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才離開天水城沒多遠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跟蹤了。
在天寶閣有術法保護,應該沒人能看清自己的模樣才對,是什么人?
寧采臣發(fā)現(xiàn)跟蹤自己的那人速度非???,離自己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寧采臣轉身,發(fā)現(xiàn)一柄飛劍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劍上站著一個人。
御劍飛行?起碼是練氣六層!
飛劍的速度非???,剛出現(xiàn)在寧采臣的視線,俄頃,已經(jīng)距寧采臣不到百米。
“是你!”
“是你!”
寧采臣和徐子平瞬間就認出了對方。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徐子平恨之入骨數(shù)月的人就在眼前,他二話不說,腳下飛劍直向寧采臣射去。
飛劍的速度太快了,寧采臣剛看清一道光芒在眼前劃過,胳膊上就瞬間一痛。
寧采臣低頭,胳膊上是一道深深的劍痕。
他連忙運轉《丈六金身》,飛劍來回跳躍,他只見眼前幾道光芒劃過,身上浮現(xiàn)的金光瞬間被切出幾道缺口。
寧采臣想要躲閃,但是飛劍的速度太快了,連看都看不清,又談何躲閃。
轉瞬間金光又被切出幾道缺口。
寧采臣體內靈氣瘋狂運轉,修補金身的缺口,體內靈氣瞬間用去五分之一。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用《丈六金身》硬抗太消耗靈氣了,用不了多久體內的靈氣就會被耗光。
而對方顯然不會給自己恢復靈氣的機會。
體內靈氣一但被耗光,沒有《丈六金身》保護,憑肉體絕對無法抵抗飛劍的威力。
寧采臣心中思緒辦法。
御劍的距離是百步,現(xiàn)在對方離自己五十步,自己必須與他再拉開五十步的距離。
寧采臣從納物袋中取出中品靈器法杖,哪知雷電剛從法杖飛出,就被徐子平的飛劍瞬間斬斷。
徐子平是練氣六層,使用的飛劍是上品靈器,寧采臣是練氣三層,使用的法杖是中品靈器,無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靈氣的等級,寧采臣都不如徐子平。
法杖前后發(fā)出的數(shù)道雷電都沒對徐子平構成絲毫威脅。
不過寧采臣卻借機與徐子平拉開了距離。
徐子平的飛劍雖然應對著法杖飛出的雷電,但是卻沒有停止對寧采臣的攻擊。
現(xiàn)在兩人相距60步,寧采臣體內還剩五分之三的靈氣。
寧采臣運轉《天眼通》,飛劍的速度頓時遲緩,不是飛劍的速度變慢了,而是寧采臣終于能看清飛劍的軌跡。
體內靈氣瘋狂注入法杖,數(shù)道雷電落向飛劍,飛劍瞬間震顫不已。
寧采臣借機后退,現(xiàn)在兩人相距70步,寧采臣體內的靈氣還剩五分之二。
俄頃,飛劍再次飛向寧采臣。
寧采臣運起《天耳通》,《天眼通》加《天耳通》的雙重狀態(tài)下,飛劍的速度落在寧采臣眼中再次減慢,已經(jīng)能躲開飛劍的攻擊。
三種神通同時使用,體內靈氣的消耗非常巨大,數(shù)次躲開飛劍的攻擊后,現(xiàn)在體內靈氣只剩五分之一,兩人相距80步。
徐子平如何看不出寧采臣想要脫離自己飛劍攻擊的距離,他用飛劍追擊著寧采臣的同時,分心使用了一張中品靈火符。
寧采臣剛剛躲過飛劍的攻擊,一團熊熊烈火瞬間撞在他的身上。
又是火符!
寧采臣最痛恨的就是火符,上次被白清風的火符燒成禿瓢,這幾個月時間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發(fā)可不能再被燒沒了。
他同時撤去《天眼通》和《天耳通》,全力運轉《丈六金身》。
《丈六金身》雖然抵擋住了火符,但是體內只剩五分之一的靈氣瞬間消耗一空。
現(xiàn)在兩人相距90步,寧采臣體內的靈氣徹底耗光,身上金光消散。
而飛劍已經(jīng)到了寧采臣眼前。
雖然不能使用《丈六金身》,但是寧采臣丹田內的靈氣還是充盈的,《天眼通》和《天耳通》仍然可以使用。
寧采臣調動丹田內的靈氣,眼中飛出兩道金光,飛劍頓時停在眼前,無法寸進。
飛劍不停顫動,寧采臣丹田內的靈氣瘋狂消耗。
只剩十步,夠了!
寧采臣迅速后撤,剛剛跑出十步,飛劍就立刻掙脫,丹田內的靈氣所剩無已。
但是兩人已經(jīng)相距百步遠,飛劍只能在寧采臣面前徘徊,無法超過這個距離。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徐子平向寧采臣疾馳,飛劍再次飛向寧采臣。
寧采臣突然腳下生風,飛劍撲了個空,然后寧采臣轉眼間就從徐子平的視線中消失。
“疾行符?”徐子平召回飛劍,將飛劍踏在腳下:“以為這樣就能逃脫嗎?”
徐子平踏著飛劍向寧采臣追去,速度絲毫不比寧采臣慢。
寧采臣腳下生風,瘋狂逃跑。
他見到徐子平的瞬間就在想著怎么逃跑,徐子平練氣六層,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寧采臣計算著每一分靈力,計算著什么時候使用《天眼通》才合適,在脫離百步遠的距離后,寧采臣立刻使用了中品疾行符。
現(xiàn)在寧采臣一邊疾馳,一邊從納物袋中取出兩顆中品靈石,一手一顆吸收著靈石內的靈氣。
恢復靈氣用下品靈石就夠了,用中品靈石屬實浪費。
但是寧采臣現(xiàn)在可顧不了那么多,能快一些恢復靈氣,就多一些活命的機會,命都沒了還談什么浪費。
精純的靈氣注入寧采臣的體內和丹田。
寧采臣剛恢復一些靈氣,就連忙運起《天耳通》,聽取徐子平的所在。
飛劍呼嘯的聲音落入耳中,寧采臣發(fā)現(xiàn)徐子平果然正緊追不舍,而且離自己越來越近。
疾行符的效果正在消散,寧采臣的速度越來越慢。
徐子平終于趕上寧采臣,他腳下飛劍回到手中,揮出一道劍光。
“嘶!”
寧采臣身影一頓,嘴角流出鮮血,他顧不上后背的傷勢,再次使用一張疾行符,速度猛然加快,再次與徐子平拉開距離。
徐子平眉頭一皺,手中飛劍回到腳下:“看你還有幾張疾行符!”
此刻一艘巨大的樓船,在泛著月光的玉水河中向煙霞府前行。
“白蘇!你就陪我玩嘛!”秋蘿擺弄著白蘇的尾巴。
白蘇趴在地上無精打采,耳朵耷拉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房門,希望下一刻熟悉的身影就能推門進來。
但是許久等不來寧采臣。
寧采臣不在身邊,它根本沒心思陪秋蘿玩耍。
突然,它的耳朵動了一下,然后猛然起身,豎著耳朵傾聽。
“白蘇你怎么了?”
白蘇猛然沖出房間,房門瞬間被撞出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