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差點(diǎn)撞上
忽然,方井轉(zhuǎn)頭看向盛初說:“咦,那這個人找沈翩翩小姐干什么?態(tài)度還那么囂張。”
盛初眼中閃過暗光,卻聳了聳肩:“我不知道,我也不認(rèn)識她?!?p> 方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她應(yīng)該也對沈翩翩小姐你也不太了解?!?p> 不然的話,就不會說出沈翩翩只是一個區(qū)區(qū)戲子的話來了。
沈翩翩那叫只是一個戲子?
她單單作為演員,十八歲就已經(jīng)紅遍了世界,名聲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而她不僅還是Z國娛樂帝國的小公主,還是Z國點(diǎn)名表揚(yáng)的小英雄。
比起盛簾那種年輕時候棄國而去,老了之后又回來作妖的老妖婆,不知道高貴了多少!
蘇明信說:“看她那樣子也是來者不善,不管她有什么目的,翩翩你拒不見她就行了,這老妖婆雖然惡心,但盛家的財富擺在那里,她的影響力也不小?!?p> 盛初一只手支著下巴:“我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他們幾個到了醫(yī)院。
蘇明信帶著方井去看臉上藥,那個外國佬一巴掌下手不輕。
而盛初腳步輕快的直往頂層而去。
之前她答應(yīng)了薄瀾,每天來看他一次。
不然他不乖,老要出院。
快三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小孩子脾氣。
盛初一推開門,就撞入了薄瀾那雙沉寂的眼眸。
他懶散的靠在病床上,俊美的臉在夕陽的光線下,一般染上了帶著金邊的橘色,一般沉在陰影中,在看到盛初那一刻,本來沒有弧度的嘴角,泛起淺淺笑容,一時間,夕陽仿佛在他背后盛放,成為陪襯。
盛初呼吸一窒。
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這該死的好看?
她垂下眼睫,斂下眼底的驚艷,坐到薄瀾床邊。
他自然而然的把手伸出來,放在她面前,但在盛初伸手的時候,他忽然又縮了回去。
盛初抬眸看他,他晃了晃手腕說:“你天天來給我把脈,之前說的負(fù)責(zé)該不會是……”
“我肯定會對你的病情負(fù)責(zé),畢竟是因我而起?!笔⒊跻话逡谎鄣恼f完,動作利落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按上脈搏。
他漂亮的眸子垂下來,一瞬間顯得有些落寞:“沈翩翩,你知道我說的負(fù)責(zé)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耍賴?!?p> 盛初放下他的手腕,輕按:“我已經(jīng)解釋了我的意思。”
他臉上爬上了三分慍怒,瞪著她但又拿她無可奈何。
畢竟心虛。
盛初真誠的說:“雖然并不知道薄先生喜歡我哪點(diǎn),但是我感謝厚愛?!?p> 他們的接觸實(shí)際上并不多。
第一次是在老槐樹下,她無意間挖了他的樹。
第二次是在醫(yī)院無意間碰上。
第三次……
這一次次的,兩只手都能數(shù)得清。
但薄瀾對她態(tài)度的改變卻是在那一夜之后。
這位不會有第一次情節(jié)吧?
愛上第一次的女人?
盛初看著他那張臉。
三十歲了,這身份,這顏值,這身材,這硬件……啊呸!
總之,他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不像那種純情的孩子。
把脈完成。
盛初給他倒了杯水,一板一眼的說:“薄先生,我明天再來看你?!?p> 說完,她就起身往外走。
薄瀾嘴唇動了動,盯著她背影的眼神深邃起來。
可盛初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關(guān)門。
薄瀾疑惑的看著她。
她沉著臉,察覺到了腳步聲停在病房門口,下一刻,房門被有節(jié)奏的敲響了。
現(xiàn)在還不是讓盛簾見到她的時候。
盛初左右看了看,干脆大步走到了薄瀾旁邊,掀開他一米八病床的被子,飛快的往里面一鉆。
而就在她鉆進(jìn)去那一刻,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薄瀾壓下心中詫異,抬頭就看到了一張化著艷俗妝容的老臉。
神色淡了幾分,他散漫的姿態(tài)在一瞬間凝聚出了一股氣場。
“你這孩子,這么多年不去N國看姨,現(xiàn)在受傷住院了都不給姨打個電話!”
盛簾一進(jìn)來就熱情的放下了一堆禮物,笑嘻嘻的來到了薄瀾面前,眼看著就要坐到薄瀾床上,可眼看著薄瀾冷漠的表情,她笑呵呵的拐了個彎,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你這孩子,姨來看你,你是不認(rèn)識姨了嗎?”
躲在被窩里面的盛初聽著外面的話,怔了一下。
盛簾跟薄瀾有什么關(guān)系?
姨?
她眉宇間覆上了幾分寒霜,可下一刻,一只手忽然順著她的頭頂,胡亂的摸到了她臉上。
盛初:“……”
她下意識摁住了這只不安分的手,這只手的主人也瞬間順著她的指縫插入。
“……”
“盛女士,我不記得我們很熟?!北懤涞穆曇糁袔е掷浜?p> “你這孩子,你小時候姨還抱過你,現(xiàn)在跟姨見外個什么勁兒?!?p> 盛簾呵呵的笑,自顧自的打開了了她從國外帶來的禮物。
“這是AC最新款的袖扣,還沒有上市,姨給你帶了一份。”
“還有這一款襯衣……”
“這是皮帶……以天然寶石聞名,最近興起的一股風(fēng)潮?!?p> “這是……RK的內(nèi)褲……”
聽著外面一句又一句討好的介紹,被窩里的盛初差點(diǎn)以為自己來到了什么開售會。
而薄瀾在這個時候勾了勾她的手指頭,聲音更冷了三分:“請盛女士出去?!?p> 盛簾的熱情僵在了臉上:“薄瀾,我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這么對長輩說話?”
而下一刻,匆匆的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好像有人被拉出了病房?p> 不一會兒,被子被從頭上掀開,她一抬頭就看到了薄瀾探究的眼神。
“你跟她有過節(jié)?”
“你跟她什么關(guān)系?”
兩人異口同聲。
下一刻,盛初抽手,但是他卻握得更緊。
“薄先生……”
“都已經(jīng)在床上了,還是薄先生?”
盛初:“……”
“這次是你自己上來的?!彼龡l斯理的說著:“上一次也是?!?p> “沈翩翩,你究竟是沈翩翩呢……”
盛初一愣:“我不是沈翩翩還能是誰?”
“還是偷心賊?”
“撩完就跑開心嗎?”他的手更緊,臉也貼過來,很近,呼吸幾乎相融。
盛初呼吸有些不穩(wěn):“薄先生,還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