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我們不會就這么正大光明的走過去吧?”
秦方頓了頓,不由得看向了身旁的楚云歌!
“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有什么計劃嗎?”
楚云歌白了一眼秦方,喃喃著開口說道。
“我們是來解決這里的詭靈事件,而不是過來和他們喝茶探討人生的!再說了,這些個半人半尸,生啖同袍的狂信徒們,早就該下地獄了!”
“可是楚大哥,它們?nèi)硕鄤荼?,而我們這邊,就只有兩個人??!”
秦方一臉急切的說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楚云歌竟然會有如此激進的想法。直接硬剛這滿滿一村的狂信徒,在別人看來,絕對是一個瘋子才會去想的事情!
“不!是我一個人!”
楚云歌微笑著搖了搖頭,他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垛。
“你躲在那里,不要出來!否則的話,若是被戰(zhàn)斗波及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楚大哥,我……”
“好了!就這么著吧!別忘了你之前說過的話,一切行動聽從我的指揮!”
楚云歌打斷了秦方,頭也不回的向著火光通透的聚集地而去。
居中的廣場上,身著黑袍的大祭司,正在宣讀著月神的教義,他的身后,支著一口直徑一米有余的大鍋,大鍋中沸水滾滾,依稀可見一些慘白的骸骨!
不遠處的銅柱上,捆縛著一名模樣憔悴的女子,不著寸縷的身體上,像是被抹上了一層油汁一般,在火光的照耀下很是明亮!原本應該是烏黑柔亮的長發(fā),卻已經(jīng)變得枯黃起來,夾雜著一些灰褐色的泥巴,穿過了銅柱上的孔洞,肆意的散落在銅柱的另一側!
空洞的雙眼,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本該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卻已經(jīng)是布滿了絕望!
恍惚間,女子的眸子跳動了一下,她似乎看到了曾經(jīng)的那個瘋子,那個讓洛城許多守望者都敬而遠之的瘋子!
穿過那些跪拜著的人群,楚云歌來到了女子的身前!他伸出手,撫摸著那張清秀的臉龐。
他的身側,大祭司揮了揮手,制止了想要沖上祭臺的人群。
陰惻惻的聲音,從那寬大的黑袍下響起。
“你……應該是洛城久負盛名的楚云歌楚瘋子吧?”
“不過在我看來,你更像是一個傻子,單槍匹馬就闖入了我的老巢!不得不說,你很“勇敢”,“勇敢”的讓我們都想笑!哈哈……”
“哈哈……”
“嘎嘎……”
“嘿嘿……”
人群中,各式各樣的嬉笑聲響起,唯有老村長陰惻惻的站在一旁,既然楚云歌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小兒子出事了!
“敢問楚先生,我的小兒子呢?”
老村長深吸了一口氣,打量著面前的楚云歌問道。
“殺了!一名半人半尸的愚夫,還是早點下地獄的好!”
楚云歌瞥了一眼老村長,淡淡的開口說道。
“殺了??。?!你竟然殺了他?你竟然敢殺了我最心愛的小兒子?。?!”
“臭小子,你真的是罪該萬死??!我會親手敲碎你的顱骨,為我親愛的小兒子報仇!”
此時的老村長,如同一只瘋狂的惡鬼,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楚云歌。
“那就來吧!一群土崩瓦狗罷了!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楚云歌輕笑著,猩紅的赤魂之牙,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右手之中!
“慢著……陳村長,你先退下吧……
黑袍人身形一閃,直接擋在了老村長的身前!
“大祭司,他殺了我的小兒子,我要將他碎尸萬段!”
老村長厲喝著,原本佝僂著腰桿,也在此刻挺得筆直,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先不要急嘛!”
黑袍人輕笑著拍了一把老村長的肩膀,下一刻,森白的火焰,直接將其吞噬!
啊~
嗬嗬~啊~
嗬嗬~
凄厲的慘叫聲,瞬間在所有人的耳畔響起,祭臺之下,所有的村民們都瑟瑟發(fā)抖的跪伏在地。
“嘖嘖……傳說中的赤魂之牙??!不得不說,它的身影,依舊是讓人迷戀??!”
沙啞的聲音,從黑袍下再次響起,只不過語氣之中,卻充斥著滿滿的譏笑之意。
“不過……只是覺醒了一次的赤魂之牙,是無法拿下我的!”
“你……到底是誰?”
楚云歌劍眉一挑,不由得開口喝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不過……在這谷崗村中,我卻是掌控一切的大祭司!你的生死,乃至于整個洛城的存亡,都在我的一念之間!”
“所以……楚先生可要考慮清楚了!是加入我們星月研究所呢?還是永遠的埋葬在這片荒蕪之地?”
“不了!老頭子沒有發(fā)話,我又怎么敢隨意的加入其他組織呢?”
“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你的養(yǎng)父楚暮歸楚教授吧?你真的以為……可以在血月研究所里找到答案嗎?”
“哦!對了,或許你還不知道,當初你的養(yǎng)父為什么會離開血月研究所吧?嘖嘖,那可是一段令人津津樂道的往事??!”
黑袍人輕笑著,似乎對楚暮歸的事了然于胸!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嘍?”
楚云歌聞言,不由得瞇起了眼睛,他打量著有恃無恐的黑袍人,一股說不清的怪異感油然而生!
“那是自然!想當初我和你的養(yǎng)父,也算是小有交情,雖然我們的理念不合,但絲毫不影響我們把酒言歡!”
“只不過造化弄人!零號事件之后,我選擇了加入星月研究所,而你的養(yǎng)父,選擇了單飛!”
黑袍人輕笑著,就像是在家常敘舊一樣。
“哦!對了!還真是失禮??!鄙人吳軒恒,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一聲吳叔!”
寬大的黑袍之下,露出了一張極為蒼白得中年臉龐。一條猙獰的蜈蚣疤痕,從他的左邊眉頭,一直延伸到了右邊的耳根!
“那我的父親,當年為什么要離開血月研究所呢?”
“這個問題……還要等到你答應加入我們星月研究所之后,我才能告訴你!因為它牽扯到的東西很多!”
“多到你……無法想象!”
“那就是沒得談嘍?不得不說,你扯大皮的能力,確實挺強!如果我真的涉世未深,或許還會被你的一番言語打動!”
“但是我的經(jīng)歷,卻是你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體會到的!你知道嗎?在我無數(shù)次體會過死亡之后,終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愿意相信的,沒有任何東西,是值得我信任的!”
虛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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