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一個畫面,這里有個人蒙著臉,在角落吹暗箭。
“道友何出此言?”
君不見,
“黑暗森林”深得人心。
就連我,也想在上面蹭一下,可惜不會surf。
開個bhop腳本,心情是自由自在。
才發(fā)現(xiàn),long jump不再是夢想。
突然才意識到,這個就叫做kz,是我學(xué)不會的技巧。
重又打開旋轉(zhuǎn)跳腳本,左腳尖右腳背的向天空飛奔。
好吧,是時候回歸一下了。
我雖然不是蒙著臉,也不想端著槍在黑暗中打獵。
但還是要敲個仔細,在這里說出我的心意。
快看,那邊有個rapper,在吹著永遠不會過時的古典樂。
快,讓我們?yōu)樗葌€大拇指,然后狠狠地往地面指去。
突然想到,我也被人前后夾擊,就好笑。
笑死,根本笑不死。
我的前面是座大山,上面寫著“傳統(tǒng)”。
我的后面是一條大河,里面游過的是“無線”。
有人在我身邊拿出“三章”喂魚,而我只想用開頭一章,尋找最后的慰藉。
也許天空是晦暗的,也許同行之人都已經(jīng)倒下。
那些曾經(jīng)站在最前面的人,如今看來似乎也不過如此。
可你們瞧啊,那仍然只是一個個背影。
因為啊,根本不在一個維度。
所以讓我們學(xué)習降維打擊的技巧,去找個門路,然后來一次升維之旅。
再去看看從前的自己,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紙上的旅行終究是沒有盡頭的,但人的一生終究是有限的。
所以要化無限為有限,將那無窮的奧妙,凝聚于短短的百萬字。
現(xiàn)在再看,有人把書寫出上千萬的“美妙”,可謂是空洞至極。
言簡意賅,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辣雞,不可回收的那種。
我打開電腦,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充實自己。
而是在漫漫的網(wǎng)絡(luò)中,找不到方向的隨手亂點。
也許我有一個游戲庫,可人家是方向盤。
我又一次打開了這一款游戲,以及我心愛的輔助軟件。
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旋轉(zhuǎn)跳躍我索著頭。
隔墻看你,不是因為我有見聞色。
你的耳機不好不是你的錯,反正我也不需要。
雙手脫離鍵盤又如何,反正身邊沒有人。
掃地機器人在哪里?
讓你看看我技術(shù),是不是依然還是那么“智熄”。
人家說我投擲物很菜,我就想辦法讓電腦棒我丟。
反正也沒差,反正你也打不過我。
還是那個味道,還是那個轉(zhuǎn)角,還是那個“Head shoo~”。
然后你說我低著頭,我只想說你太侮辱人。
但我又不是不能當個低頭族,在這地圖里頭到處逛。
快看,我們要把包下在動物園,這里還有個水族館。
快來,他們把人藏在了儲物間,隔壁還是會客室。
快來瞧一瞧,我又跳到火車上,大笑著“凌波微步”。
我左手老師傅在前,右手輕功飛燕。
來數(shù)一數(shù),我身后跟著幾個小朋友。
不得了,這貼圖改的針不戳。
不行,這包不能讓你拿走。
過來一個拆包的小哥,我站在原地不動,他一槍打掉了我。
然而可惜的是,他追不上那只雞。
又打了個五六七把,又玩了一個上午,又開心了那么一段時間。
才忽然想起來,我打開電腦是為了敲鍵盤打字。
所以才關(guān)掉游戲,不是因為我被VAC。
大哥轉(zhuǎn)累了,去喝杯冰闊落。
回來一看電腦,庫存也都被鎖死了。
大哥欣慰的笑了笑,笑死,壓根沒有庫存。
然后點開一個神秘的文檔,里面還有七八九十很多賬號可以玩。
我突然留下了屬于弱者的眼淚,因為我是真的菜。
菜某名虛,不想玩鯤。
這年頭,沙灘酷熱難耐。
我躺在床上,真舒服。
坐墊也很難受,還是躺到床上,真舒服。
于是我想去打開空調(diào),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裝空調(diào)。
于是我打開了風扇,小小的風吹在身上也很涼爽。
這么年輕的風,這么早就出來賺錢養(yǎng)家。
我想到了隨風飄散的童年,還有曾經(jīng)的那些花兒。
她們溫暖了我的回憶,陪伴著我度過了曾經(jīng)的那些年。
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那時候我們?nèi)匀粨碛屑冋妗?p> 我們彼此擁抱是為了互相安慰和鼓勵,我們朝著彼此,用大拇指表達自己的感情。
來,讓我們再去看那個rapper。
他的古典樂真的很不錯,所以讓我們?yōu)樗冗@個大拇指。
然后狠狠地,朝著地面指去。
我突然掏出耳機,兩邊都是一樣的。
讓我來聽聽最真實的電音,那電流跳動間最不尋常的聲音。
聽電音.JPG
伴隨著電流竄入我的大腦,我在其中看到了無限的奧秘。
人的一生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我們試圖解開那無限的奧秘。
有人說,大腦是個迷你的銀河。
在這里,有著世上最難以被理解的東西。
也有著,那被我們稱之為是“靈魂”的存在。
有人曾經(jīng)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靈魂有多重。
于是便有人做了實驗,得出了這樣的答案,“21克”。
死的時候,靈魂先走一部分,那是包裹著真靈的外衣。
而在此之前,身體是它最堅固的壁壘。
我們還需要知道的是,我們記憶存放在壁壘之中。
也許真靈會經(jīng)歷轉(zhuǎn)世輪回,但我們的記憶會伴隨著身體,消散在天地間。
而在外衣散去后,真靈會在原地駐足,直到受到感召,才會離開。
那來自新生命的感召,是它所無法抗拒的存在。
但我們都知道,陽光是真靈最大的敵人。
有多少真靈消散在了陽光底下,又有多少真靈成功獲得了新生。
獲得了真靈的人也許先天聰慧,但后天擁有靈魂的人也不差。
我們從小到大一點點成長著,體內(nèi)的靈魂也在不斷地完整。
沒有真靈的人,便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擁有了自己的“真靈”。
好似一團火焰,我們向其中投入柴火,使其不斷燃燒。
但那柴火不是記憶,記憶被外衣隔離,留在了我們的身體內(nèi)。
真靈是純粹的,我希望你們能明白。
所以讓我們再去河邊找一個歌手,也許他正在彈著破破爛爛的吉他。
唱著無人問津的歌謠:
“我為你彈奏這一首小夜曲
而你在春風十里的另一邊”
春風十里的時候,我也還在忙忙碌碌。
忙,盲,茫。
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都是有著它的意義的,就像打開了輔助軟件的我,有著屬于自己的快樂。
但我還是選擇了換臺電腦,重新開始。
沒辦法,我真的成了“封號斗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