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廟靳言等了差不多半個鐘頭,王祖杰也把所有雞送往養(yǎng)雞場后姍姍來遲。
看到王祖杰進(jìn)到神廟后,靳言從兜里拿出一部分神王幣遞給王祖杰。
同時告知王祖杰自己要出趟遠(yuǎn)門,這些這么神王幣就交于他,順便讓王祖杰管理王李村一陣子。
王祖杰聽到靳言說要出遠(yuǎn)門,并且讓自己管理王李村,瞬間臉色瞬間變白,畢竟對他來說這可不算什么好差事。
因為如果說靳言他走了,那王李村村里就沒有人可以溝通萬神之主。
沒有人溝通萬神之主。的話,他們挖的金礦石,就沒辦法提煉,沒辦法提煉金礦石。
王李村的百姓又會變的和以前貧窮,有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現(xiàn)在王李村的百姓全部都有了許多金錢,很多人都開始了驕淫的生活。
如果說現(xiàn)在,靳言就離開此處,不在幫王李村的百姓們提煉金礦石。
而自己這幾天又代替管理村莊,無法提煉金礦石,那么估計自己將會成為整個王李村的泄憤對象。
想到此處的王祖杰臉色直冒冷汗,想要勸靳言不要離開。
但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勸說靳言不讓他離開。
王祖杰只能跪了下來對靳言說道:“靳神祀,你不可以走啊,王李村這么大的攤子,那么多人,我真的管理不來啊,我只是一個平頭百姓,我真不行啊。”
聽到王祖杰說自己不行,管理不了王李村,靳言也不知道他心里的小心思,就真的以為是他沒有能力去管理王李村。
靳言皺眉思考了一會,也沒有強(qiáng)迫王祖杰管理王李村,畢竟王祖杰不愿意靳言也沒有辦法。
靳言揮了揮手表示不讓王祖杰管理,靳言暫時也不會出去游歷,搶奪弱神的信仰。
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有個郭家村沒有傳播信仰成功呢。
王祖杰接收到靳言不讓自己管理王李村的意愿后,從跪著的地上站了起來。
見到王祖杰站了起來,靳言有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幫我發(fā)布兩個公告?!?p> “第一個公告是,我打算以后神王幣開啟和金子的兌換,一兩金子可以換10000神王幣,也就是說一兩金子,可以讓我?guī)退麄兡靥釤?0兩金子?!?p> “第二公告是,以后王李村每家懷孕產(chǎn)下一個孩子將會得到1000神王幣的補(bǔ)貼?!?p> 王祖杰聽到后,本來沮喪的他臉色瞬間喜開了花,神王幣可以和金子兌換。
因為如果這樣,王李村的百姓都不會因為沒有神王幣而沒辦法提煉金子了。
王祖杰連忙答應(yīng),恐怕靳言反悔,然后逃跑式的跑出神廟。
看到王祖杰快速逃跑的身影,靳言笑了,王祖杰想的東西靳言都清楚。
不過靳言之所以選擇讓他們金子可以兌換神王幣是因為后山本來就很小。
由經(jīng)過王李村四百多號人,挖了數(shù)十天,存在的金子早就沒有多少了。
等靳言將所有的金礦石提煉完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山上沒有金礦石了。
那個時候他們?yōu)榱烁哔|(zhì)量小麥種子就會乖乖的建造村莊了。
第二個公告是,因為靳言居然沒辦法吸引別人村莊的人過來,那只能自己產(chǎn)生了。
所以靳言準(zhǔn)備實(shí)施計劃生育,提升王李村的人口,提升自己的信徒數(shù)量
不過靳言打算先去叫祀水河神,畢竟堆壓了那么久的金礦石,靳言可以不想自己提煉。
靳言雙手一揮,飛出神廟,來到了祀水河旁。
靳言一點(diǎn)都不客氣,直接單腳點(diǎn)在水面上,用力一跺腳,將祀水河神喚醒。
祀水河神被靳言驚醒,瞪著大眼氣哄哄的說道:“靳言,你好煩人,為什么每次都是半夜將我驚醒,你難道不知道,半夜不睡覺對皮膚傷害有多大嗎!”
靳言聽了她不睡覺會對皮膚傷害的言論,走到祀水河神身邊捏了一下她的臉說到:“你又不是人,你是神!皮膚不會有任何傷害的。”
“如果按照你那樣說,你的皮膚還要補(bǔ)水呢,你確定,你自己要補(bǔ)水嗎?”
被靳言捏了的祀水河神笑了笑拉著靳言的手嬌滴滴說道:“人家不但要補(bǔ)水啦,哥哥,人家還要擴(kuò)大,你幫一下人家啦?!?p> 聽到祀水河神嬌滴滴的話語,瞬間靳言的雞皮疙瘩起來了。
靳言甩開祀水河神的手遠(yuǎn)離了她兩步,心中默念著,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平復(fù)了心情后,靳言對著祀水河神冷酷地說道:“幫你擴(kuò)大體積也可以,一會來到我的神廟里,提煉金礦石,等時間完畢后,我就幫你擴(kuò)大體積?!?p> 祀水河神聽到靳言說讓自己提煉金礦石瞬間心里涼了半截。
那天祀水河神可是提煉到神力全部耗盡,一滴神力都不剩的,回祀水河,緩了三天才緩回來。
今天靳言又說要讓她每晚都去真快,祀水河神覺得接下來的幾天,自己要生不如死了。
想到此處祀水河神,耷拉著臉,想要拒絕。
可是靳言一看到祀水河神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愿意來神廟提煉金子。
但靳言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jī)會,直接拽著祀水河神向神廟走去。
一邊走,靳言一邊觀察著祀水河神的表情,看到祀水河神一直興致不高。
靳言只能開始了自己的畫餅大法告訴祀水河神,自己讓她提煉金礦石,是為了她好,提煉時間長了祀水河神的神力會更凝厚。
而且只有祀水河神好好在家提煉金礦石,自己才有時間去征服別的村莊,才可以將祀水河引入別的村莊,擴(kuò)大她的面積。
靳言走一路說了一路,不過這次祀水河神應(yīng)該是對靳言的畫大餅大法有了免疫。
所以祀水河神一路上一聲不吭,拉著臉,不管靳言說什么都油鹽不進(jìn),絲毫都打理靳言。
看到祀水河神對自己畫大餅之術(shù)那么冷漠,靳言有點(diǎn)挫敗。
要知道他的畫大餅之術(shù),以往都是所向披靡,誰都沒有逃脫過靳言的畫大餅之術(shù)。
沒想到此次祀水河神居然逃脫了靳言的畫大餅之術(shù)。
不過就算祀水河神逃脫了又怎樣,不吃餅,也要為自己干活,誰讓她是自己的屬神呢。
想到此處的靳言心中的挫敗和郁悶煙消云,心里得瑟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