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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我和他

第十三章 大結(jié)局

女尊之我和他 凜星寒 1 2021-03-16 15:49:37

  我看著那群女子抓住許嘉年,女匪首走過去,粗黑的手指勾上許嘉年的衣襟,感覺到了久違的憤怒。

  “住手!”我大吼一句。

  女匪首也被這倆人逗笑了,道:“你們夫妻倒是相互護著,可惜,都逃不過?!?p>  我忍氣吞聲,保持理智道:“你不妨看看手中的青玉劍譜?!?p>  女匪首眼睛一瞇:“劍譜是假的?你不怕我殺了你?”

  許嘉年瞪著女匪首粗壯的背影:“你敢動她試試!”

  女匪首:“小野貓?!?p>  我:怎么回事,許嘉年現(xiàn)在在一群女漢旁邊顯得又欲又嬌弱,自身難保還想著護著我……真是,傻啊。

  “你如果要殺了我,大可以之前就動手,這劍譜本就是殘譜,若無內(nèi)功心法輔之,強行修煉也會走火入魔?!?p>  女匪首:“內(nèi)功心法?那東西在哪里?”

  我挑了挑眉,道:“腦子里,你現(xiàn)在殺了我,手上的劍譜,也只是廢物罷了?!?p>  女匪首想著先穩(wěn)住吳翠翠,反正不能輕易放了她,但這人又偏偏殺不得。

  “來人,把她帶下去關起來?!?p>  “我說……你想的也太好了吧,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把內(nèi)功心法教給你?”

  “你不寫?可以,那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寫,可以,但是他。”我看了眼許嘉年,他紅著眼看著我,我說:“我要帶著?!?p>  見女匪首有些遲疑,我道:“我們倆得關在一起,你們不能動他,否則,你就算殺了我,也得不到內(nèi)功心法?!?p>  于是我成功的和許嘉年關在了一起。

  我對守著我們的女人道:“你們給他吃了什么東西?解藥呢?”

  那女人皺著眉無語的看著我,道:“我們給男人下了這種藥從來不用解藥,也沒人有空替你下山買?!?p>  我:……

  我看著一臉紅暈抱著我蹭的許嘉年有些無語,道:“要不你……自行解決。”

  許嘉年秀發(fā)凌亂,抱著我,頭放在我的肩膀上,像只小貓似的蹭啊蹭喊著:“翠翠…翠翠,翠翠?!?p>  叫魂啊!我無語的看著柴房的屋頂,別說,這屋子鐵定漏水,這白光真辣眼睛。

  我推了推他,道:“青天白日的……不好吧?!?p>  然后我聽見許嘉年咬住我的耳朵舔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吳翠翠,你再敢推開我試試!”

  我:“你能怎樣?”

  “死給你看!”

  我:瑪?shù)拢铝伺铝恕?p>  拉窗簾。

  昭安帶著她的親衛(wèi)殺上狼牙山的時候許嘉年還在我懷里,他身上蓋著之前穿的黑袍子,我看著他的睡顏。

  這人美,又有毒,還嚇人。

  嚶嚶嚶。

  昭安上來喊我一句:“皇姑姑,你沒事吧?”

  我:什么…什么姑?什么…什么皇?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昭安,這人還牽著祝長安的手,看著祝長安一臉?gòu)尚?,我懷疑她已?jīng)抱得美人歸了。

  “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我問道。

  昭安后面走出一個謝子云,笑著道:“姐姐?!?p>  我看著他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感覺錢總算沒有白花。

  說實話,我現(xiàn)在不知道我和昭安怎么攀上的親戚,然后她們告訴我。

  我娘,她,是個牛人。

  我和女帝是堂姐妹,我娘呢,她是先女帝的九妹,平日里喜歡練劍。

  “那我娘人呢?”

  吳大漢淚眼汪汪的看著昭安和謝子云,眼里的希冀藏都藏不住。

  “失憶了?!?p>  吳大漢,我:……?

  昭安道:“此番若不是皇姑姑找了聽月樓的謝公子查此事,還不知幾時我們能認得上這門親呢!”

  謝子云:“公主不必客氣,若不是星輝閣幾次三番與聽月樓為難,我們也不會接了這單子?!?p>  我:……他突然好正經(jīng)。

  謝子云:QAQ樓主姐姐已經(jīng)知道了,再不正經(jīng)他怕被樓主砍死。

  “星輝閣是做什么的?”我疑惑地問。

  “星輝閣和聽月樓一樣,都是江湖上的組織,早先來追殺你們的,都是星輝閣的人,她們聽說你們手中要青玉劍譜,自然是忙著殺人奪寶,這可是他們最喜歡的。”謝子云冷冷道。

  若不是星輝閣他也不會父母雙亡,殺人奪寶,可不就是星輝閣的傳統(tǒng)手藝嗎。

  如今他在聽月樓辦事,最最喜歡的就是與星輝閣為難,她們難過了,他便開心。

  “那早先許嘉年怎么會被追殺?”

  謝子云看我一眼,頗有些無語道:“認錯了,她們以為……唉……”

  我:……是我不配了是嗎?

  謝子云:“說起來也是她們情報有誤,星輝閣結(jié)仇那么多,出點事一點也不奇怪,最好有人能把她們一鍋端了?!?p>  昭安:“皇姑姑,你要不要回京看看皇姑婆,她如今失憶了,還當自己二十呢,以為自己沒成家……”

  吳大漢:“什么,她又去招蜂引蝶了?”

  吳大漢攥著吳翠翠的手,激動到:“閨女,明天咱就去京城!”

  我連忙道:“好好好。”

  許嘉年累著了,一睡一整天。

  第二天我們就出發(fā)去京城,我爹嚷嚷著要教育我娘,其實他昨天晚上悄悄抹眼淚呢。

  許嘉年現(xiàn)在天天恨不得粘著我,一言不合就……

  一點小事。

  “吳翠翠,你現(xiàn)在……好啊,我走好吧?”

  我:……我的祖宗誒。

  于是我只能。

  遇見我不同意的事。

  “吳翠翠,我命都給你了,我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今天你不同意我就……”

  我:啊啊啊。

  平常。

  很幼稚的下了馬車,然后買了三根不一樣的糖葫蘆。

  “翠翠,翠翠,你看這個,這個好吃你快嘗嘗。”

  事實上,他現(xiàn)在時而是我兒子時而比我爹還爹。

  大多數(shù)時候是嬌俏小少年,少數(shù)時候狠的一批。

  一路上打打鬧鬧到了京城,我娘風韻猶存。

  我爹愣從花樓把她揪出來,據(jù)說我娘一看見我爹就抱著他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女帝說要給我封個王爺當當,我說我還是喜歡徐州城。

  然后我就成了徐州城的土王爺。

  后來我們回去那天,八卦小報的頭條。

  《豬肉西施變王爺》

  《黑粉變妻主,他的不歸路》

  《二十歲屬蛇的男人和十八歲屬豬的女人》

  《徐州城里的愛情故事》

  

凜星寒

完結(jié)了,但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xù),下一本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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