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坤的這句話不是開玩笑。
這次顧海濤很火,苗宏偉也在炸!
他們已經(jīng)決定天明后以最激烈的方式亮牌,打響苗宏偉和陳秀鋒翻臉后的第一槍。
這是因為對方敢對警員家屬下手的行為,已經(jīng)徹底違背了游戲規(guī)則。
當然了,這種事在紀元前后都屢見不鮮。
弱者遇到陷害,死了也是白死,就連個聲音都無法發(fā)出。
甚至還會有人往弱者身上潑臟水,借機舔上權勢。
但警員秦守征絕不是弱者。
因為他背后是如今已趨于一統(tǒng)的七區(qū)警察體系,這也是個強大的勢力,足以為他做出應對。
尤其警隊現(xiàn)在還多了個風格激烈的顧海濤在帶節(jié)奏。
事情就開始向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方向發(fā)展去了。
*******
轉(zhuǎn)眼,天明。
上午八點三十分。
苗宏偉氣定神閑的抵達總署,隨即在警務平臺上宣布了幾項命令。
命令1:七區(qū)警務部門將新成立一支武裝特勤中隊,裝備裝甲重武,負責維護待規(guī)劃區(qū)的治安。
命令2:該中隊直屬處長辦公室領導,警員從各警署抽調(diào),請各警署在三個工作日內(nèi)將人員選拔送至某處,選拔條件見附件。
命令3:任命寧海明警司為特勤中隊臨時指揮官。
命令公開下達時,寧海明正在一輛看似不起眼的指揮車內(nèi)。
車已經(jīng)開到了五華市復興大道南路陽光華庭別墅區(qū)附近。
因為這里是陳永亮的家。
幾分鐘后,寧海明打通了陳永亮的電話,語氣親熱的問:“亮哥,在哪兒呢?在家啊,呵,告訴你兩個事,一個是好事,我居然給提名做那批裝備的指揮官了,哈哈。。。還有就是,昨天我請宋陽。。。”
與此同時。
一個略有些肥胖的女人帶著肥頭大耳的兒子出了家門。
女人年齡四十出頭,黑乎乎的皮膚,水桶腰,走路帶風還有外八字。
她兒子才十三四歲,卻已滿臉橫肉。
他們后面還跟著個歲數(shù)不大的小保姆,提著書包屁顛顛的跑。
這對母子就是那個大名姜錫濤的姜隊長的老婆孩子。
女人名不符實,長得那個逼樣居然也敢叫周雅靜。
小孩叫姜文成。
但他有文化個屁,小畜生上車就去摸小保姆的大腿,做老娘的還嘎嘎笑!
而說來也巧。
林耀的計劃是制造起車禍,然后弟兄們出來處理,順便控制他們。
結(jié)果這娘們開車出門后,才過兩個路口,見前面的綠燈即將變黃,她便一腳油門。
前車卻在黃燈亮起時開始減速,于是這娘們就直接懟上了人家的車尾。
平心而論,前車開的有些墨跡。
可這娘們加油也加的太狠了點。
現(xiàn)場只聽轟的聲響。
周雅靜的車頭就直接插進人家的后備箱中,然后生推著對方竟到了路中央。
下一秒。
周雅靜龍精虎猛的跳下車,拽開對方車門,從中揪起個戴眼鏡的男人上去就兩嘴巴子。
那男人身材雖比她高,看架勢體重最多也就她的一半。
被這娘們一耳光就給打飛眼鏡,二耳光就鼻血亂竄。
這時車里出來兩個老人,花白著頭發(fā),試圖勸。
周雅靜破口大罵:“老不死的都給我滾邊上去?!?p> 人家老頭都給她氣的要癱。
林耀是最受不得別人欺辱弱者的性子,見狀手一揮。
他的車就前插到了路口。
警燈閃爍著,林耀問:“怎么回事?”
原來老兩口身體不好要去醫(yī)院,因此他們兒子開車開的慢了點,但周雅靜不管他們的解釋,沖林耀喝斥道:“你踏馬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趕緊把這家子扣著,不賠我的車錢。。。”
“你誰?。俊绷忠讨鴲盒膯?。
“我老公是軍情處的中校!”周雅靜傲傲著。
林耀大為敬畏忙黑著臉對那個倒霉司機道:“車靠邊!來,都靠邊?!边€指著人家:“你麻煩大了我告訴你?!?p> 周雅靜見小伙子帥氣還站自己立場,暴躁脾氣瞬間沒了,眉開眼笑:“小兄弟是干嘛的?。俊?p> “等會啊,姐,我先幫你把錢弄出來。”林耀其實也蠻會舔的,過去是沒機會施展才藝,首次出手卻浪費在了女李逵身上。
周雅靜和丈夫的婚姻蒼白,內(nèi)心其實很壓抑。
被帥哥一聲“姐”叫的走路更加外八字了。
只可憐那個據(jù)說是在什么百貨公司上班的小經(jīng)理一家,既憤怒也無奈,心里還惶恐的不得了。
但車才去路邊。
事情就起了變化。
林耀問:“姐,你老公是不是姜隊長姜錫濤呀?!?p> “你認識?”內(nèi)分泌亂來的老娘們居然一點警惕性沒有。
林耀一笑,六顆白牙:“嗯,正要弄他呢?!?p> “???”周雅靜忽然覺得不對了,林耀伸手“啪”一個大嘴巴子照她的臉抽,隨即電棍懟襠,啪啪啪!
警棍可比周雅靜自己用的工具犀利太多。
老娘們頓時腿一緊,哦——悠揚的呻吟了聲,癱了下去。
小保姆和她兒子看到這場面都愣住。
最多十五秒鐘后,現(xiàn)場清空。
*****
事分幾頭。
顧海濤在等陳永亮時,老汪已勒令城東警署全員裝備,他隨即親自帶隊去往“總署?!?p> 路上老汪還帶警員們故意集體在某處早餐店吃了點東西。
有人認識老汪以及些警員,好奇詢問。
警隊的統(tǒng)一口供是,苗處長要建立特勤中隊,城東警署積極響應,全員前往任由長官挑選。
消息很快蔓延開去。
傳的都比跑的快。
沒會兒老汪就接到了個老弟兄的電話,那弟兄在政務署上班,曉得些內(nèi)情。
得知老汪的舉動后,對方好心打電話來說:“老汪啊,你說你都要退休的人,何必這么積極呢?你也知道目前事態(tài)還不明朗。。。”
“你以為我想啊,是踏馬那個顧海濤要舔上司,他把風放出來,下面人就架著我來的?!崩贤舫镀馉僮佣疾幌勇裉约?。
對方頓時。。。
因為按著常理,你做上司的就算給下屬架空,也不要在外邊說是不是?
誰知老汪還繼續(xù)唉聲嘆氣:“麻痹的,老子在警署的心腹現(xiàn)在也就一個司機了,你說我能怎么辦?”
對方聽完默默的掛了電話,和這種廢物,友盡為好。
老汪瞬間懵逼,看看手機,再見都不說?行,你看老子等會浪打大翻身!
叁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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