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證據(jù)指向我
“知道是誰干的嗎?”我詢問道。
還不等男人作答,一旁的村民便搶先一步道:“還能有誰?那個變態(tài)倮男唄!”
我一時語塞。
我就是村民口中的那個變態(tài)倮男,但是咬阿敏嫂子的事,肯定不是我做的。
我還沒混蛋到這種地步!
但是,這兩件事情趕到了一塊,真的很難讓人不把它們串聯(lián)到一起。
我有些擔(dān)心,這樣繼續(xù)查下去,會查到我的身上。
到那時,我恐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阿敏嫂子,看到那人長什么樣了嗎?”趕往事發(fā)現(xiàn)場的路上,陳思柔不斷地詢問著情況。
“沒,沒有!”
“穿沒穿衣服,穿什么樣的衣服,總該看到了吧?”我追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天黑,男人撒腿就跑了,阿敏嫂子受了驚嚇,你們還是去看看再說吧!”
我們也終于趕到了阿敏嫂子家里。
阿敏嫂子坐在炕上,一副掉了魂的樣子,她的丈夫,村里的瓦匠,在一旁不斷的數(shù)落著她,說她大晚上的在外面喂什么孩子。
“行了!”陳思柔聽不下去了,“你個大老爺們,在屋里只知道喝酒,有那脾氣,沖那個混蛋撒去?。 ?p> 瓦匠將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摔,指天罵地道,“讓我抓住是誰,我一板子拍死他!”
陳思柔坐在了床邊,輕輕的拍打著阿敏嫂子的肩膀,安撫著她的情緒,“嫂子別怕,我一定幫你把那個混蛋抓到?!?p> 阿敏嫂子一頭扎進了陳思柔的懷里哭了起來。
陳思柔看了我一眼,我趕忙摸過了一卷衛(wèi)生紙遞給了她。
“阿敏嫂子,你說,你還記得,那男的長什么嗎?穿沒穿衣服!”我問道。
“穿了!”阿敏嫂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慢慢的說道。
那就好!
我長舒了一口氣,“我就說吧,跟那個……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嫂子,你還記得,他穿什么樣的衣服嗎?”陳思柔繼續(xù)問道。
阿敏嫂子思索了片刻,“紅白兩色的格子衫,下身,好像穿了一件灰色的運動褲!”
她這句話一說出口,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我。
沒錯。
紅白兩色的格子衫,灰色運動褲,這就是我平日里的打扮。
不過現(xiàn)在,這兩件衣服,早就被人偷走了!
“好啊,余大夫,剛才就感覺你不對勁!”一旁的村民看著我道。
“不是我!”我連忙辯解道。
“那你怎么不穿那身衣服了呢?怕阿敏嫂子認出來?”村民們步步緊逼,一下子圍了上來。
“我的衣服,被偷了!”
我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換做我是他們,我也不會相信這樣的理由。
“tm的!”瓦匠破口大罵,伸手就朝著我脖子掐了過來,“我掐死你!”
周圍的人怕鬧出人命,趕忙拉架,場面一片混亂。
“好了!你們,先和余大夫回村委等我!”陳思柔穩(wěn)定著現(xiàn)場的秩序。
“思柔,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看著她道。
“嗯,我也相信你!你先回村委待會,我馬上過去!”
陳思柔對我的信任,讓我暫時得以心安,我跟著幾個村民,到了村委等著。
“余大夫,好喝不?”
“是啊余大夫,阿敏嫂子身上香不?”一旁的兩個村民不懷好意的問我道。
“滾滾滾!”我懶得跟他們解釋,只等陳思柔回來,只有她相信我,也只有她能還我一個公道。
我在想,一個小小的山村,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事情發(fā)生?
是我回來之后,還是說以前就是這樣,我只是少見多怪?
不過話說回來。
城市也好,農(nóng)村也罷。
有什么區(qū)別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欲望,有了欲望,也就有了故事。
只不過城市的故事,圍繞著錢與權(quán)。
村子里的故事,講述著情與色。
我望著院門外,等待著陳思柔回來。
我在想,是哪個混蛋,趁著我在河水里泄欲的時候,偷走了我的衣服,還穿著它對著阿敏嫂子耍了流氓,試圖嫁禍到我的頭上!
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人選——林海濤!
準是他沒錯了,那天晚上,他想要qj沈情,結(jié)果我出手攪局,壞了她的好事,還差點害他坐牢!
白天我和顧媛媛進村的時候,半道碰見了他,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
我爸媽老實本分,沒得罪過村里的忍,而我除了他也沒得罪過別人,準是他沒跑了!
如果是他偷走了我的衣服的話,那他有沒有看到,我和陳小萱的事?
我心里一陣后怕,這如果要是傳出去,我倒是沒什么,陳小萱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安撫完了阿敏搜子和瓦匠那邊的情緒,陳思柔也終于趕了回來。
“村長!”村民們起身相迎。
陳思柔看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而把我叫進了屋。
她再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開口問道:“余大夫,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可這倒地是怎么回事?”
屋里只有我和陳思柔,我只能向她老實交代起事情經(jīng)過。
“那個倮男——確實是我!”
陳思柔瞬間面露驚異之色。
“不過你別誤會!”我連忙將我衣服被偷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不過,我故意隱藏了其中的一些細節(jié),比如下水,是為了洗澡。
當(dāng)然,我也沒提和陳小萱曖昧的事。
我看著她捂著嘴,似乎是在偷笑。
“妹妹啊,我這都被冤枉了,你還笑呢!”我一臉無奈的說道。
“抱歉,沒忍住,你這也太慘了點?!?p> “誰說不是啊,現(xiàn)在可咋辦?”我一時間沒了主意。
雖然說,我的說辭可以證明我沒對阿敏嫂子做什么。
但是光月下遛鳥這件事情,我就能被村子里的人笑話死!
那個詞咋說來著!
社死!
社會性死亡!
這事能讓我在村里社死一萬次!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你放心,我給小萱打個電話,證明你倆當(dāng)時在一起不就得了!”陳思柔一邊說著,一邊摸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按照電話簿上的號碼,給陳小萱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