!
村里的女人那么多,還有不少是寡婦,為什么偏偏是沈情呢?
就因為她曾經(jīng)是個小姐?
可那不都已經(jīng)過去了嗎?
林海濤這個混蛋!
我打算阻止他,我開始助跑,然后一躍而起,一下子扒在了墻頭上,雙腳在墻上一陣亂蹬,終于翻了過去。
翻過了墻頭,我直奔東屋而去,一腳踹開了房門。
林海濤被嚇了一大跳,趕忙放開了沈情,手忙腳亂的提上了褲子。
“林海濤你個混蛋!”我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lǐng)子。
慌亂之中,他使出全力,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而他則趁著這個機會,奪路而逃。
我剛想要追出去,卻聽見耳邊傳來沈情的哭聲。
我立刻停下了腳步,望向了床上的沈情。
此時的沈情癱坐在床上,正哭得梨花帶雨。
我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去追林海濤,還是留下來安撫沈情的情緒。
算了,林海濤那個混蛋,他跑不了!
就算我放過他,她懷孕的老婆也不會放過他的!
沈情哭得越來越兇了,我見過很多人哭,但是沒有一個像她哭得這般撕心裂肺。
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是一邊說著別哭了,一邊慢慢靠近她。
“別,別害怕,他走了!”我慢慢的將她抱住,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就在這個時候,沈情突然一口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股鉆心的疼痛,瞬間開始朝著我全身蔓延開來。
我出于本能的一把將她推開。
我搞不明白她為什么開口咬我,還未等我問她,她突然開口罵道:“余良,你這個混蛋!”
她哭著抓起了床上的枕頭,死命的朝著我砸了過來。
我趕忙一個閃身躲過。
我?我怎么了?
我怎么就成混蛋了?我可是剛從林海濤手里救下了她?。?p> 難不成我的出現(xiàn),壞了他倆的好事?
“你說好了替我保密的,說好了不會告訴任何人!”
原來,關(guān)于她過去的事情,她只告訴我一人,她以為整個村子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林海濤剛才非禮她的時候,大罵她是個萬人騎的賤貨。
因此她覺得,是我沒有信守承諾,才讓其它人知道了關(guān)于她的事。
她真的錯怪我了,事實上她的事,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并且,她所謂的秘密,在村民眼里,早已不是秘密了!
我揉著自己的肩膀,慢慢的坐了下來,“他們早就知道了,在你還沒回村之前?!?p> 此言一出,沈情一下子愣住了,“不,不可能!”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我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我知道這對她確實有些殘忍,但是事已至此,她必須要知道這些了。
她愣了好一會,緊接著開始哭得愈發(fā)厲害起來,看樣子是相信了我所說的話。
我一時間沒了主意,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的情緒,只得打電話給陳思柔尋求她的幫助。
陳思柔得知這事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訝。
她不敢相信,村子里竟然出了這樣駭人聽聞的事。
“報警,一定要報警!你等著,我馬上就趕過去?!?p> 都這個點了,陳思柔早就已經(jīng)睡下了,但掛了電話,還是穿好了衣服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陳思柔說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幫沈情主持公道。
在陳思柔的安撫下,沈情的情緒這才稍微有所穩(wěn)定。
我和陳思柔帶著情緒穩(wěn)定下來的沈情來到了村西頭,敲開了林海濤的家門。
開門的是林海濤的老婆王娟。
當我們道明來意的時候,王娟氣得差點蹦起來,“這個挨千刀的!我這挺著個大肚子呢,他還在外面跟別的女人胡搞!”
我說的是qj,王娟說的卻是在外面別的女人胡搞。
她在潛意識里,就給沈情打上了小姐的標簽,跟一個小姐發(fā)生關(guān)系,自然算不上qj。
王娟說,八點多的時候,林海濤說出去打牌,到現(xiàn)在就一直沒回來。
看樣子他是見事情不妙,沒敢回家,于是乎干脆找個地方暫時躲起來了。
不過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陳思柔在得知事情后的第一時間報了警,很快,派出所的民警趕到,開始在全村范圍內(nèi)搜尋林海濤。
王鳳香得知事情以后,也趕了過來,一直陪在沈情的身邊。
村子里一圈搜查下來一無所獲,我猜林海濤應(yīng)該是往山上跑了。
一群人開始搜山。
證據(jù)確鑿,林海濤肯定免不了要進去吃上幾年的牢飯。
但是哪有怎樣呢?
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陳思柔的崴傷的腳踝未能完全康復(fù)痊愈,于是我讓她先回去,一有消息我隨時通知她。
而她并沒有聽從我的建議,而是選擇與我一起上山找尋林海濤。
我拗不過她,只好帶著她一起,順便照顧她。
就在我扶著她的胳膊,幫著她一步步邁過腳下的山石的時候,陳思柔突然喊了一聲:“余良,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