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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成為始皇親弟

第六十二章:成親

秦時:開局成為始皇親弟 維漢 3255 2021-04-11 17:10:19

  田蓁知道他一定會來。

  但是按照禮制,二人目前不能相見。

  所以,他與她,相隔一扇門窗談話。

  后者之所以要讓那名叫做‘曉蘭’的侍女給他送酒,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想他了。

  哪怕隔著一道門窗,不能相見,能聽聽他說話,也是極好的。

  田蓁知道他的來意,但是,二人相談期間,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說一個‘酒’字。

  嬴淵不太好意思去要。

  最終只能作罷。

  對此,離秋非常不解,問道:“他想喝你釀的酒,不應(yīng)該正合你心意嗎?為什么不主動給?”

  田蓁掩嘴輕笑一聲,回答道:“任何新鮮的東西,總歸是有膩的一天,不能讓他剛接觸,就已然覺得無味了吧?更何況,貪杯易醉?!?p>  離秋感到驚訝。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妹妹了。

  同時,她的心里,也有一種錯覺。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她完全沒有任何心眼,就像是小白一樣,讓田蓁一眼就能看透。

  “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精明了?跟荀老夫子學(xué)壞了?”離秋喃喃一聲。

  其實,要是嬴淵主動開口要酒,田蓁不敢不給。

  好在,他沒有好意思開口,讓她心思得逞。

  成親當(dāng)日。

  賓客云集。

  天穹分外明朗。

  萬里白云鋪蓋。

  隱約有祥瑞紫輝藏在云中。

  冠軍侯府。

  張燈結(jié)彩。

  人群擁擠,絡(luò)繹不絕。

  文武百官,紛紛相至。

  “吉時已到,奏樂!”

  隨著禮官的一聲令下,眾人耳旁,便是傳來了悠揚的歌聲,似乎可直達(dá)九霄云外,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那聲音美而動聽。

  侯府外。

  仍舊有不斷趕來的賓客,基本都是遠(yuǎn)道而來,差點兒就誤了時辰。

  “韓國九公子韓非,代表韓國,恭賀冠軍侯大婚!贈青銅器物若干...”

  “燕國使臣章敬代表燕國來賀!”

  “趙國相邦郭開親來祝賀,送禮若干...”

  對于這些各國而來的大人物,秦國的禮官不敢有絲毫怠慢。

  給予了他們最高規(guī)格的禮遇。

  并且,還將他們的名字一遍遍高呼。

  也讓眾人,讓大家都清楚,冠軍侯的婚禮制度,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

  “魏國信陵君特來祝賀....”

  “楚國大將項燕...”

  然而,讓秦國境內(nèi)武將十分不理解的是,楚國居然派來項燕來此。

  不知是福是禍。

  山東六國,均已來人。

  這種待遇,不可謂不高。

  嬴淵親自接見韓非、魏無忌等人。

  略微寒暄之后,便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今天就屬他最忙。

  各種繁瑣的禮節(jié)與陸續(xù)而來的賓客,實在是讓他疲于應(yīng)對。

  但畢竟是大喜的日子。

  此時,衛(wèi)莊并沒有隨韓非前來。

  在冠軍侯府,也沒有人能傷韓非。

  除非嬴淵愿意。

  這也是韓非第一次見到魏無忌。

  “久仰了,信陵君。”韓非主動前去打招呼。

  魏無忌回禮,“韓非兄所著五蠹,在下可是時常拜讀?!?p>  “哦?”

  韓非來了興致,笑道:“不知信陵君喜歡五蠹中哪篇?”

  “這....”魏無忌一時無言。

  心想,抬杠?

  韓非大笑兩聲,扭頭看向府中熱鬧景象,驚嘆道:“今日來的人,可是真多啊,秦國的文武百官,大將王翦,全部都來了,就連其余各國,也是派了不少人,只是唯獨...”

  說到這里,欲言又止。

  魏無忌沒有太多的忌諱,脫口而出道:“唯獨少了秦國相邦呂不韋。”

  然而,他言語剛剛落地,侯府外的禮官便是朗聲說道:“相邦到——”

  聲音拉的很長。

  韓非與魏無忌相互對視一笑,前者緩緩開口道:“剛說起他,就來了。走,去瞧瞧執(zhí)掌秦國權(quán)柄數(shù)年的呂不韋,到底是什么人物?!?p>  或許,他有著不同凡響的親和力,就連魏無忌,都無法拒絕他的邀請。

  后者,對呂不韋,并不感興趣。

  秦國的相邦與王翦等人打過招呼之后,便見到了韓非等人。

  他點頭示意。

  即使沒有親眼見過他們,但是呂不韋第一眼就能看出,他們身上的非凡氣質(zhì),可見其眼力之高深。

  “大王到!”

  隨著呂不韋來到侯府后,緊接著,嬴政也來了。

  他與離秋一起。

  見證著冠軍侯的婚禮。

  而在咸陽城頭中,有兩名劍客正在比試。

  似乎,有為冠軍侯的婚禮慶祝添磚加瓦的意思。

  這二人,便是蓋聶與衛(wèi)莊。

  隨著二人的比斗陷入白熱化,時間也是飛逝。

  大日逐漸沒落山頭。

  迎來黃昏。

  婚禮在古代叫做昏禮。

  黃昏臨至,冠軍侯成親的高潮,也隨之到來。

  賓客紛紛翹首以盼。

  樂官們此刻也開始盡力歌唱。

  在沁人心脾的樂聲中,田蓁乘坐御輦來到冠軍侯府門前。

  她身著雍容華貴的禮服。

  璀璨紅艷之余,衣角與衣領(lǐng)處,皆是有些黑紋點綴。

  那是尊貴無比的象征。

  當(dāng)初,嬴政迎娶離秋時,后者所穿衣物,與田蓁一般無二。

  前有宦人手執(zhí)儀仗,捧著各種稀奇珍寶。

  后有大量的侍女在襯托著田蓁的華貴。

  當(dāng)她優(yōu)雅的步入府中時。

  這一刻,所有賓客們?nèi)磕康煽诖羝饋怼?p>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

  氣質(zhì)超凡脫俗,相貌傾國傾城。

  任何形容美麗的詞匯,都不足以將她的美形容出來。

  就連與她早已有過夫妻之實的嬴淵,都是有些震撼。

  他簡直不敢相信,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田蓁,居然能夠美到這種程度。

  肌膚勝雪、雙眸似水,腰肢纖細(xì),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扣人心弦。

  然而,就是此等絕色佳人,此刻,她的目光里,唯有嬴淵。

  田蓁緩緩邁上臺階,向嬴淵與秦王作揖。

  前者迫不及待的下了臺階,握著她的纖纖玉手,喃喃說道:“做我冠軍侯的夫人,要比各國王后,更得尊榮。”

  田蓁淺淺一笑,讓人為之傾醉,“能成為你的妻子,才是蓁兒此生最大的尊榮。”

  嬴政看向面前的這兩對新人,不知為何,眸中竟有淚花盤旋。

  “大王?!?p>  離秋挽著他的臂膀,小聲說道。

  在場的,除了秦人之外,還多有六國勛貴。

  作為大秦的王,他不能將自身柔軟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

  “淵弟...淵弟...這孩子...終究是長大了?!?p>  嬴淵始終都是嬴政心中的軟肋,從未變過。

  他們自幼遭受磨難,多次歷經(jīng)生死,好不容易回到秦國,還要受到華陽夫人忌憚。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哪來的膽子,居然敢為了自己刺殺成嬌。

  時光飛逝。

  一晃多年。

  如今那個行事果敢而又冒失的弟弟,成為了大秦的冠軍侯,司馬,執(zhí)掌全國軍政。

  而自己,也成了大秦的王。

  他們兄弟二人,年幼喪母,少年喪父,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真心實意的幫助他們。

  就連呂不韋,當(dāng)初幫助他們,也只是為了利益而已。

  一路走來,相互扶持,經(jīng)歷了太多的磨難與不容易。

  所謂長兄如父,莫不過如此了。

  “行醮子禮!”這時,有禮官高聲。

  嬴淵與田蓁,握著彼此的手,緩緩邁過臺階,來到嬴政面前。

  “兄長。”

  “大王?!?p>  二人向他作揖。

  這個禮節(jié),是要聆聽父親教誨的。

  秦莊襄王沒了。

  只好讓嬴政來擔(dān)任這個角色。

  至于王翦,他倒是很愿意,只不過有逾越禮制之嫌。

  嬴政笑道:“從今以后,沒有外人時,你與淵弟一同稱呼寡人為兄長即可。

  冠軍侯什么都不缺,就無需寡人送什么東西了,不過,寡人也不可能空手。

  這桿藤條,乃是淵弟年少時不愿讀書學(xué)習(xí),寡人用來鞭策之物,后來略有損壞,便用白玉與黃金等物修飾,做成硬鞭。

  今日贈予你,以后,若是冠軍侯有任何不是,可用此硬鞭抽打,如寡人親臨,他不敢反抗,今日,此鞭,寡人就將其命名為‘打侯鞭’。”

  聞聲,田蓁掩嘴一笑。

  贏淵目瞪口呆,“兄長...”

  一眾賓客,嬉笑連連。

  緊接著,嬴政嚴(yán)肅道:“今日乃我大秦冠軍侯之昏禮,寡人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尊柱石,上述冠軍侯為我大秦所做之功績。

  然則,仍有許多空白未寫,待冠軍侯為我大秦再立新功時,將再次填筆續(xù)寫,流傳于后世,供天下子民瞻仰!”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嬉笑的各國使節(jié),全部沉默了。

  他們心中都很清楚冠軍侯所做之功績。

  何謂柱石?

  頂梁之石也!

  這是不是在說,嬴淵乃是秦國之柱石?

  而且,以后再立新功,還要繼續(xù)在上面填寫他的功績。

  這證明什么?

  證明秦國的狼子野心?。?p>  當(dāng)他們看到一尊柱石,被上千名將士共同抬進(jìn)侯府的那一刻起。

  他們震驚了。

  誰也笑不出來了。

  只因,那尊柱石的最頂端,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秦字。

  有距離柱石近者,看到了一串串秦字,

  ‘冠軍侯外傅之年,于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陣斬戎族數(shù)名大將!’

  ‘某年某月某日,冠軍侯率軍深入草原,滅戎族部落若干。’

  ‘某年某月某日,冠軍侯率軍擊退五國聯(lián)軍,陣斬龐煖?!?p>  ‘........’

  一樁樁,一件件的功績,宛若一塊巨石,壓得山東六國中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然則,無數(shù)人都對冠軍侯心生敬仰,卻有一人,默默留下淚水。

  此人,便是田蓁。

  她與嬴淵有過夫妻之實,所以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他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又有多么的不容易。

  那一身的傷疤,看著就讓人觸目驚心。

  她牢牢握緊嬴淵那充滿老繭的大手,一刻也不愿分開。

  大概,這便是愛情最初的模樣。

  田蓁曾聽稷下學(xué)宮的一名老者說過,他說,人世間的感情最為奇妙。

  然而,最為純粹的感情,就應(yīng)是喜你所愛、鐘你所歡,你即最好,你即最美,好在心頭,美在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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