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按摩床上,很快,服務(wù)員便端著飲料和果盤過來了。
“哥,有熟悉的技師嗎?”
“208號在嗎?”
“在的。哥好眼光,她可是我們這的王牌技師。也就是現(xiàn)在不忙,過會再叫她估計就要等了?!?p> “她這么忙?”
“那是,她技術(shù)好啊,平時上鐘了都不帶歇的,點鐘的客人能一直排到下班?!?p> “行了,快去吧,別被別人先叫走了?!?p> “好嘞,哥您稍等?!?p> 服務(wù)員出去叫人了,袁歡打量著周圍。
這就是一個隔開的小單間,除了一個門就沒有別的出口,連個窗戶都沒有,自己還穿著浴室的衣服,動粗是不行了,只能試探。
別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小隔間里床、椅子、茶幾、電視、衛(wèi)生間都有,過夜都沒問題。
過了不一會,有人敲門。
“您好,208號技師為您服務(wù)。”
聲音軟軟的,很舒服。
“請進。”
一個高挑的身影開門走了進來。
借著有些昏暗的燈光,袁歡打量了一下對方。
估計有1米7的身高,身材很火爆,長得也漂亮,難怪這么受歡迎,哪怕技術(shù)不行也能是王牌技師,但這就有點不對了。
擱幾年前,條件這么好的技師還常有,但是現(xiàn)在線上經(jīng)濟對線下經(jīng)濟沖擊這么厲害,別說條件好的,就是條件不好的也想盡辦法去網(wǎng)上賺錢了。去直播一晚上幾萬幾十上百萬的賺錢不香嗎?
208號技師一通操作,袁歡身心俱爽。
而且這位絕對有點問題,太會說話了,若不是袁歡始終抱有警惕,這一個小時家底就被她扒光了。
好家伙,什么都問,而且問的及其有技巧,即能知道她想知道的東西,還不讓你反感。
有這口才,出去當(dāng)個銷售,當(dāng)個公關(guān),那都是王牌,還用得著在這賺這點辛苦錢?
接下來的幾天,袁歡又光顧了她幾次,混得稍微熟了一點,爭取到了一個請她吃飯的機會。
今天,袁歡準(zhǔn)備以色……呸,以身飼虎。
開著他的國產(chǎn)車,袁歡在浴室門口等她。
通過這幾天,袁歡至少知道她叫單萍,本地人,據(jù)說是因為沒學(xué)歷才在這里做技師。
當(dāng)然,袁歡也就是這么一聽,八成是假的。
凌晨三點,單萍下班了。
袁歡趕緊下車招了招手,并為她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單萍快步跑了過來,笑道:“袁哥,等了很長時間吧?”
“沒有,我也剛到??焐宪嚢桑饷孢€是有點冷的。”
“哎?!?p> 袁歡極盡紳士,用手護著她上車,還輕輕地關(guān)上了車門,這才繞過去上車。
剛剛他看得很清楚,單萍看到他的車的時候,完全沒有露出任何不滿或是不屑的神情,按說這是好事,可是,這兩天袁歡可沒有閑著,每天都在這里等著她下班,每天晚上她都會上一輛車,而且不重樣,光是這幾天,他就看到了一次價格超百萬的豪車。
有豪車坐,卻對坐便宜的國產(chǎn)車完全沒有不滿,有意思。
吃夜宵的攤子很多,可是這時候也收的差不多了,袁歡也不想就在街邊隨便吃,自己為了破案等到凌晨,怎么也該犒勞犒勞自己。
所以,他去了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以服務(wù)著稱的火鍋店。這個點了,都沒什么人,直接點菜開吃。
當(dāng)然,這也就是在姑蘇,這要是在山城,這個點吃火鍋得排隊。
吃飯過程省略,沒什么好說的,總之就是賓主盡歡。
有意思的是吃完飯,單萍邀請袁歡去她家坐坐。
袁歡本來吃完飯給她送回家就撤,都困了,結(jié)果一聽這話,立馬就精神了。
只是這位單小姐的家有點偏啊。
別說市區(qū),那地都特么快出姑蘇了!
這每天上班一來一回不得上百公里?。恳娫瑲g疑惑,單萍解釋了,平時住店里,那是她家里的房子,一般不回去。今天太晚了,或者是太早了?而且今天休息,就不會店里了。
聽聽,這才叫委婉。太晚了,明天休息,這意思還不懂?
袁歡載著單萍,兩人都心懷鬼胎,一路上有說有笑。
好在夜里車不多,袁歡撒開了開,不到1個小時就到了。
袁歡看看外面,有些疑惑地問道:“你確定是這?”
這地方根本就不是偏了,這特么就是個荒地吧?
只見前面影影綽綽地好多房子,只是基本都熄著燈,只有一兩戶人家還亮著燈。
這都快凌晨了,也不知道是睡得晚還是起得早。
“沒錯,就是這。村子里的年輕人基本都出去了,留下的都是老年人。就是前面那間。”
單萍指著前面一間占地還蠻大的房間說道。
袁歡把車停在門口,下車。
“家里沒人嗎?”
這房子黑漆漆的,而且年久失修,有點破。
“沒人了,就我一個。我父母都被我弟弟接走了,在另一個城市?!?p> 單萍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隨手一摸就打開了燈,燈光有些昏暗,是那種很老式的燈泡,泛著黃光。
“那你弟弟還蠻孝順的啊。你怎么不一起過去?。俊?p> 袁歡跟在單萍后面走進了屋子。
屋子里不是很干凈,家具上蒙著塑料薄膜,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灰塵。應(yīng)該是有人定期過來打掃,但是頻率不高。
“我一般一個月回來一次,打掃一下,不在這住?!?p> 單萍一邊說一邊熟練地把一把椅子上的塑料薄膜拽下來,又打了點水開始擦。
椅子上沒什么灰塵,幾下就擦干凈了。
“你先坐吧,我把里面的床鋪打掃一下?!?p> 說著,她端著水盆走進了里屋。
袁歡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出去。
白色的煙霧好像箭一般射出了將近一米遠(yuǎn)才散在空氣中。
袁歡滿意地點點頭,自己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這屋子倒是沒什么破綻,只有一點不合理。
她回來為什么要打掃?
家具上都蒙著塑料薄膜,她又不住這,為什么要打掃?家里又沒人,她又不住這,偶爾回來看看有沒有進賊屋子有沒有壞就完了,打掃?多此一舉。
還有這村子,也太安靜了一點。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了,一般老年人睡眠都淺,醒的早,按說這時候應(yīng)該有人起床了??墒沁@村子里安靜得不像話,什么聲音都沒有。
連狗叫都沒有!
你見過沒狗的村子?
心中有數(shù),袁歡反倒是不慌了。不管她耍什么花樣,袁歡都有把握接下來,再說了,自己不行,還有大哥呢。
一根煙還沒抽完,單萍已經(jīng)在里面叫他。
速度夠快的啊,這么迫不及待的嗎?自己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踩熄煙頭,整了整衣服,袁歡走進了里屋。
嚯~速度夠快的啊,不僅床鋪整理好了,連衣服都脫了。
單萍就穿著內(nèi)衣站在床邊,媚眼如絲,看的袁歡心如貓抓。
都這時候了,就別裝了,趕緊干正事吧,馬上就天亮了。
袁歡咔咔兩步走到單萍面前,也不說話,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她。單萍也不說話,也看著袁歡。
兩人越來越近,袁歡一把抱住單萍,直接吻了上去。單萍也抱住袁歡,動情地吻著。
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畫面啊,如果單萍的手不越摸越往上,最終在袁歡后腦處停下,變戲法一樣的手里多了一把小刀的話。
單萍一邊吻著袁歡,一邊手里的小刀兇狠地朝袁歡的后腦刺去。
小刀眼看就要刺中袁歡的后腦,卻猛地定住了。
袁歡早就知道有詐,又怎么可能中招。就在單萍手越來越往上的時候他就提高的警惕,她向下刺的時候一把就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你說你就不能一個……兩個小時以后再翻臉嗎?”
袁歡嘴里惋惜著,手上不停,握住單萍的手后一扭一送,就把單萍推到了床上。
單萍這時候才有點慌。
“你想干什么?”
袁歡一愣,這展開不對啊,怎么感覺自己才是大反派對人家姑娘欲行不軌呢?
再仔細(xì)一看,她手里的小刀已經(jīng)神奇地消失了。
但是袁歡很確定,她手里剛剛是有一把刀的,自己握住她手的時候都能感受到刀的鋒利。
單萍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原來你喜歡這種,這可得加錢啊?!?p> 一邊說還一邊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袁歡卻不想裝下去了,人家都對自己下手了,再配合著玩下去恐怕會玩脫了。
沒說廢話,袁歡直接跳上床,一腳踢向單萍。不管她想搞什么,先踢暈了再說。此地不宜久留。
單萍見袁歡不管不顧地踢向自己,神情一變,變得非常冷漠,還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雙手上擋,和袁歡的腿硬碰了一下。
可是單萍顯然是低估了袁歡的實力,手臂剛一碰上袁歡的小腿,便臉色大變,一臉的驚慌。
手臂被袁歡的小腿推著壓在了胸口,隨后整個人就像炮彈一樣向后飛去,直接穿透了年久失修的墻壁,摔在了屋子外面的地上,久久沒有爬起來。
袁歡也對自己這一腿的威力有些吃驚,他本來是準(zhǔn)備把對方踢傷然后打暈帶走,沒想到直接把墻都踢出一個洞來。
看來這就是吸取魂魄的好處了。
哇靠,自己還真的很像是大反派啊,擱小說里自己這就是妥妥的邪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