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聽完以后點點頭,又有些舍不得讓黑無常自己一個人面對這事兒。
最后還是覺得離開可能對黑無常對自己都好,只得先離開。
她環(huán)顧四周心里還是有些放不下,抱住老黑的手指親了一口,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老黑,最后什么都沒說回到了白心瑤手上的小花兒里…
老黑看胭脂已經(jīng)離開了,便沒有了剛剛的一絲溫柔,他冷漠的站起身看向判官,那表情明顯就是要把判官抹殺掉。
“你他媽長能耐了啊。來,讓我看看你是怎么拼命的??纯茨阌惺裁茨苣停茏尷献雍湍阋黄鹜瑲w于盡,雜碎?!?p> 說完直接就把勾魂鎖拿了出來…
白心瑤知道如果老黑動手,判官絕對是要完蛋的,這些天兩個人那么練,老黑都沒說動用勾魂鎖試試,如今…
她肯定是不能讓這兩個人打起來的。
“判官,你冷靜一下,真的…這個事兒…”
“什么事兒?你就知道拍馬屁,你還知道什么?老黑老白就是被你這個無辜的樣子給騙了,我今天就要撕碎了你給他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嘴臉!然后我再和黑無常這個神經(jīng)病同歸于盡!誰也別想好!”
判官說完這話老黑就把勾魂鎖收了起來,好笑的看了一眼白心瑤。
“找你的,你自己解決。讓我看看你的能力。”
白心瑤覺得一萬只草泥馬從自己的心上踏了過去,找她的?
什么玩應(yīng)兒就是找她的?
這不是這兩個人的戰(zhàn)斗?
跟她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判官就已經(jīng)率先一個沖刺襲擊過來了,白心瑤只能按照自己學的東西先進行格擋,在格斗中她發(fā)現(xiàn)判官的速度是她可以抗衡的。
黑無常的速度如果是小轎車的話,那么判官的速度大概就是自行車。
真回真的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大概十幾招,她覺得身體是可以適應(yīng)以后,開始發(fā)動了攻擊,最開始只是普通的格斗,出拳踢腿,這些都是黑無常這段時間讓她練習的東西。
判官倒是也能格擋,只不過明顯她的每一下對于判官來說都是很大的負擔,需要更大力氣的承重。
“不可能,你一個小鬼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情況下有這樣的突破?”
白心瑤最后一個回旋踢,精準漂亮的踢到了判官的肋骨,戰(zhàn)斗結(jié)束。
判官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肋骨,痛苦的在那里打轉(zhuǎn),臉上開始出現(xiàn)了薄汗…
白心瑤把判官打成那個樣子以后有點兒不好意思,她又不是故意的…
和黑無常對戰(zhàn)的時候,都是拼盡了全力的。
她以為…判官應(yīng)該也是有什么力量的,結(jié)果判官的力量還真是沒有什么東西啊。
“我說過了,我們可以等等,聊一聊…你這是何苦呢?你疼不疼啊…”
就在白心瑤說完這話的時候,黑無常已經(jīng)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他走到了判官的面前,勾魂鎖的刀刃上出現(xiàn)了白色的寒光。
“我說過了,讓你正常的離開。你不愿意,那你就這樣狼狽的死去吧?!?p> 判官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白無常出現(xiàn)了,他擋住了黑無常的勾魂鎖,兩個人目光對視了一下,黑無常便收起了勾魂鎖走到了一邊。
白無常的手里還拿著一杯什么東西,他抓起判官的頭發(fā),逼著判官仰著脖子,只是猶豫了頃刻,便把那東西倒進了判官的嘴巴里。
判官喝完以后大喊道:
“你們會后悔的!你們這是謀殺!是謀殺!咳咳咳…嘔…”
判官的臉從白一下子變成了墨綠色,躺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便不動了…
“你們干啥了??!我的天!那是判官啊!你們殺了他?!我…你們是不是有點兒太莽撞了?”
白無常看白心瑤那個一臉驚訝的樣子,苦笑著擺擺手說道:
“放心吧,這不是什么毒藥,是簡易版孟婆湯,當初孟婆熬藥的時候睡著了,就有了這么個東西,喝了的人會消失三個月的記憶,我離開那段時間就是去調(diào)查,看看判官這三個月有什么大事兒么,在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以后,我就把孟婆湯備著以防不時之需?!?p> 說完以后判官的身體抖動了兩下,墨綠的臉一下又變回了白色。
判官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坐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迷茫的看向白心瑤和黑白無常。
“嗯?我怎么躺在地上?你們怎么都在這里?誒?小白,你不是應(yīng)該在望鄉(xiāng)臺么?你在惡狗嶺干什么呢?老黑老白也在啊,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
白心瑤站在那里沒說話,因為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兒什么。
這一切都實在是有點兒太刺激了。
“啊,這邊需要人手,就把小白給帶過來了,你在這里躺著干什么呢?我正在帶小白熟悉環(huán)境。你趕緊去忙吧,不然到時候閻羅找人該找不到了。”
判官搖搖頭,揉了揉自己的肋骨說道: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在這里躺著呢…我肋骨怎么這么疼,我胳膊也疼。不行,我得回去休息一下。今天去找別人換個班,我的身體怎么跟散了架子似的?好疼啊…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給襲擊了啊…”
判官說完以后捂著自己的腹部,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惡狗嶺此刻正是血腥味濃的時候,白心瑤皺了皺眉…
她真的是血腥味濃重的風中凌亂了。
“他沒事兒吧…要不要治療一下,他剛剛的臉可是綠色的啊。我還打了他好多下,是不是要好好的治療一下???”
白無??磁泄僮哌h了,整個人也都放松了下來,整理了一下微微傾斜的帽子。
他松了口氣笑道:
“放心吧,沒事兒的。也不是第一次灌他了。這個家伙一直對閻羅忠心耿耿,有的時候心眼還小,本身鬼差就是鬼…情緒也不會太穩(wěn)定,所以之前有幾次,他和牛頭馬面也起了沖突…都被我們這么化解掉了。不過就是少了一些記憶沒關(guān)系。好歹命還在。”
白心瑤是真的懵了…
還有這種操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