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工廠離開。
陳悠整理著錢,情況安全了,就開始把有些亂的零錢,挨著整一摞。
何壘是開著車子,車速很慢,正在一邊看路,一邊想著剛才廠里的事情。
他是真沒想到易哥給他介紹的這位大哥,是真的大哥!
不是拳腳功夫厲害,是這手段實在是嘆為觀止。
他沒有見過這么狠,這么果斷的人。
哪怕是劉老板,都差那么一點點。
但他總歸是見過一些大哥殺人,這心思還是回的很快。
等車子開出外環(huán),來到西郊的時候,差不多也徹底靜下來了。
“陳哥,咱們回..修理鋪?”
他靜下心以后,也是一邊開車,一邊詢問接下來去哪。
“修理鋪?!标愑普砗帽嘲?,也靠在了座椅上。
接下來就是待上兩天,有何壘安排,自己能省不少時間與事情,可以做自己的事,邊練勁,邊等待支線。
再瞧瞧何壘的樣子,也和易哥所言的差不多,沒有因為自己開槍殺人,就有什么別扭,那這是好事。
不然少個類似‘發(fā)布任務’與幫忙的人,一切又要親力親為的去做了。
這個太耽誤事了,讓很多本可以規(guī)避掉的麻煩事,又要浮現(xiàn)眼前。
比如現(xiàn)在的開車,能躺著肯定比坐著強。
也隨著兩人回到修理鋪。
陳悠和易哥打了一聲招呼,就掂著背包回店里了,先整理東西。
何壘見到陳哥離開,又見到易哥過來接鑰匙,是說了一句,“跟著陳哥真刺激..”
易哥聽到這句話,也是心里好奇,接著詢問。
等兩人回到辦公室聊著。
何壘手舞足蹈,比劃著陳悠持槍的帥氣動作,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清。
只是易哥聽到這些事,卻沒有什么想法,因為在陳悠平靜的剁胡老大手指,與胡老板的事情發(fā)生后,他心里就有一點聯(lián)想與預料。
現(xiàn)在何壘的話,只是確認了他的猜測,讓他知道了這位陳老板果然是一位隱忍小賣鋪三年的狂徒殺手。
再對于胡老大這個事,他只想心里默默說一句‘殺得好!’
而接下來的兩天,兩人是依舊找陳悠閑聊,沒有因為一個共同的仇人,就對朋友產(chǎn)生什么隔閡。
但話語中難免多了更多的感激。
畢竟殺胡老板與他的手下,也是杜絕了所有可能的復仇。
包括在第二天晚上,一家飯館內(nèi)。
推杯換盞之后,何壘想著明天就要帶陳哥找劉老板,于是為了確定劉老板的位置,以免過去的時候跑空,就提前給劉老板打了一個電話,想問問他回來沒有。
這一接聽,劉老板好像正在忙,只是大約說了明天下午三四點回來,有什么事明天下午再說以后,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以致于翌日上午。
陳悠選擇了在本市吃飯,準備吃完飯再去。
正好何壘做東,在大飯店里擺一桌請給易哥。
商量好。
陳悠快到中午的時候,去往了易哥的修理鋪。
打眼一瞧,先看了看何壘昨晚改好的車。
其外形還和之前的一樣,但里面舒適的座椅,四周新?lián)Q的室內(nèi)小喇叭音響,真就立體了。
于是等中午去飯店的時候,陳悠就沒坐易哥的車子,而是坐在了何壘的車子上。
再隨著音響打開,一首《任逍遙》播放。
歌曲聲音不大,但卻回蕩在耳邊,真有一種立體耳機的感覺。
何壘聽到歌詞,也是一邊哼著,一邊開車,看似是非常喜歡這首歌曲。
陳悠看著何壘陶醉的樣子,再加上車速也不快,路上也沒人以后,就沒有去打擾他,而是思索著下午見劉老板的事。
其實除了支線與買槍以外,自己還想問問他,關于挑戰(zhàn)任務中‘殺手’的事情。
劉老板販賣槍支,說不定就認識這方面的人,或者知道什么。
包括這事自己也問過何壘,但何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或者說,何壘昨天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他自己也在好奇。
他覺得陳哥都比殺手還殺手了,為什么還要打聽其他殺手的事情?
難道有仇?
他抱著這個想法,也準備在這段幫陳哥打聽打聽,希望能幫助到陳哥。
而如今。
隨著車子一路行過,來到市里的大飯店。
五樓包間開好,飯菜不多時擺上。
陳悠望著滿桌子的菜,是一邊和兩人聊著,一邊慢慢吃著。
紅燒鯉魚、什錦蘇盤、松花小肚兒、兔脯..
八菜兩湯,葷素都有,就連小小的水果拼盤都出自店里的大廚,瞧著也好看。
陳悠吃的七成飽,才停下了筷子。
風卷殘云這一桌子,吃的也算是舒坦。
少休一會,品品清淡的茶水,再捏兩片切好的西瓜嘗嘗,去去嘴里的膩味。
陳悠舒服的靠在座椅上,感覺這星河世界別的不說。
單說這每個世界內(nèi)雖然菜品看著相似,但味道略有不同的美食,就是一種味覺上的享受。
但何壘看到陳哥吃完飯,卻拿起了一個電話想劉老板打過去,等接通說了幾句話后,才向著陳悠道:“陳哥,劉老板時間確定了,大約晚上六七點見面..
本來還可以再早一點,但是他們白天在路上好像遇到了一點事,所以耽誤了?!?p> “嗯?!标愑坡牭近c點頭,那就三四點出發(fā),約莫六點到。
再歇一會,坐著何壘的車子回往小店。
冰鎮(zhèn)的啤酒打開,十數(shù)本故事會擺著。
陳悠躺在新買的躺椅上,悠哉了放松著。
何壘在店里和易哥閑聊,招呼著來店里客人。
一下午的時間在小店里渡過。
直到下午四點。
陳悠叫上何壘出發(fā)。
兩人開著車子,在下午六點多到了吳合鎮(zhèn)。
等來到這里。
何壘也是輕車熟路,沒打電話,就朝著鎮(zhèn)南的相溪胡同走。
等路過幾個地攤,來到胡同門口。
車子一停。
何壘是下車望著巷子口。
陳悠也把目光望去,看到那里有一顆大樹,樹枝上掛著私自接的電燈泡。
下方有兩人下棋,旁邊或站或蹲的還有六人,看上去都是附近的居民。
但等陳悠二人準備向巷子里走的時候,其中兩名漢子是朝何壘微微點頭,又看了看陳悠。
最后他們什么都沒有說,繼續(xù)看棋。
陳悠見到這個情況,就知道他們八成是‘把風’的。
要不是自己跟著何壘,也不是附近的居民,那么很大可能就是自己進去巷子的時候,會被人跟著。
化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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