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遲生啞然失笑,他就輕微逗一下,他就無恥了,那他以后對她做些什么,那他豈不是連混蛋二字都不足以用來形容他了。
他不逗她了,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黑色口罩,遞給她。
“嗯?”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呆滯而可愛。
他不禁失笑,“帶上啊,不然你想被別人看見,如果你不愿意帶也行,老子也不想你帶。”
他眼中含笑打趣她,心中有幾絲無能為力,在他沒有能力以前,他要保護(hù)好他的小姑娘。
她遲疑的看著他。操,那眼神把他溺死在其中他也愿意。
“怎么?怕老子戴過它?”他面上收起了笑容,面龐逐漸冷硬,但他的內(nèi)心卻被喜悅膨脹,小姑娘的反應(yīng)太tm可愛了。
她還真是在想這口罩莫不是被他戴過的。
她猶猶豫豫的接過戴上,臉太小,險些把整張臉遮蓋住,陳遲生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待他確定別人認(rèn)不出是她了之后,他便蹲下身子,等她上來。
等她乖乖趴在他背上,軟軟糯糯的小姑娘連身體都是柔軟的,彼此隔著衣服肌膚相觸,輕飄飄的一小團(tuán)趴在他背上,給他帶來一陣別樣的興奮感。
他背著她輕松的走在行人道上,一個個身影從他們身旁經(jīng)過,走了一個又一個。
他溫柔抿唇笑了,冷硬的面龐漸漸柔軟,心里是柔軟得一塌糊涂。
“喂,老子背上是不是有刺啊,需要你用手這么夸張的撐離開我!”
如此歲月靜好的一幕,他無奈出聲打破。
實在是小姑娘撐離他有點吃力,他雖然看不見,但也能猜到幾分。要不是他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腿,她早就摔下去了。
婳婳蒼白的臉上小臉爆紅,紅到了連耳尖兒都紅透了。她是覺得男女有別,而且他們剛認(rèn)識不久,接觸過于親密不太好。
她幾間猶豫,緊繃的身體逐漸放輕松,將橫在他們身體之間的手為輕輕環(huán)繞著他的脖頸,雖都避開了必要的觸碰,可陳遲生已心滿意足。
他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得逞且肆無忌憚的笑了,此刻他心情大好。
“昨天晚上睡覺不安分,著涼了?”陳遲生偏過頭,寵溺笑問,這個笨笨的小姑娘啊。
“可能是吧?!彼浿ひ?,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剛剛在車上她就已經(jīng)在強撐著身子站了好一會兒。
現(xiàn)在突然放松下來,反而讓她渾身無力的感覺更加明顯強烈。她耷拉著眼皮,強撐起精神與他講話。
她在心中不停的暗示自己。不能睡,不能睡,不能在他背上睡著,要是無意識被他拿去賣了就得不償失了,要清醒,要清醒……
可是眼皮子眼皮似有千斤重,還是不聽話的垂下,眼前的事物開始扭曲,逐漸縮小成一小團(tuán)亮光,最終一片漆黑……
“醫(yī)生,她怎么樣了……”少年慌亂了陣腳。
“燒已經(jīng)降下來了,等她醒了就能出院了?!?p> 身邊的一切事物好像都已經(jīng)離她遠(yuǎn)去。
幽空之中,她好像又看見了那個午夜醉酒趴在那無字碑前一遍又一遍的喚他心上人兒的名字的男人。
可是迷霧之間,她聽不清他喚了什么,她也看不清他的臉,她上輩子明明聽得清清楚楚,為什么她聽都記不得了……
田小酒愛喝酒
陳遲生:小腦袋瓜子里想什么呢,我怎么會賣你,我只想吃你,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