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群女子抓住許嘉年,女匪首走過去,粗黑的手指勾上許嘉年的衣襟,感覺到了久違的憤怒。
“住手!”我大吼一句。
女匪首也被這倆人逗笑了,道:“你們夫妻倒是相互護著,可惜,都逃不過?!?p> 我忍氣吞聲,保持理智道:“你不妨看看手中的青玉劍譜?!?p> 女匪首眼睛一瞇:“劍譜是假的?你不怕我殺了你?”
許嘉年瞪著女匪首粗壯的背影:“你敢動她試試!”
女匪首:“小野貓?!?p> 我:怎么回事,許嘉年現(xiàn)在在一群女漢旁邊顯得又欲又嬌弱,自身難保還想著護著我……真是,傻啊。
“你如果要殺了我,大可以之前就動手,這劍譜本就是殘譜,若無內(nèi)功心法輔之,強行修煉也會走火入魔?!?p> 女匪首:“內(nèi)功心法?那東西在哪里?”
我挑了挑眉,道:“腦子里,你現(xiàn)在殺了我,手上的劍譜,也只是廢物罷了?!?p> 女匪首想著先穩(wěn)住吳翠翠,反正不能輕易放了她,但這人又偏偏殺不得。
“來人,把她帶下去關起來?!?p> “我說……你想的也太好了吧,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把內(nèi)功心法教給你?”
“你不寫?可以,那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寫,可以,但是他。”我看了眼許嘉年,他紅著眼看著我,我說:“我要帶著?!?p> 見女匪首有些遲疑,我道:“我們倆得關在一起,你們不能動他,否則,你就算殺了我,也得不到內(nèi)功心法?!?p> 于是我成功的和許嘉年關在了一起。
我對守著我們的女人道:“你們給他吃了什么東西?解藥呢?”
那女人皺著眉無語的看著我,道:“我們給男人下了這種藥從來不用解藥,也沒人有空替你下山買?!?p> 我:……
我看著一臉紅暈抱著我蹭的許嘉年有些無語,道:“要不你……自行解決。”
許嘉年秀發(fā)凌亂,抱著我,頭放在我的肩膀上,像只小貓似的蹭啊蹭喊著:“翠翠…翠翠,翠翠?!?p> 叫魂啊!我無語的看著柴房的屋頂,別說,這屋子鐵定漏水,這白光真辣眼睛。
我推了推他,道:“青天白日的……不好吧?!?p> 然后我聽見許嘉年咬住我的耳朵舔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吳翠翠,你再敢推開我試試!”
我:“你能怎樣?”
“死給你看!”
我:瑪?shù)拢铝伺铝恕?p> 拉窗簾。
昭安帶著她的親衛(wèi)殺上狼牙山的時候許嘉年還在我懷里,他身上蓋著之前穿的黑袍子,我看著他的睡顏。
這人美,又有毒,還嚇人。
嚶嚶嚶。
昭安上來喊我一句:“皇姑姑,你沒事吧?”
我:什么…什么姑?什么…什么皇?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昭安,這人還牽著祝長安的手,看著祝長安一臉?gòu)尚?,我懷疑她已?jīng)抱得美人歸了。
“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我問道。
昭安后面走出一個謝子云,笑著道:“姐姐?!?p> 我看著他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感覺錢總算沒有白花。
說實話,我現(xiàn)在不知道我和昭安怎么攀上的親戚,然后她們告訴我。
我娘,她,是個牛人。
我和女帝是堂姐妹,我娘呢,她是先女帝的九妹,平日里喜歡練劍。
“那我娘人呢?”
吳大漢淚眼汪汪的看著昭安和謝子云,眼里的希冀藏都藏不住。
“失憶了?!?p> 吳大漢,我:……?
昭安道:“此番若不是皇姑姑找了聽月樓的謝公子查此事,還不知幾時我們能認得上這門親呢!”
謝子云:“公主不必客氣,若不是星輝閣幾次三番與聽月樓為難,我們也不會接了這單子?!?p> 我:……他突然好正經(jīng)。
謝子云:QAQ樓主姐姐已經(jīng)知道了,再不正經(jīng)他怕被樓主砍死。
“星輝閣是做什么的?”我疑惑地問。
“星輝閣和聽月樓一樣,都是江湖上的組織,早先來追殺你們的,都是星輝閣的人,她們聽說你們手中要青玉劍譜,自然是忙著殺人奪寶,這可是他們最喜歡的。”謝子云冷冷道。
若不是星輝閣他也不會父母雙亡,殺人奪寶,可不就是星輝閣的傳統(tǒng)手藝嗎。
如今他在聽月樓辦事,最最喜歡的就是與星輝閣為難,她們難過了,他便開心。
“那早先許嘉年怎么會被追殺?”
謝子云看我一眼,頗有些無語道:“認錯了,她們以為……唉……”
我:……是我不配了是嗎?
謝子云:“說起來也是她們情報有誤,星輝閣結(jié)仇那么多,出點事一點也不奇怪,最好有人能把她們一鍋端了?!?p> 昭安:“皇姑姑,你要不要回京看看皇姑婆,她如今失憶了,還當自己二十呢,以為自己沒成家……”
吳大漢:“什么,她又去招蜂引蝶了?”
吳大漢攥著吳翠翠的手,激動到:“閨女,明天咱就去京城!”
我連忙道:“好好好。”
許嘉年累著了,一睡一整天。
第二天我們就出發(fā)去京城,我爹嚷嚷著要教育我娘,其實他昨天晚上悄悄抹眼淚呢。
許嘉年現(xiàn)在天天恨不得粘著我,一言不合就……
一點小事。
“吳翠翠,你現(xiàn)在……好啊,我走好吧?”
我:……我的祖宗誒。
于是我只能。
遇見我不同意的事。
“吳翠翠,我命都給你了,我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今天你不同意我就……”
我:啊啊啊。
平常。
很幼稚的下了馬車,然后買了三根不一樣的糖葫蘆。
“翠翠,翠翠,你看這個,這個好吃你快嘗嘗。”
事實上,他現(xiàn)在時而是我兒子時而比我爹還爹。
大多數(shù)時候是嬌俏小少年,少數(shù)時候狠的一批。
一路上打打鬧鬧到了京城,我娘風韻猶存。
我爹愣從花樓把她揪出來,據(jù)說我娘一看見我爹就抱著他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女帝說要給我封個王爺當當,我說我還是喜歡徐州城。
然后我就成了徐州城的土王爺。
后來我們回去那天,八卦小報的頭條。
《豬肉西施變王爺》
《黑粉變妻主,他的不歸路》
《二十歲屬蛇的男人和十八歲屬豬的女人》
《徐州城里的愛情故事》
凜星寒
完結(jié)了,但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xù),下一本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