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蘭舟兩人飛身來到了山匪的院子。
院子里的山匪正拿著火把巡邏,茅草屋里閃著蠟燭的火光,忽明忽暗。
紀詩淺穿著夜行服看著盛蘭舟依舊是那身月牙白袍,小聲道:“你不怕被發(fā)現(xiàn)把你的山莊陷入危險之中?”
盛蘭舟溫和的笑著,雖是同一副面孔,但是,這人怕早已不是那人:“不礙事?!?p> 她聽盛蘭舟這么說,也沒再去管什么。
從樹上一躍而下,一個手刀就劈昏了其中一個山匪。
這些山匪強取豪奪,強迫良家婦女,獵殺孩童,早已經(jīng)死不足惜!
撿起山匪的刀,給了他一個了結(jié)。
盛蘭舟也從樹上下來,看了一眼狠厲的女人,輕輕一笑。
只要是你所想,我便竭力幫你完成。
伸手掐死了要背后偷襲的山匪。
月色下,盛蘭舟沒有瑕疵的臉像是神明,卻沒有眨眼如惡魔一般掐死了人。
那人張大嘴巴,什么也沒說出來的放棄掙扎便悄無聲息的死掉了。
“嘖,真臟?!睆男渥永锬贸鲆粋€手帕,一根一根的擦著手指,擦紅了也在擦。
紀詩淺此時已經(jīng)殺進了屋子里。
山匪正拿著刀強迫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
女孩哭得梨花帶雨,衣服被山匪撕得只剩一件小衣。
山匪看見紀詩淺來了,緊忙就拿刀,向她身側(cè)走來。
她接住山匪一劍,打翻了桌子,緊接著她伸腿踹他下盤,卻被山匪側(cè)身躲過,她打算回身,卻被山匪的刀逼的連連后退。
這山匪的武功在她能力之上。
盛蘭舟本因為屋內(nèi)有個女子衣衫不整而沒有進去。
但是余光里還是看著紀詩淺,見她有些力不從心,也不管合不合禮儀,一個闊步就來到山匪的身后。
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刀,眼里帶著笑意給了山匪一刀。
山匪痛得捂著心口,反手就要殺了盛蘭舟,紀詩淺出手迅速的抹了他的脖子。
盛蘭舟笑得蕩漾,眼睛里都是調(diào)笑:“寶貝兒又救了我一次呢。”
紀詩淺對他的調(diào)戲早已經(jīng)習慣,沒有搭理他。
看著山匪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拿起床上的被子披在還在哭得女子。
女子牽強的笑了笑,聲音如水:“謝謝,還有一些姑娘在地窖里,求公子和姑娘救救他們!”
跪在地上咣咣的磕著頭。
紀詩淺嘆著氣,把她扶起之后,兩人就隨著女子進了地窖。
路上一路無阻,紀詩淺抬頭看了一眼盛蘭舟。
盛蘭舟溫柔的看著她,牽起她的手。
紀詩淺并沒有推開他,好像習慣了有他在身邊的日子。
而且,總感覺她和他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見過了。
親切而又熟悉,她并不討厭。
兩人連夜把那些女子送回了家,天也快亮了。
盛蘭舟和她坐在山莊對面的山上,看著日出。
他靠在紀詩淺的身上,閉著雙眼,好像睡著了。
那個書呆子要醒了吧。
“咦?怎么在山頂睡著了?”紀蘭舟撓著頭,側(cè)眸看見紀詩淺,眼睛有著亮亮的光。
“紀姑娘!我們是私奔了嗎?”
私奔個鬼!和你這個書呆子私奔怕不是腦袋穿刺了吧!
推開他的腦袋,有些淡漠:“我餓了,回去吃飯吧?!?p> 盛蘭舟看著走在前面的紀詩淺,心里空落落的。
“你看,她不喜歡你的?!?p> 心里有個聲音在說話,他沒有理會,只是苦笑。
他自己怎么會感覺不到呢?