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能花錢變得時尚,然而只有少數(shù)人能穿搭出自己的風格?!?p> 這句話不是萬能的樹人先生說的,也不是這一章的主人公沐小希說的。
沐小希也確實說不出這樣的話,畢竟她是一個不怎么會穿衣服的人。
就像她父母經(jīng)常說的那樣:
“衣服都不會穿,你還怎么把自己嫁出去?!?p> 然而沐小希喜歡一個人生活,喜歡自力更生的生活。
所以剛考上大學沒多久,沐小希就跑去“勤工儉學”了。
而現(xiàn)在,沐小希是一個成功的“話療”主播,靠著直播帶貨維持生活。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正道的光,又照在了大地上?!?p> 耳邊是手機里某個阿婆主的聲音,心里想的是男方最好越丑越好。
是的,老媽又給不想出門的沐小希安排了一次相親。
按照親愛的老媽所說,對方是個“歸人”,從大洋彼岸剛回來沒多久。
沐小希還從老媽說的話里了解到,對方的母親和老媽是大學閨蜜。
閨蜜之間,除了塑料友情之外,似乎仍然是塑料友情。
但是,這是母上大人的安排,沐小希只能接受。
所以,只求對方越丑越好,人越怪越好。
“最好是個媽寶男,這樣就更棒了?!?p> 俗話說得好,emmm,小說里寫的好:
“嫁人不嫁媽寶男,跟媽寶男的生活,說白了就是跟對方老媽在過日子?!?p> 但問題是,現(xiàn)實中也許會出現(xiàn)小確幸,但似乎很少能夠如人所愿。
在嘆了口氣之后,沐小希看向窗外,隱約中她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
流著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
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
其實就連沐小希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樣的生活。
也許就是維持現(xiàn)狀,不做出任何可能越來越糟糕的改變吧。
但這根本不可能,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知道,沐小希自然也不傻。
所以,這種事想想就好,至于說抱有多大的希望完全沒必要。
更不要說,因此而去付出,因此而去觸怒自己的父母。
盡管,父親時常會對她說:
“平凡人預測未來,夢想家塑造未來。”
咳咳,抱歉,想岔了,不是這句。
盡管,父親有時會在喝了酒之后對她說:
“我們應當給予你的,是我們的愛,而不是我們的想法。
因為我們都知道,你同我們一樣都有著自己獨立的思想。
我們可以庇護你的身體,而你的靈魂屬于明天,一個我們做夢也無法達到的明天。
我們養(yǎng)育你,并非恩情,只是血緣使然的本能。
所以我們既然無恩于你,你便無需報答我們。
反而我們都應當感謝你,因為有你的參與,我們的生命才更完整。
所以你是自由的,我是愛你的,我們是愛你的。
我們也絕不會‘以愛之名’,去掌控你的人生?!?p> 但畢竟是在喝了酒之后說的話,清醒之后卻從未承認過。
沐小希想過錄下來,但終于還是放棄了。
這沒有什么意義,而且父母確實有恩于自己。
而現(xiàn)在,在母親的安排下,沐小希的車距離那個海歸越來越近。
他會是什么樣的人呢?
他長得帥嗎?
他會是個良配嗎?
突然,這樣的問題出現(xiàn)在了沐小希腦海之中。
而伴隨著這些問題一起出現(xiàn)的,便是她對自己未來深深的憂慮。
前面說起過沐小希是個主播,但沒有說到她現(xiàn)在的年齡有多大。
盡管女人的年齡很多時候都是個秘密,不過這里倒是能大致的說一下。
正在奔三道路上的沐小希,如今已經(jīng)可以算是一個“大齡圣女”了。
哦抱歉,是剩下的剩,所以其實是“大齡剩女”。
挺扎心的,但這就是事實,所以也難怪沐小希母親這么上心她的事情了。
這要是再找不到對象,再嫁不出去,那以后生孩子都可能會有麻煩。
畢竟,高齡孕婦這一塊兒,風險是真的很大的。
當然,我們都知道,風險越大,往往收益也越大。
在處處充滿風險的這個階段,也充滿了很多的優(yōu)勢。
就比方說:
“我現(xiàn)在正處于撫育孩子的最佳時期,事業(yè)和經(jīng)濟狀況更加穩(wěn)定,時間剛剛好?!?p> 當然,這一切對于現(xiàn)在的沐小希來說委實有些過早。
另一半都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更不要說更加遙遠的生孩子的事情了。
只是這里還是需要說一下,男作者寫女角色的時候,寫好的人真的太少了。
尤其還是在,將其作為主要角色的時候。
沐小希就對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非常不滿意,但她又能說什么呢?
比她更慘的本書男豬腳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一章而已,好吧,老王其實已經(jīng)吐槽過這一點了。
“你好,我是沐小希?!?p> 沐小希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老媽說的海歸,一個西裝筆挺的像是推銷員的人,
“路上有點堵車,所以我來晚了,真是抱歉?!?p> “沒事,其實我也才剛來沒多久?!?p> 男子自然不會說,他已經(jīng)喝咖啡上了三趟洗手間,順帶的還跑去買了包煙。
這不是個煙民,也不抽煙,買煙是為了做準備。
按照他父親的說話,那就是:
“凡事做足功課,才能有備無患?!?p> 而他的前兩個相親對象都是抽煙的,所以他這次提前去買好了女士香煙,薄荷味的。
只是,有時候還真就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不同于那兩個女子,沐小希是不抽煙的。
所以這包煙到他們起身離開,男子都沒有拿出來。
“我是芻何,鄒去右耳為芻,單人一可為何?!?p> 男子的名字聽著就像是“鋤禾日當午”,雖然他小時候確實有個朋友叫“當午”。
但很可惜的是,他既不是雛田,也不是稻禾。
“你這姓還挺少見的?!?p> 沐小希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道。
當然,沐這個姓氏其實也挺少見的。
但常見姓氏名字什么的,容易被槍斃不說,書都很有可能一個不留神就沒了。
所以給書里的角色整一個不常見的姓氏名字什么的,似乎越來越常見了。
比如說“何什么孽”,慢著,這艘船已經(jīng)讓人鑿沉了。
那可真是遺憾啊,畢竟沒看過的書總是充滿了未知。
“確實挺少見的?!?p> 芻何還不傻,最起碼沒有傻到說上句“你的姓不也挺少見的”。
但如果他真的這么說了,其實沐小希就有由頭了。
比如這個人木愣愣的,一點都不會說話。
可惜的是,芻何反應了過來。
當然,沐小希并不知道這一點,不然一定會十分心痛。
也可能不會心痛,而是感到些許遺憾。
但是,誰又能知道呢,畢竟事情從來沒發(fā)生過,一切都只是假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