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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當(dāng)浪人

第三章 好一個冰火兩重天

在日本當(dāng)浪人 儒雅維克托桑 4272 2021-03-02 19:58:01

  “咖啡還是茶?”馬良站在廚房內(nèi),回頭看著卷著毛毯,蜷縮在臥室中瑟瑟發(fā)抖的伊藤。

  “咖...咖啡...”或許是真的太冷了,伊藤一改以往的態(tài)度,小聲回答到。

  “哈...所以說..”馬良低下頭,嘆了口氣。從櫥柜中掏出了沖壺和咖啡?!八哉f你是因為找那個包?”

  “是的...”伊藤點了點頭,聲音依舊有些發(fā)抖。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就該壞了,買個新的不就好了?!瘪R良沒有回頭,在壺里接滿了水。放到了爐子上,麻利的把濾紙鋪在了漏斗上。

  “看不出來你還會自己泡咖啡?!币撂衮榭s在毛毯里,從毛毯中露出了半張臉,偷偷的看著站在廚房的馬良。

  “還有力氣擠兌我的話,先去洗澡,我這邊也是很冷的?!彪m說房間內(nèi)已經(jīng)把空調(diào)溫度拉到了最高,但畢竟是在十一月里的水泡過,兩人的身上依舊不停的打著寒顫。

  “又沒有換洗的衣服...”伊藤小聲的說到。

  “廢話,要是我的房間內(nèi)有女人的衣服,那各種意義上都十分的糟糕的吧。”馬良再度嘆了口氣,撓了撓頭“你就從衣柜里隨便撿一些你能穿的就是了?!?p>  “誒,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伊藤速答。

  “嘖,你這家伙,不要不知好歹,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知是拜誰所賜?”一看伊藤這么說話,馬良的火氣立馬上來了。

  “我,我也沒拜托你這么做!”伊藤站了起來,朝馬良大吼到。

  “啊...”馬良正打算伸手阻止伊藤,但伊藤已經(jīng)站了起來。毛毯滑落到了地上,頭發(fā)上的水滴順著發(fā)梢啪塔啪塔的滴落在地板上,被水浸透的校服下,透出了微微的水藍(lán)色。

  “啊?。?!你看什么看!?。?!”意識到什么的伊藤縮著身子,側(cè)身了過去,但是潮濕的校服緊貼著皮膚,透出的淡淡肉色,顯得更加的色氣了。

  “我已經(jīng)有要阻止你了吧!”馬良大吼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嗚——”爐子上的水壺?zé)_了,蓋子正撲騰撲騰的跳動著。

  馬良關(guān)了火,走進了臥室。

  “喂!你要干什么!”見馬良走進房間內(nèi)的伊藤,嚇得縮了起來,直接退到了墻角。

  馬良無視了伊藤的舉動,徑直走向了衣柜,翻出了襯衣和新品的內(nèi)褲,以及一套運動裝——這還是馬良最初來日本買的,最開始馬良還期望著自己能有著健康的作息,每天早上能跑跑步什么的,然而現(xiàn)實是穿了兩次,跑了兩次之后,這衣服就一直放在衣柜吃灰了。

  “給我去洗澡。”馬良把衣服丟給伊藤。隨后,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煙盒,此時,馬良多少有些慶幸自己下水前,把上衣給脫掉了。

  “能不能不要抽煙?!币撂倥踔路?,站了起來捏著鼻子斜著眼望著馬良。

  “不好意思,這是我家?!瘪R良無視了伊藤的埋怨,深深的嘬了一口,把煙霧吐到了空氣中。四散的煙霧環(huán)繞著白熾燈,遲遲沒有散去。

  伊藤沒有做聲,默默的走進了浴室,關(guān)上了門?!斑菄}”上了鎖。

  “真是搞得誰好像誰會闖進去一樣?!瘪R良翻了個白眼。

  “阿嚏!阿嚏!”馬良捂住嘴,打了兩個噴嚏。又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為什么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馬良腦中一直徘徊著這個念頭。

  馬良走回廚房,燒開的水溫度也降了一些,著手泡咖啡吧。

  馬良拿著勺子從袋子里舀著咖啡粉,由于過于寒冷,勺子中的咖啡粉搖搖晃晃的撒的到處都是,好不容易才倒進了濾紙漏斗上。

  這次,馬良一只手握住沖壺,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畢竟咖啡粉灑了掃一掃就行,若是開水灑了,濺到身上或者腳上,都不是鬧著玩的。

  “那...那啥,馬...。”從浴室里傳來了鈴的聲音。

  “?。渴裁词拢俊瘪R良伸出脖子,望向浴室。

  這不望還好,手中的沖壺因為一個寒顫失去了平衡,偏移了軌跡的水柱,不偏不倚的倒在了馬良的腳上。

  “嘶——”馬良下意識用手去護住沖壺,想讓它維持住平衡,然而馬良卻忘了沖壺的溫度。

  “哇——??!艸?。?!”因為感受到滾燙的熱度,馬良又再度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哐當(dāng)”水壺落在了地上,“撲哧——”開水濺了一地。

  “嘶——!燙燙燙燙?。?!”馬良被濺起的開水燙的雙腳直跳。

  “發(fā)生什么事了??事先說好你就算是被沖進來的歹徒捅了兩刀,我也不會出來的啊!”浴室里的伊藤說到。

  好家伙,這家伙為了過審,居然有如此之高的求生欲。不對不對,我在想什么有的沒的。馬良把莫名其妙生出的想法拋在一邊,吐槽到“在此之前是該先報警吧!”馬良捂著自己的手,不斷的吹著氣,被燙傷的腳傳來了熱辣辣的疼痛感,讓他不由的坐在了地上。

  “就算你這么說,手機我放在外頭了啊...等一下,你不會真被捅了吧?”伊藤遲疑的問到。

  “怎么可能!”馬良嘆了口氣,這家伙意外的有些脫線的地方。“若真是這樣,你豈不是甕中之鱉了。”

  “哈?你才是王八呢!你全家都是王八!”伊藤一聽這話,立馬拔高了聲調(diào),罵了起來。

  “我說啊,多讀點書好不好,所謂的甕中之鱉,指的是無處可逃的意思?!瘪R良再度嘆了口氣。

  “你...!你早這么說我不就明白了嗎!所以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伊藤被馬良的回答給噎住了,只得轉(zhuǎn)換話題?!?p>  “沒啥,被開水燙到了而已?!瘪R良懶得多解釋,道出了事實。

  “?。磕俏以趺崔k?”伊藤問到。

  “什么怎么辦?”馬良被伊藤莫名其妙的問題整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所以說,我沒有毛巾啊,用你用過的毛巾我死也不要!”

  “嘖?!瘪R良咂了下舌,一瘸一拐的走到柜子邊,拿出了兩條毛巾,又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浴室門口,一條放在了門口,一條揣在手上,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廚房?!胺诺介T口了,廚房門我關(guān)上了,自己拿去吧?!?p>  “若是偷看,我就宰了你。”伊藤說到。

  “啊是嗎?請便吧?!标P(guān)上了門,打開水龍頭,把毛巾浸透,敷在了燙的發(fā)腫的腳上。而手對著水龍頭,不停的沖著。冰冷的自來水,似乎麻痹了神經(jīng),減弱了燒灼感,有些微微的發(fā)麻。

  “好一個冰火兩重天啊?!瘪R良自嘲著,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一會兒,廚房的門被推開了。

  “輪到你去洗了?!币撂賹χR良,有些難為情的說著。

  運動服雖然被拉緊了,但馬良畢竟是個男人,穿在伊藤的身上,難免有些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露出的潔白的脖頸,散發(fā)著剛剛出浴時帶來的熱氣。唯獨胸口的部分,被撐的漲了起來,宣誓著衣著本人的曲線。

  貼身的運動褲上,隱約刻出了內(nèi)衣的輪廓,因為褲子有些略長褲腳拖在了地上。似乎是不想露出自己的腳趾一般,不斷地往里蜷縮著。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嗎?同樣的衣服,穿在不同人身上,會有這么大的差別?馬良不禁想著。

  “看...看個屁啊!信不信把你眼珠給挖出來啊?”伊藤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臉上不知是因為剛剛出浴的緣故,還是難為情的緣故,露出微微緋紅。

  拋開嘴巴里說的如此滲人的話,身材還是沒得說的,馬良暗自想到。不過畢竟伊藤還是伊藤,對這種人,馬良是不會有什么興趣的。

  “哎,這個樣子,恐怕是洗不了了。”馬良嘆了口氣,一瘸一拐的向浴室走去?!肮们遥路€是要換的,隨便擦一擦吧。”馬良這么想著。

  剛走進浴室,馬良正準(zhǔn)備脫衣服。

  “等一下!”浴室外傳來了伊藤的聲音。

  “怎么了。”馬良問到。

  “開門?!币撂俨粠魏吻榫w地說到。

  “啊?”馬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叫你開門就開門??!”伊藤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大聲的叫著。

  推開門后,伊藤漲紅了臉,望著馬良。

  ???這家伙想干啥?馬良一見伊藤的神情,心里更加沒底了。

  只見伊藤一言不發(fā)地,走了進來,嚇的站在浴缸里的馬良不由的后退了兩步。

  看到馬良的反應(yīng),伊藤的臉漲的更紅了。只見她走向了洗漱臺,無言的從洗漱臺的籃子里,取走了什么。又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從伊藤手的縫隙中,看到了淡淡的水藍(lán)色。

  原來如此。馬良像是領(lǐng)悟了什么一般,點了點頭。

  “喏,咖啡?!辈镣晟眢w,馬良把咖啡遞給了伊藤。手和腳上,都卷好了繃帶。此時,馬良多少有些慶幸自己平時有所準(zhǔn)備,若是大半夜想買到這些東西,可有些困難。

  “誒?”伊藤愣住了。

  “誒?啥啊?不是你要的咖啡嗎?”馬良也被伊藤的反應(yīng)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牛奶呢?”伊藤問到。

  “嘖?!瘪R良不耐煩的再度走向廚房,從冰箱掏出牛奶,倒進了煮鍋中?!罢f到底還是臭小鬼?!瘪R良嘟囔著。

  “哈?你說誰是臭小鬼?”伊藤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不滿地拍著桌子。

  “所以說你是臭小鬼,只有小孩子才往咖啡里加牛奶?!庇捎谂D痰沟牟欢?,片刻便泛起了熱氣,馬良把牛奶倒進了打發(fā)杯中,拿起打奶器,插入了杯中,隨著攪動形成了一輪旋渦,逐漸形成了一層奶泡,覆蓋住了旋渦。

  “杯子拿來?!瘪R良握著打發(fā)杯,指著桌上的咖啡。

  “...”伊藤無言的把咖啡遞給了馬良。馬良接過杯子,熟練的把牛奶倒進了杯中。黑色的水面和牛奶交融在一起,顏色逐漸變得淡了起來,最終被奶泡所覆蓋。

  馬良手放慢了速度,向上一提。在杯中拉出了一個心型。

  啊,完了,做習(xí)慣了,下意識就這么弄了。馬良剛剛完成便后悔了。

  “嗚哇,心型,好惡?!币撂傥孀×俗?,露出厭惡的眼神。

  “閉嘴,我只會這個!”馬良臉漲的通紅,大吼著。

  不過他沒有撒謊,曾經(jīng)在一個小咖啡點兼職過三個月的他,唯一會的拉花就是拉心。由于十分簡單,練習(xí)個三五次就能掌握。

  “謝了。”伊藤接過杯子。雖說是道謝,但是馬良從中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感謝之情。

  伊藤對著杯子吹著氣,細(xì)細(xì)的嘬飲了一口。細(xì)膩的奶泡粘在了她的嘴角上。

  “呼——”伊藤讓人意外的露出了舒心的表情。但過了片刻,似乎是注意到自己表情管理的失控,又立馬崩住了臉。

  “意...意外外的,挺好喝的?!币撂偾辶饲迳ぷ樱÷暤恼f到。

  “哦,是嗎?!比嘀约豪p著繃帶的手,對于伊藤的反應(yīng)沒有絲毫興趣。

  “你一定心里在嘲笑我吧?!币撂倥踔Х?,低著頭說著。

  “...”馬良沒有做出回答,因為馬良心里多少是有些在幸災(zāi)樂禍的。

  “那包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個了?!币撂贌o視了馬良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著?!皩W(xué)校的包都是指定樣式的,并不算便宜,光靠打工的話根本撐不下去,畢竟還要吃飯?!?p>  “你爸媽不給你錢嗎?”馬良隨口問道。

  聽馬良這么一說,伊藤的軟化的眼神再度變得尖銳了起來,凝視著馬良,又再度低下了頭“得了吧?!币撂僬f到?!皨寢?,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而那個人,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帕青哥。怎不找我要錢花就不錯了?!币撂倏嘈χ踔Х?,又喝了一口。

  “你和我說這些干什么?!瘪R良掏出煙,隨口回答著。說實話,馬良完全不想了解這個平時刻薄對待自己的女人的境遇。

  “是啊...說的也是?!币撂偻蝰R良,露出了悲傷的神情,重復(fù)咀嚼著自己口中的話語。

  “是...啊。我真是腦子壞掉了,和你說這些干什么?”伊藤拍起桌子站了起來,把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謴?fù)了以往的態(tài)度。

  “謝謝你的咖啡!告辭!”伊藤推開大門,走了出去,隨后又重重的甩上了門,留下了坐在一旁的馬良。房間內(nèi)依稀殘留著甩門時的回音。

  和我沒關(guān)系,我也沒空管那么多的閑事,自己眼前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馬良這么想著。

  我沒有做錯,嗯,沒有做錯...吧?

  若是真沒有做錯的話,我心里這么感覺這么膈應(yīng)的慌呢?

  馬良想到。

  嗯?這是什么東西?

  馬良注意到了桌邊的袋子。

  馬良撐開袋子,把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握在手中的物體,十分柔軟,又帶著些許的潮濕。

  “啊。”馬良下意識的發(fā)出了聲音。

  握在手上的細(xì)膩布料,在白熾燈下,透著淡淡的水藍(lán)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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