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整個決斗場再次噓聲一片,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如果朱無能的落敗,他們還沒那么震驚,這一次卻是深刻的體會到對方的速度,完全超出了認(rèn)知!
要知道他們的武魂幽冥靈貓,本身就是速度上的翹楚,可現(xiàn)在居然連眼睛都跟不上對方的身影,這得多夸張?
吳興看著下面已經(jīng)傻了眼的朱家弟子,又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的兩人,淡淡的說道“說了讓你們一起上,非得一個個送?!?p> 一邊說,還走上去,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兩人給踹出擂臺,隨即掃視下方一圈,道“還有沒有人上臺,沒人的話就別來打擾我,剛才叫的那么歡,還以為你們多厲害呢?!蹦悄訃虖垷o比。
這話一出,臺下的朱家弟子又驚又怒,但他們卻沒人敢上臺,只能怒目而視。
作為朱家除了大小姐最厲害的朱剛鬣與朱八戒兩位師兄聯(lián)手都不對方一合之?dāng)?,他們又怎么是其對手,哪怕在場所有人全上,恐怕也于事無補(bǔ)。
可吳興的話實(shí)在太囂張了,讓他們難以咽下這口氣!
“小子,你休得猖狂!”就在這時,隱藏在遠(yuǎn)處的一位朱家長老怒氣沖天的走了過來。
他原本是沒打算出來的,可如今再不出來,朱家的臉面就要丟到整個星羅城去了。一個外人在朱家決斗臺,當(dāng)著眾多弟子面口出狂言,偏偏沒人敢上臺挑戰(zhàn),一旦傳出去必定會成為星羅城的笑話。
“終于忍不住出來了么?!笨粗@位朱家長老的到來,吳興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他早就注意到隱藏在遠(yuǎn)處的這人。
“五長老。”眾多弟子看到前來的人,連忙恭敬的喊道。
朱家五長老朱蘭山?jīng)_著弟子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冷冷的看向臺上的吳興“小子,這里是朱家,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面對著朱蘭山的冷哼,吳興一臉從容的說道“我放肆?我只不過說的是事實(shí),你們朱家弟子一個能打的都沒有?!?p> 吳興的話,宛如火上澆油,又是讓無數(shù)氣氛的朱家弟子憤怒不已。就連一旁的朱竹云聽到這話,臉上都是古怪異常。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狂的!”聞言,朱蘭山腳下一踏,整個人登上決斗臺。
看著來到臺上的朱蘭山,吳興玩味的說道“怎么,小的沒人能打,就來老的?你們朱家還真是夠不要臉?!?p> 這話雖然說的事實(shí),但無疑又讓朱家弟子惱羞成怒,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吳興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小子,你休要強(qiáng)詞奪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在朱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肆意妄為的地方!”朱蘭山完全體現(xiàn)出朱家的霸道,毫不猶豫的釋放自己的武魂。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這么多,如果不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朱家丟不起這個人,至于欺負(fù)小輩的話,在他看來就不是個事。
七個魂環(huán),逐漸從朱蘭山的腳下升起,狂暴的氣息猶如氣浪一般,沖擊向吳興。
“呵呵?!眳桥d冷笑一聲,腳下魂環(huán)也是逐漸升起,四道白色的光環(huán),是那么的耀眼。
“什么!四個魂環(huán),還是白色魂環(huán),他只是一位魂宗!”當(dāng)看到吳興腳下升起的魂環(huán),朱家弟子以及朱蘭山也是一臉不敢置信。
他們怎么想象不出,眼前囂張的男子,只是一位魂宗,而且還是四個白色魂環(huán)的魂宗!
剛才輕易的擊敗朱無能,再到朱剛鬣與朱八戒兩位師兄被陰,眾人認(rèn)為對方即使不是高級魂王也是魂帝,可就是沒想過會是一位魂宗。
但現(xiàn)在事實(shí)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只不過讓他們搞不明白區(qū)區(qū)魂宗究竟是怎么擊敗三位魂王的。
不說他們不知道,就連朱蘭山也不例外,心中同樣翻起滔天駭浪,這是他有史以來見過最不理解的一幕。
“一位魂宗,也敢挑釁我們朱家,不知死活!”朱蘭山回過神來之后,冷聲說道。
“魂宗怎么了?魂宗不一樣把你們朱家弟子打的一個個抬不起頭?只能說你們朱家弟子全都是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吳興淡淡的說完,然后又是說道“就是不知道你這個魂圣,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p> 被對方說成是銀槍蠟頭,一位朱家的弟子好似被揭破自己的秘密,羞怒道“五長老,宰了這個狂妄的小子?!?p> “沒錯,五長老,把這囂張的小子給宰了,辱我們朱家,死一百次都不夠!”也有弟子厲聲附和。
“宰了他,太便宜他了,應(yīng)該把他魂力給廢了,終生不能修煉!”有弟子更是怒吼的說道。
這是朱家的族規(guī),為了避免家族之人出現(xiàn)內(nèi)亂,家族繼承人競爭失敗,就會被廢掉魂力,然后發(fā)配到邊緣地方圈禁終老。
聽著一個個爭先恐后不閑事大的弟子,朱竹云臉色黑的厲害,但也知道此時如果不站出來,真要惹怒神圣斗羅,那么朱家就有罪受了。
當(dāng)然,對于自己的家族,朱竹云也沒多少歸屬感,而且自己還跟對方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知不覺她的身心都已經(jīng)站在對方那一邊,可現(xiàn)在還有事情需要完成對方交代的任務(wù),家族是一個助力,不希望就此鬧出不可開交的矛盾。
朱竹云走了上來,沖著臺上的朱蘭山說道“五長老,這不符合規(guī)矩。”
如果換一個人,朱蘭山或許不會在意,但大小姐的話,他卻不能不聽,只因他在家族之中擁護(hù)的就是朱竹云。
“小子,算你好運(yùn),看在大小姐的份上,老夫放過你!”朱蘭山冷哼一聲,隨即把魂力收了回去。
對于朱蘭山的話,吳興淡然一笑,不過也沒多說,他看到朱竹云已經(jīng)沖著朝自己使眼色,為了自己的大計著想,沒必要繼續(xù)下去。
而且自己露了實(shí)力,相信傳到朱家家主的耳中,也能消停一陣子。
見到事情就這么算了,朱家眾多弟子雖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大小姐的話,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
不得不說,朱竹云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也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在之前就在弟子們豎立巨大的威望,掌控著朱家不小的勢力,如今又經(jīng)過烈焰派來的人協(xié)助,在這四年的時間,更是達(dá)到頂峰。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如今整個朱家,有著三分之一是她的親信,就連她父親,朱家的家主都不知道。
從決斗臺回到院子,吳興便見到了自己家的小貓咪。
“吳興,剛才你去哪……你怎么在這里?”看到吳興,朱竹清連忙就是問出聲,不過還沒問完,便見到他身邊的朱竹云,眉頭不由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