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明顯有些驚愕,自己的霸氣的黃金瞳呢?怎么變成了這樣?
“因為你開啟了神之血”
云墨聽到了這個聲音四處扭頭尋找聲音的主人。
云墨找到了聲音的主人,云墨驚愕的看著自己背后的這個小人,跟自己有這相似的容貌,不過比自己矮多了。
自己老爹活著的時候難道背著老媽有過私生子嗎?
云墨伸手掐了掐對方的臉,然后拽了拽,很有彈性,很得勁,挺真實的。
“我不是你老爸的私生子”小云墨將云墨的手打開說道。
“那是你是什么人”云墨看著這個158左右的自己說道,自己想的他是怎么知道的?讀心術(shù)?總不可能是自己的。
“我就是你,不一樣的你”小云墨說道。
“哦,你剛才說我開啟了神之血是什么意思?”云墨問道。
云青一個響指,一個鏡子出現(xiàn)在了云墨面前,云墨看著鏡子,自己的眼睛也是一紅一黃。
“就是表面意思,你體內(nèi)的神之血開啟了”云青說道。
“神?”云墨問道,
云墨想起了奧丁,又想到了自己看到的畫面,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有神。但是有沒有神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吧,總不能自己既要屠龍又要干神吧?
“對,這個世界上除了人和龍之外還有神,而你則是一個真正的混血種”小云墨神秘的說道。
云墨看著小云墨說道“我感覺你在罵我?”
“你可以這么理解,但是文雅的說就是混血種”小云墨嘴角一抽說道。
“所以你告訴我這些有什么用”云墨問道,是啊,這些事情告訴他有什么用?他屠龍是因為學校的宗旨是屠龍,他沒得選,但是神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體內(nèi)流著所謂的神之血又能怎樣?
就像伊麗莎白問他的一樣,他的追求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好像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從來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的,自己目前的目標是干掉奧丁和幫助昂熱終結(jié)龍族??墒侵竽??或許這兩樣就讓自己的過完這一生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想過未來。
“是啊,跟我們沒關(guān)系,我們的存在從來都是一個意外”小云墨突然老氣橫生的感嘆道。
云墨看著小云墨,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男孩跟自己一樣,一樣的迷茫,但是小男孩給他的感覺卻又是那種知道一切,卻又不想干預一切的仙人一樣,坐看世間變換不停,看各種人生百態(tài),笑人性多么可悲,知道人間疾苦,卻又不想干預的世外仙人一樣。
“但是我們的存在卻又合情合理,哈哈哈哈”小云墨突然狂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的悲涼和自嘲。
云墨看著小云墨,這孩子不會壞掉了吧?對了自己也得去找富山雅史看看,希望芬格爾師兄答應自己的事情有沒有去做啊。
小云墨停止了笑聲看著云墨說道“我們存在是意外又不是意外,但我們的存在是必然的,我們的存在就像魯路修一樣,但是我們更加的高貴”
云墨看著癲狂的小云墨,遠離了幾步說道“喂,你還好吧?”
“我沒事”小云墨看著云墨打了一個響指,說道“你的神之血已經(jīng)開啟,屬于你的神之力將要覺醒,好好享受這最后的日子吧”
隨后小云墨就消失了,云墨看著消失的小云墨大喊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最后的日子?”
看著消失的小云墨,云墨吐槽道“說話說一半,是要遭報應的”
自己的神之力是什么呢?自己好像沒有感覺啊,難道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嗎?云墨想到,還是先想著怎么醒過來吧。
此時卡塞爾學院,圖書館的大堂內(nèi),昂熱嚴肅的坐在主位上,施耐德坐在次位上,圖書館的座椅上坐著一個個白發(fā)蒼蒼發(fā)際線極高或者已經(jīng)禿了的老人,曼施坦因、古德里安云墨認識的教授也都在這里,但是這幾個人明顯有些緊張,因為這里除了他們都是卡塞爾學院的終身教授。
“現(xiàn)在云墨已經(jīng)昏迷五個月,我想知道到底有什么辦法讓他醒來”昂熱抽著雪茄說道
在座的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也想讓云墨醒來,但是他們用了所有的辦法都沒用。
昂熱看著沉默的眾人說道“先生們,你們是整個混血種世界里精英中的精英,你們有什么想法可以盡情的說出來,總有一個辦法是可以的”
接著一個拄著拐杖,雙手有些變形的老人站起來說道“昂熱校長,我先說一下情況吧”
“拉多米爾教授請說”昂熱說道
“天啊,拉多米爾教授這是整個混血種世界醫(yī)學的領(lǐng)頭人啊,我一直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呢”古德里安驚訝的小聲對著身邊的曼施坦因說道。
“大家都是混血種,活到100多歲都有可能,老教授已經(jīng)看過來了,先閉嘴”曼施坦因小聲的提醒自己的好友。
古德里安看著看過來的拉多米爾閉上了自己的嘴,坐著認真聽講的樣子,就像是一年級的乖寶寶一樣。
拉多米爾看著不在說話的古德里安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云墨我們學校的S級大家都知道,在去年的巴黎事件中,在最后跟密米爾決戰(zhàn)的時候,成功擊敗了這位高貴的次代種,但是他也陷入了昏迷,一直昏迷到現(xiàn)在,我們用過所有能用的辦法想要喚醒云墨,但是都失敗了”
拉多米爾停頓換了一口氣說道“但是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眾所周知,一個人昏迷躺在病床上長時間不動,他的肌肉必定會萎縮,身體機能必定會退化,降低免疫能力,血糖血脂增高這些情況,哪怕是混血種,這些情況都會出現(xiàn)”
然后拉多米爾雙眼發(fā)光激動的說道“但是云墨的情況卻有些不同,云墨的身體雖然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云墨的肌肉密度卻比之前更加結(jié)實,而且輸送給云墨的葡萄糖和維生液被完全吸收了。
我們嘗試用電流刺激云墨的肌肉和神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在云墨昏迷的情況下,單純被電流刺激的肌肉和神經(jīng)反應和云墨清醒狀態(tài)下的一樣,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們猜測如果云墨蘇醒了他的身體機能可能會發(fā)生質(zhì)一樣的進步。
如果我們把云墨解刨了知道了其中的原理,對于醫(yī)學可是跨歷史的進步,所以我們的想法如果云墨還沒有蘇醒,就解刨他?!?p> 拉多米爾的話音剛落一群支持他的人就接連發(fā)聲表示支持。
“咳咳”另一個老人站起來咳了幾聲。
“這不是波爾·佩尼亞教授嗎?又一個醫(yī)學的領(lǐng)導人,擅長基因?qū)W”古德里安再次震驚。
曼施坦因看了一眼古德里安,古德里安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不說話”
“我不同意拉多米爾的提議,云墨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跟他的血統(tǒng)有關(guān),如果解刨云墨的話,研究他的器官肌肉可能沒什么用,所以我提議將云墨封存起來專心研究他的基因和血統(tǒng),這才是正道,而不是想那群莽夫一樣,只知道解刨,當然這是云墨醒不來的前提下?!辈枴づ迥醽喺f完,
一些支持研究云墨血統(tǒng)和基因的人站起表示支持,同時又指責支持解刨的人只是莽夫根本不懂醫(yī)學,只會破壞云墨這個‘標本’
接著支持拉多米爾的人也站起來開始支持自己的觀點,并開始指責支持研究基因的人都是紙上談兵沒有什么實用,而且浪費時間,接著雙方開始了辯論,甚至發(fā)展到了對罵。
一會支持解刨的人說研究基因的人是只會動嘴皮子的廢物,沒什么實戰(zhàn)作用,遇到危險只能束手就擒。
研究基因的人就說解刨的人只是會動刀子的莽夫,根本不知道基因的美妙,是一群沒腦子的匹夫。
如果不是昂熱在場的話,這兩撥人說不定會打起來,接著拉多米爾和波爾·佩尼亞也開始下場參與辯論,一會你指責我耽誤時間,一會他指責他只會破壞,就這么一個標本,解刨了怎么研究其他的。
在兩個老人的帶領(lǐng)下,雙方吵得是越來越狠了,拉多米爾和波爾·佩尼亞也是爭論的面紅耳赤,怎么不肯放棄云墨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標本。
就這樣一場討論該怎么救治云墨的會議,變成了該怎么到底是該解刨還是該封存起來研究基因的會議了。
昂熱看著爭論不休的雙方,突然后悔召開了這場會議了,他發(fā)現(xiàn)這群醫(yī)學狂人想的不是救人而是怎么研究云墨身上的奇特之處。
說來也是卡塞爾雖然有過其他S級,但是想云墨這樣特別的還是第一個,而且云墨現(xiàn)在沒有正式入學,不算卡塞爾學院的學生,研究他也不用擔心一些別的事情。
昂熱剛想拍桌子讓雙方停下來,圖書館的大門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