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雨一甩胳膊,扭頭就要走,但被杜月生手下給團團圍住。
“你們干嘛?都滾開!不然別怪我動手!”杜曉雨怒道,抬腳就把最前面的人給踹倒了。
杜月生眉頭一緊,一把拉回杜曉雨。
“放開我!你們不去打鬼子我自己去!”杜曉雨使勁甩開杜月生的手,擼起袖子準備打那些人。
心里對杜月生特別失望。
原本以為自己爹爹是個英雄,可以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同意支援蕭震,沒想到回是這個結(jié)果。
就在她馬上要動手時,杜月生喝道:“不許胡鬧!”。
隨即又露出了笑容,走到杜曉雨面前,摸著她的頭說:“丫頭長大了,知道深明大義了!
你爹我也不慫,想讓我同意支援蕭震那小子也可以,你現(xiàn)在立馬回滬市,我即刻就帶人支援他,如何?”
“不行!我也要…………”
杜曉雨還沒來得及說完,杜月生冷哼一聲:“丫頭,我是看你才同意給他增援,如果你拒絕,我現(xiàn)在就把你押回去,讓蕭震自生自滅!”
“我………………”
……………………
在杜曉雨和杜月生討價還價的時候,蕭震這邊已經(jīng)累成狗了。
趴在海邊,用過濾器喝水。
起初他以為過濾器只能過濾淡水,但實在渴得夠嗆,就實驗了一下喝海水。
結(jié)果居然喝到嘴里的是淡水,這讓他欣喜不已,趴在海邊就開喝。
地下基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挖了一半了,就算直接使用,也可以裝下不少人,所以也就不那么著急了。
喝的差不多,蕭震爬起來,將過濾器收進空間戒指里,剛要回去,突然看到海上有一條漁船往這邊來。
本來他沒有太過在意,海邊有漁船還不正常?可無意中看了一眼船上,居然沒有任何的魚蝦?
一艘漁船沒有魚蝦,那出海干什么?載人觀光?
可特么現(xiàn)在是戰(zhàn)亂時期,誰敢拿自己小命觀光?。?p> 由此可見,這艘船絕不是普通的漁船,極有可能是鬼子來打探情況的探子。
“狗日的,想來打探消息?小爺就幫幫你們!”
蕭震立馬有了個注意,準備給鬼子透露一下“情報”。
漁船上的兩個人也看到了蕭震,相互遞了個眼神,然后劃著船靠了過來。
一看船真的奔著自己來了,蕭震百分百可以斷定,上面的就是小鬼子。
于是裝成撿貝殼,在附近來回的走。
不一會兒,船就靠了過來。
蕭震抬頭瞥了眼,并沒有太刻意去看,然后接著撿貝殼。
船上的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鉆進了船艙里,另一個跳下船,朝著蕭震走來。
“老鄉(xiāng)忙著呢?”
那個人上了岸,笑著跟蕭震打招呼。
一嘴流利的漢語,還真聽不出來是日本人。
甚至讓蕭震覺得,這個家伙是個漢奸。
蕭震聽到對方的話后,才站直身體,打量是對方。
此人身高不足一米六,一身普通的百姓衣服,短發(fā),滿臉黢黑,眼睛三角形,單眼皮,嘴巴特別薄,一看就特讓人煩的那種。
“有事?”
蕭震觀察完對方,再次開始裝作撿海鮮,愛答不理的問了一句。
“老鄉(xiāng),我是南邊村子的,今天沒打到魚,就來這邊看看。怎么樣?今天收獲如何?”
蕭震心里不由一樂。
這狗日的還挺能編,看來不是漢奸,就是早就來華夏了。
直起腰,他瞥了眼漁船,才說道:“今天我沒出海,就來這里撿點晚上吃的。你們要是打不到魚也回去吧,這邊是近海,沒啥好東西?!?p> 一聽蕭震的話,那個人裝的滿臉可惜的嘆氣道:“唉!看來回去又要被罵了。這年頭,活著真夠難的了?!?p> 說完,這家伙還掏出了煙,遞給了蕭震一根。
蕭震真是越來越覺得對方是狗漢奸,不然怎么這么熟悉華夏的套路?
于是配合著接了過來。
那人一看蕭震接了煙,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逝,然后掏出火柴給倆人的煙都點著了。
蕭震抽了一口:“特么的,現(xiàn)在生活這么難,都怪狗曰的小日本鬼子,他們要不是特么的打咱們國家,哪里能讓人提心吊膽的。
特別是什么特娘的傻狗天皇,長那個逼樣還想稱霸華夏?我懷疑肯定是他娘生他的時候使了下勁,把他腦袋給擠了。
你說對不對兄弟?”
蕭震抽著煙,一臉憤恨的大罵,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
那人卻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腮幫子咬的繃著,卻還要扯著嘴角“嗯啊”的答應。
特別是聽到自己問他對不對的時候,那模樣就像嘴里憋著屎一樣難受。
蕭震強忍著笑意,一臉嚴肅的又問道:“兄弟,你怎么了?干嘛使勁咬著牙?想拉屎嗎?憋不住了?”
“我可跟你說,你給我憋住了,千萬不能噴出來知道不?這么大人咬著牙憋屎要是還憋不住,以后可就沒臉見人了?!?p> “呃……””
那人已經(jīng)被氣的渾身發(fā)抖了,可還強忍著怒氣,咧開嘴準備說話。
蕭震立馬往后一退,大叫道:“閉上嘴!憋住!一定憋住!”
那人終于忍不住了,張口就喊了一聲:“八個……”,接著立馬閉上嘴。
蕭震一聽,果然是狗日的小鬼子,臉色一冷,問道:“八個什么?你想說什么?”
那人心頭一緊,趕緊咬牙解釋道:“沒啥,就是想問問老鄉(xiāng),八個貝殼賣多錢?”
“貝殼?八個?兄弟,你腦子是不是進屎了?剛才沒噴出來給憋回去了?滿地的貝殼你問我多錢?啥意思?”蕭震眼睛一瞪罵道。
那人已經(jīng)被罵的手都在不停的哆嗦,可又不能惹怒眼前這個支那豬,只能深吸口氣,平復了怒火,扯著僵硬的嘴角笑道:“我就是隨口一問,沒別的意思?!?p> “隨口一問?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跟我在這扯犢子?屎真憋回去了?你張嘴我看看。”
“八……”
“你什么毛?。繌埧诰桶?,八什么八?八能讓你憋住屎?”
“我…………”
“兄弟,我是真佩服你。憋著屎還能張嘴跟我聊天,人才啊!就是咱們城里那幾萬的國軍加一起,也不如你一絲??!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