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湫看著手已經按住劍鞘的南宮瓀渤,連忙起身。
“瓀渤!不可殺生!為父教給你的都忘了么!”
“哦?你怎么知道死在我劍下的會不會是你呢?!?p> 寒辭年和白安寧互相看了一眼。
“我去前面吸引南宮瓀渤注意力,我會說我跟他走的,我知道他來這里是干什么的,趁他放松緊惕的時候,你會眩暈術嗎?”
白安寧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到時候你用眩暈術就好了。懂?”
白安寧又點了點頭。
于是寒辭年拍了拍白安寧的肩膀,而這時嚴安卿正對著南宮瓀渤,也無時間管他們。
“少主,有什么事,我們是不是可以坐下來談一談?!?p> 寒辭年從嚴安卿身旁一個健步跨出去站在南宮瓀渤面前。
嚴安卿蹙了蹙眉,正準備開口呵斥,卻被白安寧拽了拽衣袖。
“師尊,不用擔心,阿年自有辦法。”
嚴安卿看了白安寧一眼,冷笑一聲。
“你慫恿她這么干的?”
“嗯。”
白安寧不希望嚴安卿再說寒辭年的不是,便撒了個謊說道。
嚴安卿便沒再說話,還是直勾勾看著寒辭年。
南宮瓀渤笑了笑。
“嗯?事?沒什么事。”
“那少主,對不住了?!?p> 南宮瓀渤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寒辭年從劍銷中抽出望陽,凌空一躍,將望陽直挺挺對準人心臟。
南宮瓀渤一個側身,躲了過去,寒辭年右腳落地,左腳勾住人腿,順勢將人往地下摔去,怎料南宮瓀渤拉住寒辭年一把摟入懷里,隨后不知用了什么咒將人迷倒。
嚴安卿拍了一下桌子
“他要跑!”
在座眾人一驚,只有嚴安卿和白安寧反應了過來,向南宮瓀渤位置跑去。
怎料南宮瓀渤使用了不知什么咒法,周圍燃起一道道藍色火焰,煙霧漫起,嚴安卿將手伸進去抓住寒辭年衣袖,怎料為時已晚,南宮瓀渤已經帶寒辭年不知去了哪里。嚴安卿抓到的只是衣袖布料而已。
嚴安卿右手被烈火灼傷,皮膚潰爛,左手撐住地,右手還在念咒召喚忘憂。
不知哪里來的大風,吹起了嚴安卿的頭發(fā),一滴淚水滴在忘憂上,嚴安卿御劍飛行走了。
白安寧一步沖上南宮湫的位置,將難寧抵住人脖子。
“都是你好兒子惹的禍,就別怪我無情?!?p> 說罷白安寧準備用劍將人刎殺,怎料南宮湫急忙開口。
“有話好說!我這就派所有人去找他們!來人??!快去找南宮瓀渤和寒辭年小姐!”
在座的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無論品階高低,通通去找了兩人。
白安寧這才將劍放下,看了一眼南宮湫。
“好自為之?!?p> 說完白安寧便也去找兩人了。
南宮湫癱在地上,嘴里念叨:“........都會完的........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