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意思
“你們兩個想要在我這邊做戲,大可不必,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看你們演戲,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p> 云湖緊皺著眉頭打斷了二人,突然正色道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坐在了旁邊的凳子。
周夜闌知道左右紙是包不住火的,如果真的想要制服這個男人倒不如和他談?wù)剹l件。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希望咱們能夠同仇敵愾,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說不定能夠互相幫助。”
周夜闌轉(zhuǎn)過臉來終止了和蘇宸的對峙,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好像都是在低三下四的去求著云湖。
“是嗎?我不明白你能夠幫得到我什么?”
云湖挑起了眉頭,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如此的報復(fù),如果早一點他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的話,說不定還真可以干出一番大事業(yè)。
蘇宸一臉的不屑,現(xiàn)在也根本就沒有什么長幼尊卑了,直接坐到旁邊的凳子上去。
“太子殿下既然什么都可以自己決定,也沒有必要再來問我?!?p> 蘇宸掐細(xì)了嗓子,好像生怕與周夜闌之間再有任何的交流,說完這句之后就不予理會。
周夜闌翻了個白眼,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小氣之人。
都已經(jīng)到了如今這種田地,居然還不明白出來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居然還在那里耍小脾氣。
“你來幫助我,我想要整個江山,我想你應(yīng)該是能夠看得出來的?!?p> 周夜闌突然嚴(yán)肅說的這句話,根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能夠如此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并且不避諱云湖的身份,周夜闌也是想要努力的去搏一搏。
“太子這么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說出這些應(yīng)該避諱的話來,想必一定是特別的相信我?!?p> 云湖突然笑了。
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有這么大的覺悟,真的要整個江山的話,也不至于掛在嘴邊吧。
旁邊的男人緊緊的收了收眸子,就是因為判斷出這附近是沒有什么危險的,所以才肯讓周夜闌主動去處理這個問題。
“我覺得你是愿意的,咱們現(xiàn)在主要就是為了百姓安居樂業(yè),而你呢幫助這么長時間,別人不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得到安居樂業(yè)穩(wěn)定的生活嗎?”
周夜闌反問了,這樣的一句之后,就站定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好像希望得到認(rèn)可。
云湖好像一下子被說中了心事,自己打家劫舍去欺負(fù)那些曾經(jīng)欺負(fù)過別人的人,也就是為了百姓安居樂業(yè)。
“我只是一介小人,不曾有那么多的抱負(fù),不像是太子,太子您啊,還是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如此的瘦弱,多吃一些為好?!?p> 當(dāng)被說破的云湖一瞬間有著不開心的情緒,緊緊的皺緊了眉頭,站起身來,可是卻被蘇宸一下子攔住了。
蘇宸薄唇輕啟露出一句話來之后,旁邊的云湖就特別的不愉快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與朝廷之人為伍,我想我們也不是第1個來請你的人吧。”
“這位蘇都知是吧?”
云湖緊緊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男人。
“我想你的確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但是你現(xiàn)在說出來嘲諷鄙人的樣子,真的是讓我有些不太滿意?!?p> 云湖輕輕地拍了拍蘇宸的肩膀,就出去叫了他們一群兄弟全部都回來。
“如果今天你把我的事情搞砸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p> 周夜闌看到苗頭不好就立刻上前兩步,趴在云湖的耳朵邊上,說完這句話之后一臉的不愉快。
看著這個女人,因為其他的男人不愉快了,他的心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飄起一股酸澀。
“太子殿下不會是饑不擇食吧?你是太久沒有見過男人了,所以才如此的嗎?”
此時此刻云湖已經(jīng)有些生氣了,剛剛沒有按照他的想法來走就罷了,現(xiàn)在還幫著其他的人說話。
當(dāng)聽到饑不擇食四個字的時候,周夜闌是徹底的怒了。
“蘇都知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畢竟還是在外面呢,你以為我想跟你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嗎?”
周夜闌總會來拿自己的身份去壓迫蘇宸,蘇宸冷笑了一聲,根本就沒有把她剛剛說的話放在心里。
“你的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收了這個男人,你所謂的招安只不過是名義上的你真正想要的是全天下的男人?!?p> 說這句話的時候,蘇宸從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任何的不妥,哪怕是說的當(dāng)今太子。
“我有名無實,什么時候由得你如此欺負(fù)你不要以為占過我一次便宜就可以在這里肆無忌憚?!?p> 周夜闌一甩袖子,一看就是個不樂意的樣子。
“鄙人什么時候占過太子殿下的便宜了,太子殿下久居?xùn)|宮,不曾出過門,我們兩個在出門之前認(rèn)識嗎?話說當(dāng)時還是你求著我讓我跟你一塊來的,難道不是嗎?“
兩個人正在斗嘴之中,云湖就招攬了一群人走到了里面。
“我說這位仁兄,你如果真的要找人給我們打架的話,也不用找這么多人吧,我只是個閹人太子殿下呢,如此的瘦弱怎么也不是你們一群粗獷的漢子的對手。”
蘇宸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跟周夜闌繼續(xù)對峙,只不過是往前走了一步,把周夜闌攔在了他的身后。
再不明白云湖究竟是什么想法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萬一這個男人真的暴躁易怒,像是傳說中的那樣的話,他們今天倒是白來了。
“這些都是我的兄弟,都是你們口中之前的那些粗鄙之人,都是打家劫舍,跟我一起拼出大半壁的江山的人?!?p> 云湖揮一揮衣袖,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太子放在眼里,這個地方只有他最大。
“我們在這里喝酒吃肉,剩下的錢就用來兼濟(jì)百姓,百姓自然是愛戴我們的,我們相互依存和你們朝廷中的人是不一樣的,你們的眼里只有權(quán)勢?!?p> 云湖把話說的很清楚,在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甚至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周夜闌能夠明白為什么面前的這個男人如此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