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便到了一間頗位寬敞的雅間,趙飛升一臉驚恐的被那人放在了美人榻上,那人彎腰時一縷青絲落在了她的頸間,“修士大人,阿毓服飾您休息吧”這話驚的趙飛升跳了起來!
“不.....還是不用了....高人....大人!您才是大人!”從剛剛那刻開始趙飛升恢復(fù)了行動,狗腿的沖著面前的人露出個笑容。
“確定不用我服侍你?”阿毓側(cè)身便躺在了床榻上,仰著著頭笑看著她。
“不.....怎么能讓大人你服侍我呢!讓小的來??!”趙飛升趕緊拿起了邊上的精致的琉璃壺,狗腿的倒杯酒“大人剛剛彈琴累著了吧,來喝酒”
“唔,好酒~只是我剛彈的是曲,所以累的是手”阿毓伸出自己修長白皙的手,趙飛升看了看連一絲紅痕都沒有的手,心下了然。這位叫阿毓剛竟是用靈力彈曲,恐怕剛剛他的手指根本就沒有觸碰到琴弦,若是正常怎會連一絲紅痕都沒有,這人靈力頗為深厚。趙飛升連忙握住“小的這就給您按一按”
握入指尖的手,略微冰涼,趙飛升的心也跟著冷了幾分,現(xiàn)下這劇情她根本就猜不透這尋歡城主在搞什么鬼,這作樂閣更是,里面侍者居然還有高階修士?,F(xiàn)下也只能暫時看看情況,走一步算一步,好在她能屈能伸,這種侍奉人的事對于狗腿慣了的她來說,好像也沒什么不能接受。
“唔~”她正捏的起勁呢,被手的主人,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便趴在了那人身上。臉正好貼在了阿毓的胸膛上,便聽到胸膛震動,頭頂?shù)娜怂实男β暋?p> 饒是她如此厚臉皮,這時也臉紅了,雖然她有點色。但是也是被關(guān)在宗門十年,這十年沒有出去外面見見世面,也沒見過幾個英俊少年!再說她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趙飛升手足無措的從那人身上爬起來,支支吾吾道“大人.....我還是個孩子!”
阿毓笑得更大聲了,發(fā)間系著的青絲都散落開來“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竟然有人來作樂閣說自己還是個孩子!骨齡十六的孩子,你可知在凡世間已是嫁為人妻,為人母了。你這般的孩子在這里也可以享受人世間最美好的事?!?p> “不,大人,我還真的只是個孩子,大齡孩子,我不想享受!”趙飛升現(xiàn)在只想趕緊走人!這人竟然能看透她的骨齡,她身上可是有著師父給的防止別人窺視骨齡的防御靈寶,這人的修為怕是比她想象的還高深。書書說了她身為鳳凰一族之精血本就特殊,沒有覺醒血脈之力之前更是不能損耗精血。話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她只能苦修!當(dāng)個和尚!
恒荒界之大,修士俊美者頗多,可是對于趙飛升來說都是只可遠(yuǎn)觀不能褻玩。
“罷了!我也不喜歡勉強(qiáng)人,尋歡作樂,本就是要你情我愿。若是姑娘執(zhí)意,那便之后在人后只能委屈你了”阿毓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自己床榻下面的美人榻?!凹热绱四惚闼@里吧”
趙飛升連忙點頭,全身僵硬的躺在了美人榻上。只是她哪里敢真的睡著,聽著床上的人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她也絲毫不敢放松,更是不敢修煉,怕驚動床上的人。
僵硬的在美人榻上躺了一夜,趙飛升也不想什么筑基果了,只想一早離開這鬼地方。看著床塌上的人伸出只手,趙飛升連忙狗腿的給倒了杯水,這就算了,那廝居然還要她服侍他穿衣服。
好不容易給這位大爺穿好了衣服,也伺候好了洗簌,她頂著熊貓眼看著他坐在桌旁細(xì)細(xì)品嘗下面送來的早膳。真是好不豐盛,鮮蝦陷的混沌,熬的剛剛好的白粥,配了好幾道小菜,更甚者還有各種富含靈氣又鮮美的靈獸肉。
看得趙飛升肚子也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咦~姑娘,原來你們修士也是會肚子餓的么?”趙飛升暗暗翻了個白眼,“裝,你繼續(xù)裝,修為比我還高深,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用得著這么低三下四嗎”
“一夜過去了,阿毓竟還不知道姑娘名字,不如和阿毓一起用些早膳吧”阿毓揮了揮手,門外便進(jìn)來個侍女給趙飛升也盛了碗粥。
“喚我小夙就好”出門在外哪能暴露真名,趙飛升只是覺得這名字總覺得很熟悉,便隨口說道,只是面前這人聽到這名,愣了愣,低頭嘴里喃喃了遍“小夙,阿夙“周身都沉寂了起來。
然后抬起頭沖著趙飛升,露出了個燦然至極的笑容,再沒有輕佻的模樣,這周身氣度真是像極了師祖。
只是師祖從未在趙飛升面前這樣笑過,只見阿毓突然抓住她剛準(zhǔn)備要喝粥的手,瞬間本該進(jìn)入她嘴里的粥停在了半空“摔!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咦~他怎么用那種眼神看我!“書書,書書,這廝不會要對我用強(qiáng)吧,為什么我只是隨便取了個名字,他就這么激動的看著我,他舊情人難道叫小夙么?。?!”趙飛升趕緊呼喊腦海里的書書
“主人,幾萬年前,你便喚黎夙,阿夙,小夙,主人你是記起來了什么嘛?”書書也難得安靜問道
“我只是覺得這名字很熟悉,便脫口而出,看這人的樣子,難不成是我?guī)兹f年的鳥身惹得風(fēng)流債?”趙飛升欲哭無淚看著半空中的粥,就不能讓她吃完這口嘛
阿毓的手在趙飛升額頭一點,只見她額頭浮現(xiàn)出一道金光,不過一瞬間又隱匿“禁制!是何人給你下的如此強(qiáng)大的禁制,你究竟是何人?”阿毓緊緊抓住趙飛升的手,趙飛升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這人居然連師祖給我下的禁制都能發(fā)現(xiàn),又是哪里來的老妖怪,真是出門不利。
趙飛升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示意自己現(xiàn)在就算想說也說不了,不過一會眼前之人便解了她的禁制“這位高人,禁制是我家?guī)熥嫠?,主要是我修煉時出了差錯,生了心魔,我家?guī)熥媾挛矣惺裁匆馔猓阍谖疑砩舷铝诉@道禁制”她可惜的看了眼已經(jīng)灑出的粥,隨口編起瞎話來一點也不心虛。
只是她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師祖下的禁制不僅僅能阻止別人窺視她體質(zhì),更能隱藏她之血脈,好在沒在他面前使用功法。書書說“這功法乃是幾萬年前鳥身的她親手所創(chuàng)”那豈不是一眼就被認(rèn)出,看來她還是得另外尋一部功法掩飾一二。
“主人,你多慮了,現(xiàn)在的你菜成這樣,連使用這功法百分之一的威力都未曾展現(xiàn),別人只知道你用的是火系功法。誰能聯(lián)想到,這原來是上界無人敢惹黎夙所用的功法?!睍鴷谀X海里毫不留情的打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