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沒談過戀愛,但他就是能寫出甜得齁死的小說,你會信嗎?
顯然,沈詩涵是不會相信他說的鬼話的。
“不可能,你沒有這種情感,怎么可能寫的出這種打動人心的歌詞?”
“快說,你到底是寫給說。”沈詩涵氣鼓鼓地,一邊說著一邊手伸過去,想掐他的手臂。
“我真的只是腦子突然有了靈感,隨便一寫的,不是專門為了每莫個人寫的。”陳敬升躲過了她伸過來想掐的手,一邊回避一邊說道。
這年頭講真話還沒人信。
難不成我要騙你,說是給你寫的,可是這歌詞明顯就不對啊。
‘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你人就在我身邊,天天都見的到,哪里還有想啊,明顯就是謊言,說出去還不被她咬死。
“可是你在視頻的結(jié)尾處說‘送給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難道我不是你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嗎?”沈詩涵雙眼微微濕潤,睜大著眼睛看著陳敬升。
造孽?。∥以┩靼。?p> 陳敬升心里苦,他只是想寫個感人點(diǎn)的文案,好引起別人的議論,這樣他的視頻才有人生,點(diǎn)擊量才高??!
這年頭,你以為就靠好聽點(diǎn)的歌你就能火?
那你就太年輕了!
這年頭最火的文案是什么,無非就是這些情情愛愛,生離死別。
無非就是這些愛而不得的愛情故事,這樣才能引起大家的共鳴。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過一段難忘的感情經(jīng)歷。
現(xiàn)在好了,這可怎么解釋啊!
陳敬升被她問得有點(diǎn)懵了。
想了想,他雙手抓著沈詩涵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道:“我不知道以前的我一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誰,但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
“你-就-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陳敬升一字一字的說道。
沈詩涵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里倒影出的自己,臉蛋有些羞紅,低下頭輕聲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見她還不肯相信自己,陳敬升連忙舉起手發(fā)誓,“我陳敬升,今天對沈詩涵所說的話全部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謊話,我就...我就出門被車....唔...”
剛說道一半,就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鼻子碰著鼻子,嘴唇對著嘴唇。
眼前的沈詩涵距離自己只有一根手指頭般的寬度,彼此邊呼出的氣息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他被吻了!他的初吻沒了!
軟軟的觸感中又帶著些許干澀。
三秒過后,沈詩涵坐回了身子,伸出她粉紅色的伸頭舔了舔,因姨媽導(dǎo)致有些許發(fā)白干澀的嘴唇。
“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了,知道嗎?”沈詩涵漂了一眼陳敬升說道。
陳敬升大腦一片空白,看著她的小嘴唇,茫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明顯他的魂不在這里。
“喂,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就親一個而已,你怎么人好像都傻了。”沈詩涵嬉笑著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誰...誰說這是我的初吻了,我初吻老早就沒了好嗎?”陳敬升臉色有些發(fā)燙,反駁她。
“哦~~是嗎?”沈詩涵歪著頭,嬉笑著盯著陳敬升的眼睛。
“....”陳敬升躲開她的眼神,撓了撓脖子。
“你還不相信這首歌,是我自己靈感來的時候隨便寫的嗎?”陳敬升見氣氛不對勁,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說是就是吧,我相信你?!?p> “你這話說的,明顯還是不肯相信,那這樣吧,我倒是想到了個辦法?”
“什么辦法?”沈詩涵一臉疑惑的道。
“哼..哼,什么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如果,我在你的眼皮底下寫出一首不輸‘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情感表達(dá)的歌,你不就相信了嗎。”
“五分鐘,就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标惥瓷荒樀靡狻?p> “你這是小母牛迎風(fēng)劈叉啊。”
“什么意思?”
“吹牛逼!”沈詩涵翻了個白眼。
不是她不相信,而是要想寫出一首不輸于‘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這樣經(jīng)典的,能引起別人共鳴的歌是很難的。
雖然,陳敬升之前寫出來了,但這很可能是他這二十多年來的人生經(jīng)歷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積累出來的。
要想在這短短五分鐘的時候里想出一首能和‘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媲美的,就算是金牌音樂制作人來了也沒辦。
“那如果我能做到怎么辦?”
“那我就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沈詩涵笑著嘲諷道。
“什么要求都可以?”他有點(diǎn)緊張的問道。
“什么都可以?!鄙蛟姾煨χ幕卮鸬馈?p> 反正你又不可能寫的出來,就算亂寫出來,我看著質(zhì)量不行,還是沒用。沈詩涵不禁為自己的機(jī)智聰明點(diǎn)了一個贊。
“好,沒問題!”陳敬升連忙答應(yīng)。
他等的就是這一句話。
什么都可以的話,那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陳敬升心里暗爽。
“不過,如果你寫不出來呢?你說怎么辦。”
“哼,開玩笑,我寫不出來?”陳敬升嘴角一歪。
我的腦海里,不知被放進(jìn)了多少首另一個世界的經(jīng)典歌曲。搞笑嘍,我默寫還默寫不出來嗎?
穩(wěn)贏的局。
“如果我寫不出來,或者寫出的歌質(zhì)量差,那我任你處置,怎么樣。”陳敬升一臉大方的道。
“好,一言為定,拉鉤?!鄙蛟姾斐隽怂尊男∧粗浮?p> “拉鉤就拉鉤。”他也伸出了小拇指,鉤在了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沈詩涵心情愉快,嬉笑地說道。
“....”
“好了,你快去拿紙和筆來吧,我要看著你一個字一個字的寫?!?p> “行啊?!?p> 說完,陳敬升起身離開,去書房找了一本小本子和一只筆。
不一會的功夫,拿著小本子和筆回到了沈詩涵的房間。
他把小本子放在蓋著沈詩涵腿的被鋪上,這樣她就能看到他寫字了。
陳敬升想了想,他的腦海里有很多首經(jīng)典的歌,用哪一首好呢?
“一分鐘過去了啊?!鄙蛟姾帜弥謾C(jī),笑著提醒到。
想了一會后,終于決定用那首歌了。
嗯,就決定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