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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迫成了太子妃

穿越后我被迫成了太子妃

天堂下午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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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2-2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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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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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女太子’她穿了(求收藏)

穿越后我被迫成了太子妃 天堂下午茶 3133 2021-02-27 21:42:49

  解閨璧是玉石世家的獨女。

  家里老礦開出一塊奇石,發(fā)來了一張圖片。

  照片上的奇石,解小姐玩了二十多年的石頭,卻是從未見過的。

  被勾起好奇心的解閨璧,直接訂了夜間航班,連夜從老緬趕回家中老礦所在的云市。

  直到親眼看到那塊奇石。

  拳頭大,但以解小姐的眼力一看就不是翡翠。

  放在手里掂量一下,卻是比翡翠重上不少。

  解閨璧拿出強光手電打在奇石的石皮上。

  還真是奇了,照不透。

  解小姐關了手電,鳳眸甚是凌厲,直接吩咐道:“切開看看?!?p>  礦上的工作人員說道:“老板,您不知道,這東西上了切割機……咱鋸片換了好幾個了……”

  解小姐又仔細瞅了瞅手上的奇石。

  自然風華的石皮帶著一點鐵銹,無論是看著,觸感還是什么都是‘石頭’無疑。

  可比硬玉還重的石頭是什么?

  解閨璧二話不說,拿出手機,直接約了讀地質系的閨蜜,明一早把石頭送去地質大學檢測。

  連夜趕飛機,解小姐累的不行,送走礦上的工作人員,洗漱后直接抱著奇石睡下了。

  這一睡,她就穿了……

  【奇石系統(tǒng)能量嚴重不足!】

  【綁定成功】

  【能量不足,影響正常運行,請充能!】

  眼前連續(xù)浮現(xiàn)出三行怪異的墨色的蠅頭小楷。

  但不等解閨璧看清,便很快消失了。

  像是從來沒出現(xiàn)。

  解閨璧有點懵,慢吞吞坐起身,開始打量起周遭。

  四處飄‘白’,身邊靠著個黑漆漆的棺材。

  這吵鬧聲不絕,她頭又暈又疼,感覺像是輕微腦震蕩。

  方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像是滴在水里的墨汁一般,化開消散的太快。

  解閨璧還迷糊著,扶著棺材站起來。

  還沒站穩(wěn),就被一個竄出來的小孩子撞了滿懷。

  這一撞,解小姐的腦海里多了不少記憶。

  記憶的畫面,一幅幅不連貫,好似零碎拼圖般。

  解閨璧一個踉蹌,差點又坐回地上。

  這個身體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是靈堂上棺材里躺著兩口子的長女。

  解小姐正錯愕著已經穿越的事實。

  懷里的小男孩十來歲的樣子。

  此時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嗚,阿姊不要去找爹爹、娘親!不要扔阿鷹一個人,嗚嗚嗚!”

  解閨璧垂下頭看著懷里哭嚎著莫名其妙話語的小孩。

  感覺到額頭處,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下。

  解小姐抬手一抹,這又是一股兒血淌了下來。

  “嘶……”

  記憶里又有一點畫面閃過。

  身體的原主,在一夕失去父母。

  她不過十五的少女,拉扯一個幼弟,正惶惶不安。

  結果,家里的親戚非但沒贍養(yǎng)起兩個孩子。

  反倒是借著辦白事兒的借口。

  將亡故夫妻倆存的家底掏空了。

  生存的重擔,失去雙親的哀痛,壓得十五歲的少女搖搖欲墜。

  屋漏偏逢連夜雨,今日停靈。

  原主那好吃懶做的小叔得到消息回家。

  卻不說先給死去的兄嫂上一柱安魂香。

  反倒是打起了大侄女的主意。

  在靈堂上,當著眾多來吊唁的賓客的面兒。

  突然說自己兄嫂是橫死,按照族師的說法,這是家里沖撞了邪祟。

  要沖喜。

  不然全家都要遭殃。

  怎么沖喜?

  河東王氏有位嫡系的公子,正到了娶親的年齡。

  自家二哥的大丫頭,正好嫁去,成就好事。

  原身巧了,與解大小姐同名同姓。

  也叫解閨璧。

  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姑娘。

  她正給爹娘跪靈,如此聽了,心下委屈的要死。

  他不明白,可堂上有明白的啊。

  當即,隔壁鄰居叫柳婆婆的一個老太就急了眼。

  這家小叔不當人了!

  河東王氏,早先是跟他們有姻親來往。

  可最近已經反目成仇了。

  這靈堂上兩口子就是讓河東王氏的少族長殺死的。

  你說,這兩口子尸骨未寒,哪有就逼人閨女嫁仇敵沖喜的道理?!

  再一尋思,好么!

  這河東王氏就兩位嫡系的公子未婚。

  一位是王氏少族長,是少女的殺父殺母的仇人。

  另一位更慘。

  是個天生心智不全的。

  十七歲還尿炕的那種!

  老婆子是看著小姑娘長大的,頓時氣了個七竅生煙。

  這就指著小叔子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那小叔是個渾人。

  抬手就要揍老太太。

  原主一著急,沖上去阻攔。

  小叔紅了眼,用力一揮……

  小姑娘多輕的分量?貓兒似得。

  這一下倒飛出去,腦袋正好撞在親爹的棺槨上。

  人就這么沒了。

  解閨璧‘記起’這些,這叫個氣。

  這但凡心存幾分正義的人,都看不下去這不當人子的玩意兒。

  懷里的小孩兒是原身的弟弟。

  此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解小姐穿過來前是個生人勿進的。

  可不知怎么,眼前這小孩兒一哭,就把她心哭軟了。

  大概是亡者殘魂,掛念未消。

  “不哭,你這小花貓兒……”,她抬手抹了小孩兒眼淚,聲音溫柔。

  見阿姊好好的,哭的直抽抽的小少年,才用自己臟兮兮小爪子抹了兩把臉。

  “小叔叔壞!爹娘還沒下葬,還沒下葬,他就逼阿姊嫁河東王家那個出了名的傻少爺!嗚嗚嗚……阿鷹不認他了!嗚嗚嗚!”

  小孩兒委屈壞了,臉上鼻涕眼淚還沒擦干凈,這一說又哭的撕心裂肺。

  解閨璧聽明白怎么回事,也氣得七竅生煙。

  睡覺前,她是玉石解家的‘女太子’,家里老爺子不管事兒了,近些年都是她操持家里。

  逢年過節(jié),等著吃干紅的親戚見了她,那都是吹不完的彩虹屁。

  解小姐在家那就是名正言順的‘女太子’。

  還是手握大權的‘監(jiān)國太子’。

  慣的她這一副暴脾氣,在家里說一不二,沒人敢頂撞她。這倒好。

  睡了一覺,醒來穿了就算了,一口氣沒喘過來,就讓原身的小叔,給氣炸了。

  要她嫁傻子?

  打她主意怕不是老壽星上吊!

  解閨璧氣的扒拉開小孩兒,就要上去‘報仇’。

  結果碰到身邊的棺槨。

  死者為大,嗯……

  鬧事不好。

  先給這原身的生身父母上柱香。

  兩口子沒意見,她再跟這家的小叔叔好好‘理論’一下。

  靈堂上兩尊棺槨正中,碩大一個奠字,端的是肅靜,嚴肅。

  可這亂糟糟的喪事兒,雞飛狗跳墻。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解小姐,徐徐吐出一口氣。

  滿堂賓客都圍著堂下正爭吵的兩人勸架呢。

  隔壁老太太那‘戰(zhàn)斗力’是真的彪悍。

  一群賓客說是勸架,全都拉偏架,按著原身的小叔叔。

  老太太光罵不解氣,還上前動了手。

  那邊打得歡,解閨璧徑自從靈堂供桌,拿了三炷香。

  不理會下面打得‘火熱朝天’,就著案臺上燭火點了香。

  正兒八經對著棺材里躺著的夫妻倆拜了拜,給上了安魂香。

  她用了原身的身體,便是承了這一家的恩情。

  沒這具身體,她也有可能會變成個孤魂野鬼。

  雖然不知道睡了一覺,自己怎么就遇到這樣離奇的事情……

  解閨璧將三炷香插在香爐內,青煙徐徐而上,繞梁徘徊。

  香沒斷,解小姐就當這兩口子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兒,沒有意見了。

  她轉過頭,一雙鳳眸微微一瞇。

  人還是那個人,但氣勢卻截然不同了。

  就好像是只麻雀兒,突然化作了鳳凰真靈,欲要來個鳳火燒八方!

  氣沉丹田。

  玉石世家解氏集團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女太子’,她來了!

  這好好一個靈堂,外堂推來搡去的那一堆人,推來搡去。

  多大仇,多大怨?

  能靈堂上鬧成這樣?

  一群明顯是來吊唁的客人,把一年輕麻衣男子圍在中間。

  來吊唁的鄰家老太太出夠了氣。

  麻衣男子,也就是原主的‘小叔’,臉上被撓出了一道道血道子。

  男子抬手一抹臉,低頭一瞅,那是一手的血。

  頓時就急了眼,抬起胳膊,掄圓了就要抽老太太。

  這一巴掌下去,隔壁這老太太這一條腿,都能邁進棺材里去。

  好在周圍人眼疾手快攔住了。

  解小姐將一切看在眼力,舉步上前。

  被攔下的兩人又隔空對罵起來。

  兩人被分開,解閨璧才看清了原身小叔叔的面相。

  短人中,窄腦門兒,印堂狹隘。

  解小姐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不是個好玩意兒。

  她略通識人相面之術。

  但凡是這類面相的人,全都是小肚雞腸,見不得人好。

  解閨璧上輩子要看見這面相,就肯定會繞著走。

  原身的小叔叔氣的跳著腳,伸手指著老婦鼻子回罵:

  “我他娘的不是為了這個家好?你個老虞婆喪夫守寡,少管閑事!你兒子都快死了!”

  “我二哥兩口子英年早逝!還有你兒子如今這德行,這就是讓邪祟沖撞的!”

  “我他娘為了大家好,還有錯了??”他自己越說,越覺得是那么一回事。

  “我說趁著會兒把二哥家大丫頭嫁了,沖沖喜有什么錯?!”

  “男方是河東王氏嫡系少爺!這璧丫頭她什么出身?!死了爹媽的貨!沒準我那可憐的兄嫂就她克死的!

  這嫁過去當個大少奶奶,不比在這邊苦哈哈的啃我們這群窮親戚強?”

  “你個死老太婆就是看不的人好!”

  與他爭執(zhí)的老婦氣的直捂心口。

  真是沒見過這么混蛋的。

  看不過眼的忙上前,扶著老人要走。

  這家不是就這小兒子一人啊。

  上有老爺子,下還有一個大伯。

  這邊都快打成熱窯了,也沒見解家其他人出來主持個公道。

  他們這些就是來吊唁的,還是別管那么多了。

  都是同族,里面絲絲縷縷,誰是誰非牽扯不清。

  被扶下去的老太太氣不過,扭著頭罵解閨璧的這位‘小叔叔’。

  “你要遭報應!這兩口子地底下看著你吶!”

  眼看自己把那管閑事的老不死罵走了,解春輝像是一只戰(zhàn)勝的大公雞,巡視四周。

  就差再昂著脖子問一聲‘還有誰’了。

  卻不見身后一身縞素,額頭磕的頭破血流的小姑娘,鳳眸里一片陰霾,就站在他身后。

  解小姐此前二十八年人生,滿打滿算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牲口’。

  解春輝轉過身,就毫無預兆對上了自己這‘侄女兒‘’。

  剛才光顧著跟老東西吵架,忘了正主兒。

  見解閨璧撞破了頭,他的臉立馬陰沉下來。

  娘的!破了相可就不值之前說好的價錢了!

  他兩三步沖過去想查看侄女兒是不是真破相了。

  卻被從側沖撞出的小男孩攔腰抱住。

  小孩兒就跟頭小牛犢子似得,腦袋頂著解春輝的小腹,雙臂掄圓了捶打解春輝。

  “你是壞蛋!我不認你做小叔了了!你欺負我阿姊!打死你!”

  解春輝素來是個渾人,一時不查被捶了兩下火氣就上來了,獰笑著揚起手一巴掌抽在小侄子臉上。

  才十一歲的小孩兒,哪經得起大人這么一巴掌?

  一個屁墩兒甩出去,臉紅腫了不說,鼻子都流血了。

  這有點血性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只是,這些大人都沒一個孩子下手快。

  這事兒就像是崩斷了解小姐腦子里,那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兒的導火索。

  解小姐一猛子扎出去,就像是撲殺瞪羚的獵豹。

  抬腳就是對準解春輝的兩腿正中一踢。

  “你敢打我弟弟!你死了!”

  她,解閨璧,防狼格斗術【滿級】。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

  先前還要上去幫這對姐弟的幾個大男人,瞬間都是胯下一緊。

  解春輝這一下挨得是猝不及防,又結結實實。

  他疼的叫不出聲兒,雙腿曲成內八字,雙手捂著褲襠,一點點,一點點倒了下去。

  一屋子來吊唁的客人,不分男女老少,全都看傻了。

  被扇翻在地的小男孩兒,雙目瞪得溜圓,兩條小短腿不自覺地也夾緊了。

  還被嚇得打了個哭嗝兒,“嗝嘰!”

  他、他姐姐突然變得好可怕……

  靈堂動靜兒鬧得太大,把在外面招待客人的大伯惹了來。

  還沒進來,解家這位大伯的眼皮子就突突狂跳。

  進來后,卻發(fā)現(xiàn)靈堂上突然安靜的可怕,落針可聞。

  他尋摸了一圈。

  便見小弟以一種極怪異的姿勢……撅著屁股正對著二弟兩口子的棺槨,趴跪在地上。

  有客人忍不住開口,“誒呀,這家大爺啊,你快叫族醫(yī)來給你弟弟瞅瞅,可別耽誤了……”

  那人神色微妙,憋著笑,又不敢笑。

  這位‘姍姍來遲’的大伯一臉莫名其妙。

  走上前,要去看看自家小弟這是怎么了。

  靈堂這邊鬧得‘熱鬧’。

  早有盯著的下人,悄悄通報了家里的老爺子。

  白頭人送黑頭人不吉利。

  府上的老爺子上了歲數(shù)避諱這些事。

  從始至終,就沒在自家二兒子兩口子的‘白事兒’上露面。

  可這一出又一出的,逼得拄著龍頭拐的老頭子陰沉著臉,不得不過來了。

  老爺子一腳邁過門檻兒的時候,老大也剛弄明白來龍去脈。

  侄女突然性情大變,大伯只當這是兔子被逼急了,終于咬人了。

  大伯正頭疼這事怎么跟后院的老爺子說,就聽身后一聲沉悶的‘篤’聲。

  這聲音這家大兒子可太熟悉了。

  他老子一生氣,手上的龍頭拐就‘篤’的一聲,像是能把地捅個窟窿似得。

  這家大爺慢吞吞回過身,對上了面色陰沉的老爺子。

  老爺子冷眼掃靈堂一圈。

  看熱鬧的,惹事的,冷嘲熱諷的,一一入眼。

  最后視線轉到了撅在地上,抽冷子的小兒子身上。

  “冬輝,扶你小弟下去看看。等此間事了,再請族醫(yī)來?!?p>  踹完了驚天一腳的解大小姐,蹙眉瞅著原身的‘爺爺’。

  她不喜歡這老頭子。

  硬要說為什么,就是感覺這老頭多半自己八字不符,命里犯沖。

  正巧兒,老爺子目光也掃到了解閨璧身上。

  “目無尊長,沖撞長輩,白事見紅,你那娘就是這么教養(yǎng)你的?”,老爺子一字一頓沉聲道。

  拉偏架都沒這么偏的。

  解閨璧鳳眸凌厲,額頭還淌著血,一身縞素也沾染了斑斑血跡。

  難得讓解老爺子略心虛地別開了視線。

  如今站著這兒的,已經不再是老爺子軟脾氣孫女了。

  殼子沒變,但‘芯子’換人了。

  只見,少女走到堂上一副棺材前,白皙的手一巴掌拍在棺材上,冷冷道:

  “我爹娘棺材蓋兒還沒合上!狼心狗肺的小叔就把我賣給傻子人家做媳婦兒?!?p>  “賓客看不慣與他說理,他便撒潑罵人,擾了亡者的清凈。多大的仇,親哥哥靈堂這么鬧?”

  “說我沖撞長輩?

  我沖撞的是人還是畜生,但會寫‘正義’兩字的人,心里都有數(shù)兒?!?p>  “老爺子你看不見我頭上這血還沒干呢?問問你好兒子,這誰干的!”

  老爺子被她話里夾槍帶棒,說的眼皮子直抽抽。

  “老爺子你,一進門就拉偏架。

  人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昧著良心護短兒。

  為長不慈,何言孝悌?”

  “這些都不說,有一點我丑話撂這兒。

  如今,我父母已故,你們這些吸血的親戚,想攀附誰家,自己拿自己女兒去!沒女兒,自己去!”

  “誰敢逼我!呵!我跟你們魚、死、網(wǎng)、破!”

  她說道最后,鳳目圓瞪,配著染著鮮血的半張小臉兒。

  雖然聲音尚顯得稚嫩,可那氣勢真就不是蓋的,真震住了拄著龍頭拐的老爺子。

  老頭子氣的面色發(fā)青,手指顫巍巍指著這瘋丫頭,半晌沒說出話。

  解閨璧冷笑一聲,“您悠著點,別還沒出我父母頭七,又得給您辦一個。”

  聞言,滿堂賓客倒吸冷氣。

  解家老二這丫頭,瘋了??

  這么當眾抽她爺爺?shù)哪槪浚?p>  老爺子一口氣差點就沒上來。

  被人攙下去前,拼了老命擠出一句話,“給我……關祠堂里去!”

天堂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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