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久保挑了挑眉頭,盯著馬良。“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和你坐下來促膝長談吧?”
說著,大久保按著自己的指關節(jié),發(fā)出了咔啦咔啦的響聲。對比站在一邊的馬良,足足高出了半個頭,身上的肌肉也是分明可見,和馬良一比,馬良可以稱得上是一只麻桿了。畢竟大久保也不是白白打了十幾年的棒球。
“嗯嗯,強奸...”馬良望了一眼趴在一旁的伊藤,嘆了口氣“未遂,加上故意傷害罪。夠判你個小五年了哦,做事要想清楚后果?!瘪R良笑到。
“哈?事到如今,你覺得會是故意傷害就會為止了嗎?”大久保青筋暴露,說到“先把你打個半死,然后讓你慢慢觀賞好戲,再送你們倆一起上路。只要你們永遠閉上嘴的話,那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大久保咧著嘴,邪惡的笑著。
“哎——”馬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所以說你們這頭腦簡單的運動白癡啊。”馬良從兜里掏出了手機,在手上晃了晃。
“事到如今,錄音有什么用,你不會覺得還有機會活著走出這件屋子吧?!”看到馬良手上的手機,大久保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當然行?!瘪R良笑了笑,把手機貼到了臉上,對著手機說到“那個,您都聽清楚了?”
“你在和誰打電話?”見馬良竟然在和人打電話,大久保立馬變了臉色。
“撒——到,底,是,誰,呢?”馬良一字一頓的說到。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你踏馬——!”大久保見馬良如此嘲弄自己,正打算一把抓住馬良。
“咚————!”大門傳來了劇烈的響聲,響聲之大,整間房子都在為止震動。
“咚————!”
“咚————!砰————!”隨著劇烈的沖擊以及碎片,整扇大門硬生生的被撞裂開來,從煙塵中,伸出了一只腳,踏進了房間。
“武——之——!”門口那人發(fā)出了低沉的身影,仔細一看,那身身高兩米有余,穿著一身老式和服,披著一件羽織。但依舊掩蓋不了那離譜的像wwe選手一樣離譜的粗獷肌肉。
而大久保見了那人,仿佛見了鬼一樣,魂都飛走了一半“爸...爸爸——不可能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大久保的懷疑是對的,畢竟大久保的父親,此時理應在數(shù)百公里外的老家。
“哦?原來你叫武之啊,嗯嗯,挺適合你這種沒腦子的家伙的?!瘪R良斜著眼盯著大久保,臉上充滿了蔑視。
“你踏馬——!你是怎么知道我家里的聯(lián)系方式的!”大久保朝著馬良大吼著,眼中布滿了血絲。
“喏,這不是黑紙白字寫著呢?!瘪R良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在大久保眼前晃了晃——上面是寫滿了大久保個人信息的履歷書。
“你居然從店里偷走了我的履歷書?這是犯罪你知道嗎!”大久保氣急敗壞的說到。
“哈?你居然和說討論犯罪?輪犯罪,我那還是遠遠不及您啊。”馬良捂著嘴,笑了出來?!岸?,沒有人知道的話,那就不是犯罪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去告我的狀嗎?”
說著,馬良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履歷書,扔到了煙灰缸中。
“對了對了,忘了提一嘴,當天店里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被我刪掉了??蓜e把我與你放到一起相提并論,大猩猩君?!瘪R良補充到。
“你說誰是大猩猩?。?!”暴怒的大久保跳了起來,向馬良撲去。
而馬良卻一動不動,嘴里盡是笑意。
“武之——!”大久保的父親一個箭步?jīng)_到了大久保的面前,僅憑單手就捏住了大久保的頭,并提了起來,又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
“咚——!”
力道之足,就連木質(zhì)地板也被硬生生的砸出了裂縫。
沒想到這種在少年格斗系漫畫里一樣的場景,能在肉眼里看到。馬良暗自想到。
“咕,啊...”被死死按在地面上的大久保,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哦哦,不愧是運動男孩,這樣都沒暈過去?!瘪R良贊嘆道。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們家怎么就出了個你這樣的人渣!”大久保父親怒吼著,聲音如同寺廟的洪鐘一般沉悶。
“不...不是這樣的,那小子,和那個女人,合伙陷害...”
“咚——!”
大久保正想狡辯,卻被他父親再次提了起來,又再次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你是說我的耳朵聾了,沒聽到你說的話嗎?。。“。。??”大久保的父親,扯著大久保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拎了起來,大吼著。可大久保眼睛翻白,早沒了意識。
“在這給我老實趴著吧!”大久保的父親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面朝馬良。
“撲通——”
雖然開始就有見過,但是加上發(fā)生了這一檔子事,尤其湊近了一看,大久保父親的魄力果然不一般。馬良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在下教子無方,給您添麻煩了。”說著,男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別別別?!瘪R良把老人拉了起來?!芭c其和我道歉,不如和那個孩子道歉?!瘪R良指了指身后的伊藤。
“...”伊藤拿著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閉口不言。
馬良朝伊藤走了過來,把外套披在了伊藤身上,湊近小聲說到:“如何,我這妙計?!?p> 似乎是嚇傻了,又或是對一系列的急展開腦子沒轉(zhuǎn)過來,伊藤半天沒有反應,過了一會,又皺起了眉,眼里浸出了淚水?!疤?,笨蛋。”
“那可不行,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jù)的話,不能確確實實整死那家伙。”馬良說到。
“那也肯定,有更好的辦法吧!”伊藤大叫到。
“嘖,真是煩人的女人。”馬良翻了個白眼,又轉(zhuǎn)過身,對大久保的父親說到。
“大久保先生,比起一直跪在那里,咱們來來談談慰問金的事情吧?!?p> “喂!這話我可沒聽說過!”伊藤小聲的對馬良說到。
馬良用手肘戳了伊藤一下,示意她閉嘴。
“唔...也是,畢竟這次讓您的女朋友有了不好的回憶,一百萬如何?”大久保父親低下頭,思索片刻后得出了結(jié)論。
“喂!我什么時候又是你女——”聽到大久保父親的話,伊藤正想出口反駁,卻被馬良給捂住了嘴。
“500萬?!瘪R良淡淡地伸出了五根手指。
“要知道,我本可以報警的。這家伙做的事,別說小五年了,就算十年也不奇怪。被關上個十年,這輩子也基本算完了吧?!瘪R良繼續(xù)說著“您看,500萬,買您兒子的人生,應該不算是樁很差的交易吧?!瘪R良微笑著,抬起頭望著一臉沉重的大久保父親。
...
“我知道了。”沉默片刻后,大久保父親做出了答復。
“嗯嗯,就這樣定了。那么我們便不打擾您和兒子的久違的面會,先告辭了?!瘪R良笑著,拉著滿臉都是不滿的伊藤向門口走去。
“....”此時,躺在地上的大久保,緩緩的睜開了眼。
在馬良扶著伊藤走過他的身邊時,大久保忽地拽住了伊藤的腳。從散落在地上的雜物中摸出了一把小刀。
“都是你!都是這女人——!”大久保拔刀便向伊藤刺去。
“呀——!”事發(fā)突然伊藤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本能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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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伊藤的耳中傳來了鬧鐘秒針不停轉(zhuǎn)動的聲音,身上卻沒感受到絲毫的疼痛。
伊藤緩緩地睜開了眼,她傻傻的望向地板,又緩緩地望向了站在身前的馬良。
“傻娘們你在那傻楞著干嘛啊?”馬良捂著自己的肚子,吃力的發(fā)出聲音。
“滴答,滴答,滴答”那哪是什么秒針轉(zhuǎn)動的聲音,分明是馬良腹部被刺中的地方,滴落下來的血。
“艸,這次...有些玩大...了”馬良緩緩的吐出這句話,摔倒在地。洗的有些發(fā)黃的白色T恤被染上了一片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