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季星辰送到了臨近的醫(yī)院就診了,所幸來到得及時,沒什么大礙,醫(yī)生說只要好好照顧,休息大半個月大概就可以好了。
“韌高的人就是存心的,太可恨了?!苯鍛崙嵅黄?,恨不得將那些人扔進(jìn)鍋里油炸。
“季星辰,你放心吧,兄弟們肯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咱們一中可不是好欺負(fù)的?!苯逍攀牡┑?。
“別鬧?!?p> 季星辰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不太像再參與這件事來了,額前冒著絲絲冷汗。
蘇音感覺到非常不對勁,在球場上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未免也太奇怪了。
“季星辰,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碧K音凝重地問道。
“沒有?!?p> “你回答地那么快,肯定有事瞞著我們。”蘇音立即看出端倪了,反問道。
“季星辰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蘇音低下身子,蹲在他的面前,對上他低下的眼眸,看著他。
“季星辰,你到底瞞著我們什么嘛?”江棋著急地開口,“難道是他們曾經(jīng)欺負(fù)過你嗎?”
季星辰身體一震,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臉色蒼白極了,嘴唇泛白而干燥,極力地低下頭不讓別人看到他的神情。
看到季星辰的反應(yīng),蘇音一陣心驚和憐惜,她大搞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江棋雖然為人簡單直白,但是他這么一說就被他說中了。
“季星辰你說話呀。”
蘇音拉了拉江棋的手,給他一個示意,叫他暫時出去一會兒,讓她來問。
江棋無奈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
一陣沉默,耳邊響起屋子外的蟬鳴聲,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燥熱得很,襯得此刻的心情更加煩躁,難以平靜。
蘇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逐漸平靜自己復(fù)雜的心情,理清思緒。
今天韌高的人里肯定有季星辰認(rèn)識的人。
他高中就在一中了,不可能認(rèn)識韌高的人,但是同一所初中就不一定了,因?yàn)樗踔芯褪艿竭^欺凌,韌高的人中有他的初中同學(xué),而且是欺凌過他的人,不然他不會那么慌張。
這是蘇音暫時能得出的結(jié)論了。
蘇音剛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卻不料手在空中他就應(yīng)激性地閃躲了。
他有陰影,至今還沒有克服,現(xiàn)在又被激起那段回憶。
蘇音收回自己的手,心有不忍地看著他,最后只是輕輕地說出一句話。
“你別怕?!?p> ……
“怎么樣?”
剛出來就被江棋圍住來問。
蘇音搖搖頭。
“唉?!苯迳钌顕@了一口氣。
“韌高的人就是故意的,下周開始咱們市里就舉行籃球比賽了,每個高中都得參加,韌高也不例外,季星辰又是咱們主力,如今受傷了咱么的優(yōu)勢就減弱了。”江棋忽然想到什么驚訝地叫道,“該不會韌高那些人就是專門來搞季星辰的吧。”
蘇音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覺得好像又有點(diǎn)道理。
“對了,你那邊怎么樣?”
江棋繞繞頭,“韌高的人不想負(fù)責(zé),他們就是存心的,怎么可能會負(fù)責(zé)?!?p> 蘇音皺眉,心煩地將目光瞥向旁邊的一棵樹,心頭升起一股想打人的沖動。
“你好。”
不知從哪里冒出一個男生來,蘇音看著熟悉。
“你是……”蘇音努力回想著,這才從腦海里跳出一個印象來,“你是今天球場上我旁邊的那個人。”
陳生點(diǎn)點(diǎn)頭。
“你來是……?”蘇音問道。
“哦,我是想給你一個視頻,今天在球場上我拍了視頻?!标惿従彽恼f出這句話,都給人急死了。
“包括韌高故意撞傷我們籃球隊(duì)的過程。”
蘇音和江棋忽然激動起來。
“發(fā)我,發(fā)我。”
蘇音、江棋和陳生互加了好友,陳生將視頻發(fā)給了他們。
“太好了,咱們可以曝光他了!”江棋激動地說道。
蘇音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但是你們要考慮到,就算曝光了視頻,韌高那邊也未必受到懲罰?!标惿隽朔鲎约旱难坨R,一副精明算計(jì)的樣子。
“為什么啊。”江棋不禁有點(diǎn)憤慨。
“按照以往韌高鬧事,都很快地被掩蓋下來,你們這件事可能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p> 江棋忍不住爆了一字,“靠!”
“就算這樣,總有一天他們也會受到懲罰的,我相信?!碧K音堅(jiān)定地說道。
她必須解開季星辰的心結(jié),消除季星辰的陰影。
在兩年后,平陽市將大力采取掃黑除惡行動,對校園暴力實(shí)行零容忍,雖然有點(diǎn)晚了,但是到時候那些人也應(yīng)該成年了,而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收集證據(jù),更多的證據(jù)。
“陳生,我們做件有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