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三張請?zhí)?/h1>
此言一出,那些媒婆們皆是一臉尬色。
這是什么話?
為何有種就地起價的即視感?
關(guān)鍵,她們當(dāng)媒婆這么多年,只聽說嫁妝嫌少的,還從未聽說過陪嫁嫌少的。
娶妻乃事大事,她們做了這么多年媒婆,人家對她們都非常的客氣。
哪會像這樣,非但一點都沒得到尊重,還被一個不知道那里冒出來的小子給擺了一道。
“你誰?。咳思覍幎舆€未說話,輪得到你說話嘛?”一位媒婆頓時指著祁尋的鼻子質(zhì)問起來。
“就是,你算哪根蔥?”
面對那些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寧昕道:“他是我朋友,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我寧昕娶親便是一生一世一心一意,所以我絕不將就。剛剛他說的,只是我娶妻標準中的其中一條。”
“除了陪嫁外,家世必須清白,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容貌必須和我相配,另外才學(xué)也的話也不得太低,至于標準,將由我親自考核?!?p> 寧昕可不想成親,索性順理成章的將標準提的更高。
望著身前那道瘦弱的背影,祁尋眼含笑意。
他悄悄的將頭湊到寧昕耳邊道:“二少這般維護,叫我好生感動呢。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幾點,我都符合,不如一會你來考核一下我。”
他聲音極輕,像是羽毛一樣在寧昕的耳邊掃過。
寧昕微微一怔,雪白的耳尖不禁微微發(fā)紅,她別過臉不自然道:“祁尋別鬧?!?p> 祁尋乖乖站在一旁不再出聲。
寧昕的要求對于任何人來說,都不能接受。
十里嫁妝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目前整個京城,除了幾位首富外,也就只有皇族能拿的出來。
寧府雖然現(xiàn)在深受皇恩,但說到底,家族的老底之前就被掏空了,現(xiàn)在一開口就是十里的嫁妝,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吧。
再說了,那些名門閨秀能看上寧家,那是寧家修來的福氣。
寧昕到好,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就此拿喬,也太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了!
礙于現(xiàn)在還在寧家的地盤,大部分人只有放在心里腹誹。
不過,這其中不乏也有耿直的人,其中一名媒婆語調(diào)反諷道:“寧二公子,你這個條件是不是太過苛刻了?”
寧昕不以為然道:“怎么苛刻了?”
媒婆道:“寧府讓人出十里嫁妝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能拿出多少聘禮?另外,您要求別人的家世以及才學(xué),您自己又如何?”
寧昕的底細大家都很清楚,此前他一直被養(yǎng)在偏遠的鄉(xiāng)下,才剛被家族接回來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別說是學(xué)識了,怕是連見識都沒有。
至于他現(xiàn)在這個官職,也是因為祖上的關(guān)系才得到的。
換言之,寧昕除了一張臉外,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
此言一出,其余人也是發(fā)出諸多議論。
“是啊,如果自己都做不到,怎么能要求別人出?”
“雖然寧二公子儀表堂堂,但此舉卻有些自大了?!?p> “寧昕也太飄了吧,這世間有誰能達到這樣的條件?”
“就算有,也未必能看得上寧昕吧?”
“依我看,娶不上也是他活該?!?p> 無論這些人的話有多難聽,寧昕并未反駁,反而心里還多了幾分踏實感。
“話我撂這里了,我寧昕就這標準,請各位帶回給去給自家家主,讓他們自己判斷?!?p> 上一秒還門可羅雀,片刻間散作鳥獸。
離開時,不少人的眼中還帶著鄙夷。
這邊,各大家族陸續(xù)得到了消息。
這不是變相的在說,寧昕看不起他們?
什么玩意?
不過是個草包而已!
大家越想越氣,寧昕也瞬間從搶手,變成了萬人唾棄。
有些權(quán)勢滔天的貴族忍不了這口氣,于是大家合計了一下后,打算設(shè)局讓寧昕難堪。
第二天一早,正在整理店鋪數(shù)據(jù)的寧昕,收到了一封由攝政王云辰做東鹿鳴宴的請?zhí)?p> 地址選在了剛開業(yè)沒多久的發(fā)型雅舍東籬閣。
鹿鳴宴主要宴請的是一些文人雅士,還有一些學(xué)富五車卻未參加科考的學(xué)子們。
除了他們外,朝中權(quán)貴以及一些內(nèi)閣學(xué)士也會到場,可以說是除了皇帝舉辦的瓊林宴外,最盛大的一場文人之間的聚會。
寧昕合上請?zhí)艅偡畔?,下一秒馬誠又送來了一張請?zhí)?p> 內(nèi)容一樣,不過請?zhí)涎埖氖窃獣務(wù)婢?p> “二少爺這是今天早上有人送到東籬閣的,東籬閣的掌柜派人來尋我,讓我務(wù)必把這張請?zhí)D(zhuǎn)交給你。”周恒也走進來,將手中的請?zhí)o了寧昕。
寧昕打開掃了一眼,上面的邀請人是易茗。
她將請?zhí)仙戏旁谧澜?,完全一幅提不起興致的樣子。
周恒注意到那張請?zhí)?,還有兩張同款請?zhí)?p> “咦?怎么有三張?”周恒好奇的開口。
“嗯。”寧昕淡淡應(yīng)聲。
周恒問:“二少爺,那您去嗎?”
寧昕:“不去,分身乏術(shù)?!?p> 她本就不喜歡湊熱鬧,也沒有必要去。
還不如去做別的事情呢。
周恒試探的問:“少爺你真不去嗎?這東籬閣好歹也是你名下產(chǎn)業(yè)。你就不擔(dān)心會出問題?”
其實他挺好奇這種盛會的,可惜他沒資格進去。
如果少爺去的話,他至少可以跟著。
寧昕道:“不會,我們只是借了場地,如果要出問題,也怪不到我們,不是嗎?你去找人分別幫我回了吧?!?p> 周恒無奈的嘆氣道:“好吧。”
這邊剛回絕,其他兩個身份倒是沒人說什么,但寧昕卻是被人詬病。
大街小巷的傳言全都關(guān)于他。
說好聽的,寧昕那是有自知之明,畢竟是文人之間的聚會,他一文盲去了也只是丟人現(xiàn)眼。
說難聽的,寧昕那是怕丟人,所以躲在家里不敢出門。
總之無論說什么,都是帶著貶義的。
寧昕也不是不知道,不過卻并不當(dāng)一回事。
晚間吃飯的時候,寧夫人和老夫人兩人都沒來。
一般飯點,她們兩人總是第一個來,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卻并不見人影。
寧昕覺得十分詫異,便問仆人:“夫人她們?nèi)四???p> 仆人色變,吞吞吐吐的道:“二少爺……夫人她剛才說,暫時不餓讓您先吃?!?p> 寧昕挑眉,也看出了仆人沒說實話。
“這樣,你們把飯菜端到夫人房間,今天上那里去吃?!?
菩提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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