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離世的羽毛球隊(duì)員(十二)
“什么像是我的東西?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宮荻瞥了他一眼說道。
“你裝糊涂也沒什么用,我知道那個擺件是你放的,因?yàn)槲以跀[件旁邊的土里找到了你家門上的鑰匙?!彼f完看著宮荻笑了起來。
“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是我家的鑰匙,不是別人家的鑰匙呢?”宮荻問道。
“我這不是拿著那把鑰匙進(jìn)來了嗎?這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如果不是我再放回去不就行了,這對我來說又沒有什么損失。”他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毛說道。
“行吧,算你這次走運(yùn),不過我要告訴你,只要是惡人,他就沒有一直走運(yùn)的時候,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睂m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怎么著,你要代表法律來制裁我嗎?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害怕啊宮荻?”他一邊說一邊從房間的某個角落拿起了一根高爾夫球桿,慢悠悠地朝著宮荻走過來。
“你要是有什么犯罪的念頭還是趁早打消,否則……”宮荻一個激靈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說道。
“否則什么?否則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嗎?就你那個警察朋友嗎?你以為我害怕他,呵?!彼贿呎f一邊拿起手中的高爾夫球桿把玩了一下。
“你不要亂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死得很難堪?!睂m荻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你以為你現(xiàn)在能威脅到我嗎?你現(xiàn)在根本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別逗了。”他輕蔑地笑了一下說道。
兩個人正在僵持著,突然聽到門口響了一聲,宮荻反應(yīng)了片刻想要往門口的方向跑過去,但是沒想到他反應(yīng)更快,竟然一個箭步飛竄到宮荻旁邊把宮荻攔了下來。
門口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宮荻的臉上透露出些許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她猜測或許是自己搬的救兵到了,而這一微小的表情變化也被他敏銳的眼神給捕捉到了。
“你想都不要想?!彼麑χ鴮m荻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
“宮荻?”門口傳來車永仁熟悉的聲音,聲音剛落宮荻的嘴就被捂住了。
聽到宮荻發(fā)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車永仁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小跑過來,看到眼前一臉驚恐的宮荻和一個臉上掛著詭異笑容的男人,車永仁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是什么情況。
“你是……你是干什么的?”車永仁快速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問道,有些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形讓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問我是干什么的?我倒是想問問你是干什么的,你為什么有宮荻家里的鑰匙,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捂著宮荻嘴的男人看了一眼宮荻,又看了一下車永仁問道。
“我是宮荻的……宮荻的助手,平時幫她干活,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宮荻放開,有話好好說?!避囉廊氏蚯白吡藘刹秸f道。
“行,我也不想把局面搞得很僵,順便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黃憲?!秉S憲說完就松開了宮荻,看著車永仁的臉咧著嘴笑了一下。
宮荻揉了揉自己的臉,憤怒地瞪了一眼黃憲,趕緊站到了車永仁身邊來,她抬頭看著車永仁,小聲地說道:“回頭我跟你詳細(xì)介紹?!?p> “我今天還有別的工作要做,所以如果你真的來找我沒有什么正事,只是來敘舊的話,麻煩你改天再來找我可以嗎?”宮荻思索了片刻,看著黃憲說道。
“唔,現(xiàn)在這場合,看起來好像也不適合敘舊了,畢竟多了一個外人,有他在場,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行吧那就按你說的改天再敘吧。”黃憲說完沖著二人撇了撇嘴。
看著黃憲走過來,車永仁下意識地用手臂將宮荻往自己身后的方向拉了一下,宮荻沒有站穩(wěn),微微趔趄了一下。
“不要用這么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我,說不定我們根本不是敵人呢?!弊叩杰囉廊噬磉叺狞S憲突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頭直勾勾地盯著車永仁的眼睛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或許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車永仁也轉(zhuǎn)過身來,直直地看著黃憲的眼睛說道。
車永仁的話音剛落,宮荻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車永仁的衣角,試圖旁敲側(cè)擊地提醒他不要跟黃憲亂說話,讓他趕緊走了為妙。
車永仁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好像是感知到了宮荻傳遞給他的信息,將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他回頭跟宮荻對了一個眼神,仿佛在說讓宮荻放心,他不會亂說話了。
“你對我很有成見啊小子,今天要不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宮荻改日再敘,否則我跟你一定好好交流交流?!秉S憲說著冷笑了一聲,將自己的脖子掰得咔咔響。
目送著黃憲從大門出去,車永仁和宮荻幾乎是同時長舒了一口氣,宮荻走到門口,檢查了一下門有沒有關(guān)好,又歐聰貓眼看了一眼外面有沒有人,確認(rèn)黃憲的確走了之后,才回到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你今天一定嚇壞了吧?!避囉廊蔚沽艘槐瓱崴诺搅藢m荻的手邊上,順勢在宮荻身邊坐了下來。
“我還行,就是我真的沒想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了?!睂m荻端起熱水喝了一口說道。
“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他是什么人啊?”車永仁急切地問道。
“這個事情其實(shí)說來話長了,簡單來說呢,黃憲是我很久之前在破案的時候認(rèn)識的,當(dāng)然了,他是犯人,只不過在那個時候我跟他的關(guān)系不知道為什么變得有些不一樣,所以才有了后來一些麻煩的事情?!睂m荻思索了片刻說道。
“你是說,你當(dāng)年在破案的時候,和這個犯人關(guān)系很不一般嗎?”車永仁問道。
“可以這么說吧,我現(xiàn)在只覺得當(dāng)時很傻很天真,如果再讓我回到過去,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做這種事了?!睂m荻說道,說完眼神有些黯淡了下去。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反正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誰年輕的時候還沒做過什么后悔事呢?”車永仁輕輕拍了拍宮荻的后背安慰道。
“主要是今天上午我還要去找毛可見一個他正在調(diào)查的人,所以按照計(jì)劃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出門了,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不是很放心,所以你能不能在家里幫忙照看一下,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睂m荻看了一眼時間說道。
“既然你還有事情就快去吧,黃憲的事情回頭再說不遲,我在這里你放心,有什么事我就給你打電話?!避囉廊庶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