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林沖、鄭懷拜見侯爺?!?p> “免禮免禮,剛剛多虧兩位壯士出手相助?!?p> 劉擎對于這兩位一流猛將,還是十分重視的。
“侯爺過獎了,我等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p> 天生謙和的林沖趕緊謙虛的說道。
“對呀,侯爺,有您的這幾位高手在,就算沒有我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p> 高大的鄭懷一臉蠢蠢欲動的看著楊延嗣和典韋,顯然又是一個武癡型的人物。
“哈哈,不管怎么說,本侯還是要謝謝你們二人的出手相助?!?p> 劉擎大笑著拍了拍手,對于林沖兩人表示了感謝,并讓親衛(wèi)給兩人帶來了豐厚的賞金。
“這一點小意思算是本侯的見面禮,本侯這里還有更大的一場富貴送給二位,不知二位敢不敢要?!?p> 劉擎一邊說著,一邊用眼光打量著兩人的反應(yīng)。
“哦,不知侯爺有何富貴?”
林沖兩人一臉淡然的接過賞賜,一點也沒有將這錢財放在心上的樣子。
“不瞞二位,本侯這次來冀州,便是尋找有才之士一同前往并州,抗擊異族收復(fù)失地的?!?p> 說到這里,劉擎稍稍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兩人神色有些激動,便接著說道。
“二位皆有萬夫不當之勇,可敢隨本侯一去,建功立業(yè)指日可待。”
說完,劉擎便雙眼放光的看著兩人,似乎已經(jīng)斷定了兩人早已經(jīng)投效了自己一般。
“侯爺想請,我等不敢不從,只是...”
說到這里,林沖似乎有些難言之隱,還是鄭懷見林沖有些猶豫,便替他說了出來。
“侯爺有所不知,我等原先也是郡國的校尉,只因得罪權(quán)貴,才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我等不是不敢去,只是怕連累侯爺?!?p> 鄭懷這話一出,倒是讓劉擎有些好奇了,這個時代雖然說有很多人得罪權(quán)貴后會背井離鄉(xiāng),但大多都是改名換姓后繼續(xù)生活的,畢竟這個時代通信落后,很多人一旦失蹤便無濟于事了,很多人甚至為了躲避仇家而選擇投軍,而這林沖兩個究竟得罪的是什么樣的人,會讓他們連投軍都十分的顧忌。
“哈哈,不是本侯爺夸下??冢灰桓?,就是再大的權(quán)貴,本侯爺也不怕。”
說著,劉擎一臉自信滿滿地樣子,倒是給這兩人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兩人對視一眼,也不再考慮什么,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雙手抱拳說道。
“林沖、鄭懷參見主公?!?p> 雖然知道這兩人是系統(tǒng)召喚出來的人物,但劉擎聽見兩人發(fā)自肺腑的效忠聲,還是感到無比的開心。
“兩位快快請起,快快請起?!?p> 劉擎連忙上去扶起兩人,微笑著點頭,并且馬上拜兩人為校尉,算是將兩人直接官復(fù)原職了。這讓林沖兩人感動不已,畢竟他們二人自從丟官后就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有出頭的機會。
在回去的路上,劉擎從林沖二人口中知道了他們二人的經(jīng)歷,原來這二人原先是司隸右扶風(fēng)郡的校尉,只因得罪了當?shù)厥兰抑旒遥惚荒翘刈侥孟陋z,要不是他們至親好友通風(fēng)報信救助他們,不僅僅是丟官,可能連性命都丟在了那里。
而之所以他們來中山郡躲藏,一是因為這里有他們的本家,二是因為這朱家不知為何,十分的怕這中山甄家,這才讓兩人再此安生下來。
“朱家,這朱家是什么來頭?”
劉擎在腦海中過了好幾遍,始終沒有這朱姓世家,要說這最出名的那也在江南那里有朱姓,可是這右扶風(fēng)的朱姓卻讓劉擎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額,林沖慚愧,沖也只是在知道得罪了這朱姓世家后,便被下獄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p> 說著,林沖還看了看鄭懷,后者趕忙搖了搖頭,在劉擎看著這鄭懷可能比林沖更加的迷糊,便也不再多問,就算是有多大的勢力,那也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的劉擎可沒有功夫想這些,便搖搖頭不再言語。
夜間
杜如晦等人正恭敬的站在劉擎面前,一點一點的敘說著白天發(fā)生的襲擊事件。
“...通過甄家的渠道和陳縣令的消息,這伙人應(yīng)該就是何進大將軍派來的死士,因為這幾人進城時所用的,正是那大將軍府的腰牌,只是經(jīng)過我們仔細的查驗,卻沒有發(fā)現(xiàn)此類物件,恐怕這伙人早就做好了行動失敗的準備?!?p> 杜如晦臉色少有的難看起來,畢竟這種未言勝先言死的做法,可是沒多少人能夠做到的。
“這伙人所用的兵器,一樣沒有絲毫的痕跡可查,沒有用,沒有用?!?p> 葉琛放下竹簡,有些無奈的繼續(xù)道。
“沒有活口,口中都藏有劇毒,標準的死士?!?p> 負責(zé)打掃戰(zhàn)場的花榮,見眾人看向自己,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一樣的手法,一樣的人物,一樣的裝備,即使不用想,也可以知道是誰,少主,不用猜了,讓我去殺了那個老妖婦。”
楊延嗣滿臉憤恨的狠狠一擊掌,便想沖出去,還好被他身旁的糜勝與花榮攔住了。
“延嗣,不要沖動,現(xiàn)在回去,不正好中了那婦人的奸計,我們還是要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先去雁門再做打算,這筆賬我們?nèi)蘸舐偎??!?p> 劉擎深呼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下心情,便沖著還憤憤不平的楊延嗣說道,雖然劉擎也不想就這樣算了,但現(xiàn)在的他回去了不說為什么回去,就是能回去,劉擎沒有證據(jù),依舊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至少在劉擎不想公然反叛的前提下,現(xiàn)在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嗨,真是...”
楊延嗣狠狠地低下頭去,他雖然也知道不能這么做,只是為劉擎三番兩次遇襲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感到不甘而已。
“好了好了,這件事就到這里吧,大家都回去好好收拾收拾,等三日后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就出發(fā)前往雁門,延嗣帶著林沖和鄭懷兩位將軍好好熟悉熟悉軍務(wù)?!?p> 最后還是劉擎打了個圓場,拍了拍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眾人無奈的嘆著氣。
“那延嗣就先告辭了?!?p> 本來就心情不好的楊延嗣,也不再說什么,沖著眾人一拱手便離開了,糜勝、林沖等人也同樣沖著沒有走的杜如晦等人拱了拱手追了上去。
“我說,如晦,我們就這么算了?”
顯然葉琛對于眼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感覺十分的不滿意,畢竟他們幾人可是世間少有的名士,就這樣善罷甘休可不是他們的作風(fēng)。
“并非就這樣算了,而是我感覺有些奇怪?!?p> 杜如晦雙眼如神的盯著面前的幾分竹簡,又專注的看了起來。
“如晦的意思是,腰牌?”
田豐好像有些猜到杜如晦的意思,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臉色卻更加的難看起來。
“田先生的意思是,這些人是故意漏出腰牌的,或者說腰牌根本就是假的?”
長孫無忌好像有些明白了。
“這怎么可能?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葉琛顯然對這樣的結(jié)果更加的不能接受。
“這又有什么的,不就是嫁禍嘛,一點水平都沒有。”
杜如晦有些鄙視的說道。
“嫁禍不是最關(guān)鍵的,而是延嗣將軍的話,才應(yīng)該讓我們重視?!?p> 田豐的臉色依舊十分的難看。
“難道說,從一開始追殺主公的人,就根本不是何后或者何進大將軍的人?”
長孫無忌抱著胸,臉色同樣開始難看起來。
“我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覺得奇怪的。”
杜如晦頭都不抬的說道。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呀,恐怕主公是重耳還是申生,還不好說呀。”
田豐嘆了口氣,悠悠地說道。
“那不正是我等身為臣子應(yīng)該做的事嘛,別想那些沒用的了,還是好好分析下當下的局勢吧?!?p> 杜如晦抬頭看了眼田豐,隨口說了句,便繼續(xù)低下頭查看著書簡上的信息。
而后的幾天里,幾人一直聚在一起商量著對策,雖然劉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但出于對幾人的信任,并沒有過多的詢問,畢竟他知道這幾個聰明絕頂?shù)娜艘窍胱屗?,那自然不會隱瞞他,不想讓他知道也會有其中的道理。
三天后,劉擎一行人行走在前往常山真定的路上。
“擎哥哥,我們?yōu)槭裁匆欢ㄒ哌@條道呀,不是走往靈壽的那條道會更快一點嗎?”
坐在馬車上的長孫無垢好奇的問道。
“額,這是因為我知道有個好老師在那里,我想去那里看看。”
本來劉擎因為遇刺事件就已經(jīng)有了快速回到雁門的心思,但一看地圖發(fā)現(xiàn)真定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他實在無法說服自己不去真定看看,那自己絕對會遺憾死的。
“哦,少主的那位好老師叫什么呀?”
楊排風(fēng)聽見劉擎的話,好奇的湊了過來。
“一個叫童淵老師傅?!?p> 劉擎大聲說出了趙云師父的名字,想看看在場的眾人有沒有什么反應(yīng),看看這童淵究竟有沒有出名,或者說有沒有這一號人物。
“童淵?主公,我倒是從好友王越那里聽起過這個名字?!?p> 聽見劉擎說的名字,倒是讓田豐想起了什么。
“哦,元浩先生知道這童淵嗎?”
見有人知道童淵,讓劉擎是驚喜萬分,連忙轉(zhuǎn)頭問道。
“嗯,早年期間,豐和我那好友王越說起天下奇人時,好友王越提起過這個人,只是這人太過神秘,就連我那好友都只是聽過他的故事,而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有些映象。”
“那元浩先生能夠給我們說說?!?p> 劉擎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